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闯关东》隆重登场！开始‘肆虐’
参观完睿视界的后期制作设备，姜闻当即拍板决定：不去欧洲了！
国内有这么好的设备，还离家近，跑国外折腾干嘛？纯是给自己找罪受。
他甚至还主动扛起了帮忙调试设备的活，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忙活，顺便剪片子，干劲十足。
与此同时，1月2号这天，影视协会联合多家官媒，共同发布了一份公告。
【关于维护影视创作环境、谴责恶意诋毁行为的公告】
“近期，部分网络主体以恶意剪辑、造谣抹黑等方式解构影视作品，严重侵犯创作者权益，破坏行业创作生态，引发了诸多不良舆论影响。
为维护健康的影视创作环境，本协会联合多家官媒对此类行为予以严厉谴责，坚决抵制任何践踏创作成果、损害行业秩序的行为。
对此次事件中权益受损的导演、影视公司及相关个人，本协会将提供必要的法律咨询与协调支持，助力其依法维护合法权益……”
吕睿早上到公司，看到公告，嘴里的豆浆差点喷出去。
谴责？
要是谴责有用，还需要警察和法院干嘛？
说到底，这不过是给陈凯哥和行业内导演们的一个安慰，传递“局里、协会和大家一条心”的信号而已。
至于其他实际动作，则是完全没有。
毕竟无论是局里还是协会，都没有执法权。
真要是自身权益受损，终究还是得自己报警或起诉，协会最多只能帮忙协调。
“这公告发的，跟不发似的，没半毛钱作用。”
吕睿撇了撇嘴，径直将公告抛在脑后，转而关注起了与睿视界息息相关的另一条动态。
就在昨天，由睿视界出品的首部电视剧《闯关东》，正式登录了CCTV1黄金时段，进行首播。
作为央视一套的黄金档剧集，《闯关东》首播便交出了一份十分亮眼的成绩。
前两集平均收视率达5.8%，最高收视率突破7.2%，在同时段所有节目中稳居第一，直接创下了2006年开年电视剧的收视新高！
CCTV1的含金量自然无需多言，日常播出的多是重大题材正剧或经典名著改编作品。
能登上这个平台，本身就是对剧集质量的高度认可。
而《闯关东》能拿到这个机会，除了其聚焦“闯关东”这一厚重历史题材、剧情扎实有深度外，李呦斌的主演也成了关键助力。
此前《亮剑》热播，一度让李呦斌饰演的李云龙成了时下最受欢迎的影视形象。
原本戏路偏斯文精英的他，一跃成为粗莽硬汉的代表，火遍大江南北。
这份高人气为《闯关东》的发行加了不少分，再加上侯宏亮多次与央台沟通协调，最终成功将这部剧送上了CCTV1的黄金时段。
这段时间，吕睿特意了解了不少关于电视剧行业的细节。
尤其是收视率核算的门道。
所谓收视率，指的是某个时间段内，收看某档节目的目标观众人数占总目标人数的比例。
打个比方，若某电视台覆盖1亿台电视机，同一时间有500万台在看它播出的某部剧，那这部剧的收视率就是5%。
但同样的收视率，影响力却可能天差地别，关键就在于电视台的“装台率”。
比如A台覆盖3亿台电视机，3%的收视率意味着近1000万台在观看。
而B台只覆盖5000万台，同样3%的收视率，实际观看量却仅有150万台。
在这一点上，央视有着地方卫视难以企及的优势。
眼下卫星天线和有线电视正处于普及中，受技术、信号限制，不同地区能搜到的卫视数量参差不齐。
有的能看四五十个台，包揽主流上星频道，可有的只能看十几个台，还以本地频道为主。
吕睿清晰记得，自己小时候用的那大锅盖能收到近百个电视台，不过部分台信号却不太好。
而央视一套作为最受欢迎的央视频道之一，装台率自然是常年稳居前列，这也让《闯关东》的收视基础格外扎实。
据央视网信息，截止当前，央视一套的覆盖范围目前已超过中国总人口的84%，固定观众超过9亿，观众拥有2.8亿台电视机。
