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书屋 > 踹渣男另嫁,我入主东宫你哭什么 > 第207章 儿女情长

第207章 儿女情长


后者眉头瞬间蹙紧,“玦儿?他怎么了?快让他进来。”

片刻后,秦玦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

脸色苍白,眼神空洞,锦袍都显得有些凌乱。

“娘娘,您快看看世子吧,老奴去御膳房,路上碰见世子,世子正在清泉湖边转圈,好说歹说才给哄了过来,可吓坏老奴了。”

“玦儿。”秦皇后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惊,慌忙上前。

抬手拉着他的胳膊不住打量。

秦玦也一如提线木偶由着她动来动去。

见他确实没受伤,秦皇后松了口气。

随即涌起不悦,语气不善的甩开手,“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发生什么事了?”

秦玦仿佛没听见,只是失神地望着脚下。

“说话。”

秦皇后声音拔高,眉尖蹙的愈发紧。

秦玦这才缓缓抬起头,看着秦皇后的眼神却不聚焦,声音沙哑而飘忽。

“姐,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

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问得一怔,秦皇后脱口不悦,“胡说什么,我秦家儿郎自是芝兰玉树,何来差劲?到底怎么了?”

秦玦的眼中聚起的痛苦渐成浪潮,低声道,“我刚才在宫门外见到蓁蓁了。”

“陆蓁蓁?”

秦皇后心下有了猜测,锐利眯眸。

她下意识以为陆蓁蓁因吃醋南宫墨与赫连明珠的婚事而来勾引自家弟弟。

“她怎么了?还是她跟你说了什么?”

秦玦却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浓得化不开的落寞,“她说只把我当兄长,她心里只有南宫墨。”

自嘲嗤声,“无论南宫墨做什么,她都选信他。”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异常艰难。

秦皇后凝眉,非但没同情,反而瞬间沉了脸。

为情所困,失魂落魄。

根本不像是她秦家的儿郎。

恨铁不成钢的推了他一把,“就为这事儿?”

凤眸寒光闪烁,狠戾道,“本宫当是什么大事,为了陆家那个不识抬举的丫头?”

居高临下地看着秦玦,直截了当。

“秦玦,你给本宫清醒点。”

“陆蓁蓁算什么东西?一个嫁过人的破落户,也值得你如此神魂颠倒?”

“她心里只有南宫墨?那正好!”

秦皇后啐了口,丝毫不掩厌弃。

“她愿意跳南宫墨那个火坑就让她跳去,本宫倒要看看,她一个再醮之妇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活几天。”

虽然她本就不喜陆蓁蓁,但面上总归记挂着天下之母的修养倒还过得去。

如今陆蓁蓁竟然敢如此踩碾自家弟弟,秦皇后自然愈发愤恨。

出口是刻骨的冷漠。

“姐!”

秦玦骤然攥了手,难以置信的瞪着她,“你怎么能这么说蓁蓁?”

“住口。”

秦皇后厉声打断,凤目自含威。

“本宫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陆蓁蓁绝对不可能嫁入我秦家,以前不可能,现在她跟了南宫墨更不可能。”

“我秦家百年清誉,绝不容许这等有辱门楣的女子进门,你趁早给本宫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见他脸色霎时惨白,秦皇后暗恼他妇人之仁,但语气还是稍稍放缓,“玦儿,你是本宫唯一的弟弟,是秦家的未来。”

“你的婚事关乎秦家门楣,更关乎本宫在后宫的根基,本宫自会为你挑选一位真正的名门贵女,需得配我秦家门第。”

“至于陆蓁蓁。”秦皇后轻蔑,“不过是个玩物,根本不值得你多看一眼,听明白了吗?”

“为什么?姐姐,为什么?”

秦玦喃喃低语,嘶哑启唇,“明明赛马那次你还不是这样的,你还夸过蓁蓁的。”

“夸?”秦皇后嗤笑,“不过是碍着皇后身份和国公府情面罢了。”

“你醒醒吧,现在是什么时候?还容得你在这儿儿女情长?”

实在是被他如此颓然之态惹恼,秦皇后抬手,指尖几乎要点到秦玦的鼻尖。

凤眸锐利,字字如重锤敲打,“魏家倒了,太后元气大伤。”

“魏崇山家流放,十九族连坐,太后自身难保,眼下只能暂时龟缩。”

“可你以为这就完了?她经营后宫朝堂几十年,早已根深蒂固。”

“她还有张牌呢,南宫彦。”

秦玦的瞳孔微缩。

秦皇后尖锐的护甲戳着秦玦的肩头,丝丝缕缕的疼。

混着心口窒息般的苦楚,秦玦一时宛如麻绳捆缚,压的他喘不过气。

“太后失势,他定会被推出来搅动风云。”

“我们秦家百年望族,难道你想随波逐流,落得和魏家一样的下场?”

变刺为抓,秦皇后抓住秦玦的肩膀,后者痛的拧眉。

原本涣散的目光也重新聚焦。

“秦家必须选边站,以前或许还有犹豫,但现在的答案不是明摆着吗?”

“你要选南宫墨?”秦玦缓缓开口。

“当然,他那病弱的身子也有康复之态,手里还握着东宫名分,还在江南立下泼天大功,圣眷正浓。”

秦皇后刻意停顿,加重语气,眸底却尽是算计,“本宫是他名义上的嫡母,这就是秦家最大的筹码。”

只要牢牢抓住南宫墨,秦家就能稳坐钓鱼台。

她松开钳制秦玦的手,秦皇后慢条斯理的理了凤袍,姿态端的雍容华贵。

只是姣好的面容却因算计而扭曲丑陋。

“你好好想想吧,可莫要置家族大义于不顾。”

秦玦着实一怔,喃喃重复。

只觉浓郁的疲惫和绝望几乎要将他淹没。

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为何没有一丝暖意。

深入骨髓的寒涌向四肢百骸,秦玦突然笑了。

弧度越来越大。

“我知道了。”

肩膀垮塌下去,一切,都化作唇边的自嘲。

“臣弟明白了。”

他声音轻飘飘的,似是认命后的万念俱灰。

他不再看秦皇后,只是对着凤座的方向,僵硬地躬下身。

“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

国公府门前,灯笼晕开温暖的光晕,笼着颀长身影。

陆蓁蓁马车刚停稳便一眼看到了南宫墨。

南宫墨静静站着,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微仰着头,只静静看着国公府的牌匾,灯笼暖光勾出他冷峻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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