第21章 摧毁计划

第二十一章  摧毁计划

商务车内，沈南栀接起电话，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阿坤是她五年前在孤儿院认识的黑客，也是唯一知道她全部计划的人。

"都安排好了？"她轻声问。

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放心，沈薇薇今晚会收到"亨利"的邀约短信，地点是滨海大酒店1808房。沈建民那边，我用了点小手段，让他以为沈薇薇对他有意思。"

沈南栀的指甲轻轻刮擦着真皮座椅："监控呢？"

"全方位覆盖，包括声音采集。"阿坤顿了顿，"南栀，你确定要这么做？一旦开始就..."

"五年前他们把我送上陌生人的床时，可没这么犹豫。"沈南栀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要刘玉芬亲眼看见她丈夫和养女的丑态，我要他们三个互相撕咬，生不如死。"

挂断电话后，沈南栀深吸一口气，望向车窗外。

谢聿珩正从医院大门走出来，阳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那一刻，她忽然想起初见他时的情景——也是这样耀眼得令人不敢直视。

车门打开，谢聿珩带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坐了进来。

"处理好了？"沈南栀问。

谢聿珩点点头，伸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别担心。"他的拇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饿了吗？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粤菜馆。"

沈南栀怔了怔——他记得她爱吃粤菜。这样细微的体贴，让她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酸胀。

"好啊。"她勉强笑了笑。

……

滨海大酒店1808房内，沈薇薇对着镜子补妆，心跳加速。

亨利终于回心转意了！虽然短信来得突然，但那个专属铃声绝不会错。

门铃响起，她摆出最柔弱的姿态打开门，却看到满面通红的沈建民。

"爸？你怎么..."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沈建民的眼神不对劲——那种难以掩盖的欲，她只在某些恶心老男人脸上见过。

"薇薇..."沈建民喘着粗气走进来，"原来你竟然喜欢的人是我..."

沈薇薇后退几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亨利约我来的！"

"放屁！"沈建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是你约我来的，你说一直以来你的理想丈夫就是我这样的..."

“爸爸，我是你的女儿！”沈薇薇使劲挣扎，企图唤醒沈建民的理智。

“什么女儿？你是姜家的女儿，之所以留下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沈建民说完，将沈薇薇推在床上。

已经疯狂的沈建民哪里听沈薇薇解释，早就欺身而上，撕扯沈薇薇的衣服。

就在两人拉扯之际，房门突然被推开。刘玉芬站在门口，脸色惨白："好啊，沈建民！你说来抓奸，结果是自己和养女搞上了？"

"不是这样的！"沈薇薇尖叫着挣脱，"是他突然闯进来！"

沈建民酒劲上头，一巴掌扇在刘玉芬脸上："玉芬，你怀疑我？是薇薇约我的！"

三人扭打成一团，沈薇薇的裙子被撕破，沈建民的衬衫扣子崩飞，刘玉芬的头发散乱如疯妇。

谁也没注意到，烟雾报警器上的红色小灯微微闪烁，将这一切实时传输到三个街区外的电脑屏幕上。

阿坤按下保存键，给沈南栀发了条加密消息："捕兽夹合上了。"

……

滨海市高级法院外，记者们长枪短炮地围堵着每一个出口。当沈薇薇戴着黑色口罩、被法警押解出来时，闪光灯瞬间连成一片刺眼的白光。

"沈小姐，对于与养父的不伦关系你有什么解释？"

"视频里你说"爸爸不要"是演戏还是真的抗拒？"

"听说你母亲刘玉芬已经申请离婚并远走国外？"

……

一个个尖锐的问题像刀子般捅来。沈薇薇缩着脖子，试图用长发遮住脸，却无意中露出了脖颈上还未消退的淤青——那是三天前刘玉芬发现真相时掐的。

就在她即将被押上警车时，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沈南栀一袭白色高定套装走下，手捧一束纯白马蹄莲，在阳光下耀眼得像个天使。

记者们立刻调转方向。

"谢太太，您对沈薇薇被判三年有期徒刑有何看法？"

"作为受害者，您觉得正义得到伸张了吗？"

沈南栀停下脚步，唇角挂着得体的微笑："法律是公正的。我相信法官的判决能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她顿了顿，看向僵在原地的沈薇薇，"毕竟，谋杀未遂和名誉侵权都是重罪。"

这句话像最后一颗钉子，将沈薇薇牢牢钉在耻辱柱上。她突然挣脱法警，朝沈南栀扑去："贱人！是你设计我！"

法警迅速将她制服。沈薇薇的脸被按在警车引擎盖上，扭曲变形，却仍死死瞪着沈南栀，眼中燃烧着淬毒的恨意。

沈南栀缓步上前，在距离她半米处蹲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这才到哪啊，我的好妹妹。五年前你们把我送上陌生人的床时，没想过今天吧？"

沈薇薇的瞳孔骤然收缩："你...记得？"

"记得一清二楚。"沈南栀轻轻整理了下沈薇薇凌乱的衣领，"包括你在我酒里下药时说的那句"贱人活该"。"

马蹄莲的香气萦绕在两人之间，沈南栀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监狱里我给你准备了不少"惊喜"，好好享受。"

警车门重重关上，隔绝了沈薇薇歇斯底里的咒骂。沈南栀转身面对媒体时，已经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请大家给受害者一些空间，我...需要时间平复心情。"

记者们纷纷让开一条路，没人注意到她低头瞬间眼中闪过的冰冷光芒。

———

一周后，滨海女子监狱探视室。

沈薇薇穿着橙色囚服，瘦得颧骨突出，右手打着石膏——这是上周"意外"从楼梯摔下的结果。当看到玻璃对面的沈南栀时，她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骇人的恨意。

"来看我笑话？"她抓起听筒，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沈南栀优雅地交叠双腿，今天她特意穿了一身红，像团火焰灼烧着沈薇薇的眼睛："来看看我的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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