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薛姨妈:这小畜生!
还算人吗?
可薛蟠是自己唯一儿子···
薛姨妈叹了口气,看向那气定神闲的少年,柔声道:“甄哥,这么急着走,过几天是打算要去哪里?”
“嗯,可能还要往姑苏一趟,继续查案子去。”甄钰放下筷子,轻笑道。
薛姨妈被那温煦含笑的目光看得心头有些不自在,轻轻垂下眸子,端起酒盅,粉唇贴在酒盅上抿了一口,说道:“哪怕回家,也只能匆匆见一面,真是太忙了。”
薛姨妈说是姨妈,但今年不过三十出头,气质雍容华艳,在家闲居,葱郁鬓发之间别着一根金钗步摇,脸蛋儿雪肤玉颜,红润如霞,几如牡丹花蕊一般娇媚,而白玉秀颈之下,如雪肌肤之下犹似裂衣而出的中秋满月。
喝了酒,薛姨妈更是面色娇润,熟媚中多了一丝妩媚。
甄钰温声道:“我喝多了,要回去了。”
薛姨妈心中突突一跳,“嗯”了一声,小口啜着酒水,秀眉之下的美眸闪了闪,一时无言。
要如何留下他?
又该怎么说?
“甄哥,那我送送你。”
许是因为饮了酒水,薛姨妈玉容脸颊嫣红如血,轻轻抿了抿粉唇,不知该如何说,但不好一直挽留。
甄钰说着,放下酒盅,起得身来,准备离去。
薛姨妈起身之间,忽而眼前一晕,身形踉跄了下,刚刚迈步,美妇丽人口中发出一声“哎呦”,重又坐在椅子上,几是眼泪都要疼的出来,也不知碰到了哪里。
甄钰急忙转眸看向秀眉紧蹙的薛姨妈,皱眉问道:“姨妈,你没事儿吧?碰到哪儿了?”
“没事儿,刚刚腿上碰了一下。”薛姨妈玉容如霜,声音都微微打着颤儿。
甄钰近前,看向那拧眉忍痛的熟透丽人,温声道:“姨妈怎么这般不小心?”
“刚才头有些晕,一时没站稳。”薛姨妈说着,旋即,心头生出一股羞臊,这甄哥怎么像是责备小孩子一般?不过,心湖却生出几分异样涟漪。
甄钰倒也没往别的地方想,道:“那姨妈先忍着点儿,坐下歇着罢。”
说着,他虚扶着薛姨妈一只芊芊玉臂,让其重新坐下:“我叫丫鬟来,请医生去。”
薛姨妈福至心灵,心中一动:“不行,半夜三更的,别惊动人,反而不美。甄哥,你抱我到床上,我歇息一阵,便无碍了。”
甄钰一听,心猿意马起来。
这美妇人,有想法啊?
用送女儿薛宝钗做美人计?还是亲自施展美人计?
你用美人计,我将计就计。
甄钰抱起薛姨妈,走到床榻边,轻轻放下:“还是要请大夫来看看,才妥当。”
薛姨妈玉容微变,芳心一跳,忙说道:“钰哥,这时候也不好惊天动地的,等会儿我用冷水敷一敷就好。那边有药酒,你帮我取来。”
甄钰看向薛姨妈轻声道:“好。我替你上药。”
他取来药酒,给薛姨妈涂抹起来。
见着忙碌不停的少年,薛姨妈默然片刻,在甄钰的搀扶下于软榻上坐着,伸出一手轻轻揉着小腿,但只是揉两下,就觉得心底涌起一股羞臊。
甄钰倒是没有顺势并排坐在榻上,而是落座在绣墩上,看向脸颊红扑扑,额头覆着密集汗珠的薛姨妈,犹豫了下,从袖笼中取出一方手帕,递将过去,说道:“姨妈,擦擦脸上的汗罢。”
薛姨妈愣怔片刻,伸手接过手帕,也不知是不是酒意醺然之故,只觉脸颊微烫,轻轻擦了擦粉颊上的汗珠,低声道:“谢谢甄哥了。”
甄钰寻了一张椅子坐下,看向羞涩不语的薛姨妈,沉吟道:“姨妈,如有什么事儿,也不必客气,和我说说就是了。”
薛姨妈闻言,秀雅如兰的脸蛋儿微微怔了下,心头五味杂陈,迎着少年温煦的目光,眸光低垂低声道:“甄哥···”
虽然甄钰比她儿子还小些,但接人待物之成熟,手法之贴心,令薛姨妈自惭形秽。在甄钰面前,她仿佛不再是薛家主母,反而变成了一个服服帖帖小姑娘。甄钰说什么,她都俯首帖耳。
过了一会儿,甄钰隔着裙子给薛姨妈按摩、活血、化瘀。
或许是穿越缘故,加上他修炼内功法,甄钰手心之中,隐隐有滚烫气息运转,揉搓在薛姨妈腿上,薛姨妈只觉得所碰触之处,皆是滚烫一片,痛楚不再,反倒从小腹中升腾起道道火焰,整个娇躯都烧起来,简直要舒服地叫起来。
薛姨妈娇靥陀红,强行忍住。
甄钰:“???”