按照2.8亿来计算，平均收视率5.8%，就意味着有1624万台电视机在看。
其覆盖的观众人数规模，至少有3亿人，最多则是近5亿人！
这么多的观看人数，再加上剧集本身质量过硬，仅上线一天，“开年爆剧”的名号就稳稳地扣在了它头上。
所带来的首个反响就是，李呦斌人气再度迎来一波大暴涨！
而牛莉、秦蓝、关玥、董旋等演员的人气与知名度更是一涨再涨！
甚至就连刘艺菲这个客串演员，国民度也再度迎来了一波暴涨。
“咚咚咚！”
敲门声这时突然响起。
吕睿抬起头，喊了声：“进”。
下一秒，就见侯宏亮眉飞色舞地走了进来，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像是一大早捡了宝似的。
“呦？心情这么好？路上捡钱了？”吕睿笑着调侃。
侯宏亮连连摆手，语气里满是雀跃：“托吕董您的福！咱们睿视界首部剧就成了爆款，这成绩简直超出了预期！”
除了李呦斌的人气加持，剧集本身的质量外，登上央台的另一个条件，赫然正是吕睿的人脉。
之前他带着侯宏亮参与了那么多应酬，结识了许多“圈内大佬”级别的人物。
有这些人的面子，其中但凡有个人帮忙说句话，都能让侯宏亮少走许多弯路。
恰好这些人大多都有求于吕睿，想上他的船，所以自然是不遗余力的支持。
侯宏亮走到办公桌前，将一份资料放下，兴奋地汇报道：“《闯关东》跟央视一套的首轮独播权，咱们最终谈的是单集85万元，全剧52集，光这一笔就入账4420万元！
有央视这块招牌在，加上咱们这剧的质量，现在地方台都快抢疯了。
我刚收到消息，山东卫视、辽宁卫视牵头，联合了黑龙江、吉林几家东北地方台，想出单集60万元买二轮联播权，这价格比不少地方台的首轮剧都高！
还有南方的几家卫视，也在跟咱们谈独播意向，报价也都不低……”
吕睿听得满意点头。
《闯关东》总投资3000万，单是央视首轮独播就卖了4420万，利润1420万，这已经稳稳回本。
后续的二轮、三轮乃至四轮播出权，再加上线上平台授权，全都是纯赚，利润空间大得简直超出预期！
从眼下热度看，这部剧绝对能大赚特赚。
“回款还顺利吧？”吕睿着重问了一句。
他常年深耕电影市场，对电视剧行业的回款规则不算熟，只清楚“播得越早，回款越早”这个基本逻辑。
同时他还知道，电视台购剧很少一次性付清全款，通常分为三阶段。
一是“签约”后会付20%-30%的首款或定金。
二是“到带”后结30%-50%的中款。
三是“播出”结束后会在短期内结清20%-40%的尾款。
具体比例和时间得看合同，双方可协商调整。
但是嘛，合同归合同，执行归执行，真到回款的那个时候，合同有时候可未必顶用。
因为除了央视和少数资金充足的一线卫视外，几乎没有不拖款的电视台。
能在半年内结清，这就已经算是很讲究了，拖个一两年都是常事，甚至还有不少最后直接成了烂账的。
不少小型影视公司就是被这种拖款活活拖垮的。
想到这，吕睿忍不住在心里对比了一下电影发行。
相较之下，电影这边回款风险好歹小了些，就算拖，也很少能变成烂账。
反观电视台那边情况则太复杂了，理由也是五花八门。
要么是‘财政拨款还没下来’，要么是借口‘收视没达标，得扣部分款项’，还有的干脆推给‘内部流程没走完’……一拖就是大半年，还没处说理去。
做生意就怕遇到这种情况，碰到后真的很恶心。
侯鸿亮闻言，立刻挺直腰板，言辞凿凿地承诺：“吕董您放心，《闯关东》的回款绝对不会出问题！
咱们首轮合作的是央台，他们的信誉有口皆碑，按合同走肯定稳妥。
至于二轮、三轮，我也早有打算，只选那些一线上星卫视，还有过往从没出现过赖账、烂账记录的市级和地方台，绝不贪小便宜。”
他心里门儿清，绝不会被某些高额报价所迷惑。
