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大、大舅哥好功夫……
想起余屠要杀沈七月这事,另外三人都沉默了。
沈毅似乎下了什么决心,突然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钥匙……其实就是七月。”
沈七月:?
叶薄暮:?
虞筝:??
尾椎骨那一道微麻的感觉窜出直通天灵盖,沈七月不自觉起身,被三双眼睛莫名看着,她有一种要被祭献的错觉
“其实,你也可以。”
说着沈毅又看向叶薄暮,“曦儿说,只有你们叶家的血脉,才能打开那道门,只是,现在打开也没有意义了。”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意义?”
叶薄暮似乎知道里面有什么,起身时外袍带翻了桌上的茶杯,里面茶水落了他一脚。
可是他像没有感觉一般直直盯着沈毅,微微地歇斯底里,像个失去母亲的小兽一般。
“我也不知道,你们去看了就知道。”
沈毅把脑袋埋低,他不明白叶晨曦为什么要留这样的东西给他们的女儿,只是作一个念想么?
眼前两人跟打哑谜一样,沈七月总觉得神叨叨地,虞筝更是听的云里雾里,直接被排除在外了。
什么血?
叶家血脉?
沈七月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既然与她有关,就不能说清楚一些么?
就在她准备拍案而起,带着虞筝离开的时候,叶薄暮起先拎起了沈毅,这会子倒是不嫌弃了。
“那就去看看,我到想知道,你们把国库藏在哪了?”
沈七月瞪大了眼睛。
虞筝的脑子也想被电过一般,麻了,不自觉转头看向叶薄暮。
什么东西?
国库?
沈七月看着两个纠缠在一块的男人,满脑子问号。
她想过很多,什么宝藏地图、武林秘籍……
但却没想过她娘手里竟然会有国库!
什么国库,还能藏起来的?
听叶薄暮的意思还是个移动国库?
沈七月十分傻眼,当然,虞筝也傻眼。
这些东西是他一个小农民能听的?
反复眨眼的虞筝已经确定,他的耳朵没出问题,转头看向与他同一表情的沈七月。
显然沈七月也是才知道这事。
多离谱!
他岳母娘的嫁妆,居然是国库!
什么国库?
大盛国库么?
“别拉拉扯扯,我带你去。”
沈毅受不了叶薄暮顶着个大漂亮的脸,却像个被伤透心的小媳妇样揪着他。
这让他觉得在背叛他媳妇——叶晨曦。
说着沈毅甩开叶薄暮,起身大步而去,身后跟着有些摇晃的叶薄暮和二脸麻木的沈虞夫妇。
最后还是沈七月有些无奈,拉了拉叶薄暮的衣袖:“舅舅,要不你穿双鞋?待会外头可没这么平坦。”
登丰楼的梯子都是打磨精细一遍一遍刷了漆的。
反应过来的叶薄暮并不动,一个眼神就有人给他送来鞋子,再不动神色地消失在几人面前。
沈七月不自觉比出一个大拇哥。
虞筝好奇地看着那个影卫消失的位置,难道七月那次说周大人派人来保护他们是真的?
可是余屠不见时,她并没有否认是她做的。
只是看着他不能理解的东西,虞筝还是十分好奇的。
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瞬间出现又瞬间消失的?
在他思考时,沈七月挑眉已经走出了登丰楼,虞筝追上去。
夜风凉凉,路上只有他们几人被月亮拉长的身影,偶有巡逻的将士,也因为认识沈七月而放行了。
最终几人站在了沈府门口。
几人面面相觑,叶薄暮不耐烦地开口:“请喝茶么?”
“就在里面。”
“开门。”
“我……钥匙在管家那……”
沈毅话音未落,突然听见“嘭”一声,沈府的大门应身而倒。
要不是气氛有些严肃,沈七月都想鼓掌了。
纤细如叶薄暮,竟是个有内力的人,看沈毅的表情,大概还是个内力深厚的人。
那门板,好说也有个二十几公分。
“大、大舅哥好功夫……”
沈毅结结巴巴地夸这叶薄暮,脚不停地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房外。
沈七月记得这是沈毅的书房。
待他打开门,阖上门,从床帘后找出了一根类似降魔杵一样的物件……
一根降魔杵怼进了书架的凹槽中。
“咔咔”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叶薄暮死死盯着沈毅,而沈七月则好奇地看着那个脑袋大的降魔杵直接没入书架中。
好神奇!
就在她还歪着头试图分辨出没入黑暗的“降魔杵”到底是如何插进书架中时。
这个屋子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旋转间,他们四人一同向下,进入了地下的某个封闭空间。
“七月?”
“昂!”
“呼~!”
沈毅正吹起火折子,沈七月从空间里拿出最后一朵蚂蚁灯。
之前空间里所有的蚂蚁灯都用来放在水边,其他的都给了曲大婶。
他们自己的大多在跋山的过程中丢失了。
手里的蚂蚁灯是沈七月的独苗苗,在她看见另外两个脑袋,其中一人的眼中带着好奇。
她就知道自己是大意了。
本以为只要她跟虞筝,才这般自然拿出了蚂蚁灯,现在不被怀疑也要被怀疑了。
不能怪她没察觉,只能怪那两人下来后便没了气息,她完全没发现这么静距离,两人在黑暗中就像消失了一般。
沈七月只得淡定地为所有人着凉周围。
空间不大,只有一道石门挡在他们面前,门上是一条不似龙也不似蛇的生物。
但沈七月还是一眼就认出,此物是龙蛇。
她看一眼叶薄暮,再看看沈毅,两人都未觉得怪异。
难怪叶薄暮一早就知道龙蛇这东西。
以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应该是上位者没打算把他们所信奉的神性物公开与众。
至于为什么,沈七月也不明白。
那条龙蛇盘在石门上,中间有一处深色的凹槽。
叶薄暮看见这道门时神色就变了,那张脸一改往日散漫,肃穆的神情,让沈七月有些莫名地专注。
一眨眼叶薄暮熟练地划开了掌心,照在石室里的光颤抖一下。
血顺着凹槽流下,不知几何,石门却丝毫没有反应。
看叶薄暮的神情,仿佛那些留下去的液体不要钱似地,看血液速度缓慢了,他又面不改色给自己割了一刀。
几人闷在石室中,空气中的闷热让所有人的鼻尖都蓄满了汗珠,时刻要落下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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