两人都不知道,甄钰穿越之后,身体已悄然发生改变。
穿越时空,宛如飞升,乃是对身体的一场极大改变。甄钰已悄然拥有神奇不凡之处,妙用无穷,不足为外人道也。
其中一条,便是对女子吸引力大增。否则,以薛姨妈谨受十年、心如死水的禁欲定力,又如何会情不自禁,神使鬼差,邀请甄钰来自己城外别苑?
两人肌肤相亲一触,薛姨妈便破了大防,从玉女变欲女,十年枯守闺房,如一潭死水,如今却掀起道道涟漪,渐成狂涛巨浪。
滚烫之意,却绝非美妇肉体凡胎能忍得了。
“不行,我不能在甄哥面前失态···”
薛姨妈忍了又忍,但实在忍无可忍。
“啊···”
薛姨妈发出一声低吟浅哦,便羞不可抑,臊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甄钰吓一跳、柔声道:“姨妈没事吧?是不是我手劲大了,弄疼你了?”
薛姨妈听着对面少年不同往日的温言软语,心中酥麻之感更深,娇躯无力,靠在甄钰怀中,抬起臻首满眼都是美少年翩翩英姿,芳心悸动,带着一丝颤音,轻声道:“不碍事,多谢甄哥了。”
甄钰看向原本娴静、端庄的美妇,几是变成了柔若无骨尤物扒鸡,瘫软在自己怀中,倒也无心,道:“那薛姨妈我继续给你上药。”
薛姨妈熟透夫人,情知不妥,但甄钰手法实在太销魂蚀骨,瘫软如泥,实在提不起一丝力气,还未狠下心拒绝,又被甄钰继续轻柔动手,涂抹药膏。
无微不至、无所不至。
薛姨妈体颤声摇,悸动颤音道:“好孩子,姨妈求你···”
甄钰奇怪道:“求我什么?自家人,姨妈不必客气,只管吩咐。”
药不能停。
薛姨妈美眸迷离,粉颊火烧,带着哭腔,抓住甄钰:“姨妈快不行了···”
甄钰奇道:“不行了?那情况危急,更不能停手了。”
薛姨妈打着摆子,筛糠道:“好孩子,姨妈要丢···”
“丢?丢了什么?”
甄钰凑到薛姨妈红的滴血晶莹粉耳边:“姨妈告诉我,我去替你找。”
薛姨妈再也装不下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带着哭腔道:“算姨妈求求你,姨妈不知羞耻,姨妈爱你年少,实在熬不住了,你行行好···要了姨妈吧!”
甄钰也不忍心让美人再受煎熬、折磨。
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第二天中午。
薛姨妈神清气爽,从甜梦中醒来。
“好久没睡这么踏实、香甜了。”
薛姨妈伸了个大懒腰,无限美好丰熟曲线毕露。
“啊!”
薛姨妈羞红了脸。
昨夜桃花汛,发洪水,甄钰大禹治水,实施强硬堵水政策,塞子塞地严严实实,但堵不如疏,阴阳交合,水流太大,形成堰塞湖,青山挡不住,毕竟东流去。
这就汩汩流出来了。
“那个小畜生!真是牲口!”
薛姨妈轻啐了一口,风韵犹存娇靥上闪过一丝小姑娘才有的羞涩潮红。只有她知道,这两个词都是物理字面意思、褒义词。
做女人三十多年,昨夜她才算开了眼,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大开眼界。
原来,男人可以这样温柔体贴,这样龙精虎猛,这样大禹治水,这样耕耘不休···
过去半辈子,她算是白活了,充实无比,满满当当,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和多余空间,容纳不下了。
“这愣头青,不管不顾,量大管饱,只管撒种,一点不知道避嫌,也不怕有了孩子。”
薛姨妈一边用手帕擦拭,一边半怀幽怨半羞涩低声埋怨。
她都被折腾了一夜,都快散架了。
仿佛一场永远不愿醒来的梦。
但回想起昨夜的梦,薛姨妈娇靥绯红。
整个屋子,床笫、书桌、窗前、浴盆里,一片狼藉。
甄钰战斗力之强,精力之猛,火力之旺,干劲之足,本钱之逆天,可谓船坚炮利,无坚不摧。
饶是薛姨妈早已是两个孩子的妈,也禁不起这少年钦差的折腾,连连求饶,君子点到为止,自己可做口舌之争,奈何甄钰说自己是小人,不讲武德。
薛姨妈转头四顾,试图找那没良心的小畜生,但人影空空,甄钰早已消失不见。
“这小畜生,难道?去审我儿的案了?”
薛姨妈顾不上羞臊,急忙叫进丫鬟来。
贴身丫鬟同喜进来,看到满地腥臊,却不敢言语声张,只装作看不见。
薛姨妈急忙道:“甄哥呢?”
同喜低头道:“甄大人一大早就出门了,说要去钦差行辕审案。”
薛姨妈大惊失色:“快,伺候我更衣。去钦差行辕!”
她的蟠儿啊。
难道甄钰拔掉无情,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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