有些电视台哪怕把价格抬得再高，只要以前有过拖欠款项、甚至赖账的前科，他连合作的念头都不会有。
尤其是那些在业内出了名的“地方台赖账专业户”，他更是连面都没见，直接让助理把对方的合作意向压了下去。
吕睿看着他笃定的样子，满意点头：“好，你办事，我放心。”
……
时间很快来到新的一周。
1月9日上午，多条重磅通告被媒体爆出，稳稳占据了各大门户网站头条：
“热烈祝贺，由睿视界独立出品的《闯关东》登陆CCTV1黄金档后，上线一周，收视突破9.1%！碾压《别拿豆包不当干粮》《铁将军阿贵》等剧，成2006开年剧王！”
“随着《闯关东》收视爆火，其商业价值持续攀升，据业内人士透露，该剧首轮狂揽4000万，二轮报价超单集60万，总收益预估破亿！投资回报率超300%！”
“据悉，第78届奥斯卡金像奖提名即将揭晓，此前在北美小范围放映遇冷的《无极》并未放弃。
近日有媒体拍到，陈凯哥与陈虹已启程赶赴好莱坞，将与奥斯卡评委展开面对面交流，为影片冲击最佳外语片奖项做最后公关，此举被业内解读为【背水一战】。”
“作为奥斯卡金像奖历史上最年轻的华人评委之一，章梓怡近日现身首都机场，准备飞往美国参与第78届奥斯卡评审工作。
面对媒体采访，她表示会以专业、公正的态度对待每一部入围影片，为真正优秀的电影发声，引发网友对华语电影冲奥前景的关注。”
“雅虎中国启动‘搜星’计划！面向全国海选影视新人，张艺謀、陈凯哥、吕睿、冯小钢等导演或将担任评审……预计将吸引超10万选手报名，成为2006年首个现象级娱乐选秀活动。”
公司办公室里，吕睿正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刷着新闻。
对于陈凯哥和陈虹前往好莱坞的操作，他并不觉得奇怪。
《无极》上映至今已经24天了，票房达到了1.7亿。
这个成绩已经打破了《天下无贼》《人生遥控器》《白日梦想家》等多部电影的票房纪录。
可受到舆论导向的影响，全国没一家媒体出来夸陈凯哥句好。
放眼望去，国内这些亿元票房导演中，他无疑是最悲催、最倒霉的那个。
所以，留给他的机会，也就只剩下金球奖和奥斯卡了。
成，逆势翻盘！
败，坠落深渊！
而关于章梓怡的通告，吕睿扫了一眼就扔在了旁边。
这位国际章自从当上评委后，每年都会在奥斯卡期间营销自己，俨然已经成了某种惯例。
值得一提的是，以前她取得新成就时，作为伯乐的张艺謀还会出来夸她几句。
可这几年，在意识到她的野心后，老张生怕惹得一身骚，躲得远远的。
“叮铃铃！”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吕睿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接通键，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王总，要是你打电话还是为了雅虎搜星的事，那趁早挂了吧，我没兴趣，也没时间。”
这段时间，王仲磊像着了魔似的，到处找大导演给雅虎搜星当评委背书，就为了站台造势。
开出的条件倒是相当诱人！
只要吕睿点头，4000万立马到账。
可他却连半分兴趣都没有。
他爱钱，但却懂“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
这种选秀明摆着是借导演的影响力圈钱，看似给了4000万，主办方转头就能赚10倍回来！
让别人打着自己的名义捞钱，他可没这么傻。
然而，电话那头的王仲磊却连忙表示：“吕导，其实我就是帮人传个话而已，现在人就在我身边，对方想跟你聊聊，你看方便吗？”
“谁？”吕睿来了点兴致。
“阿里巴巴董事长，马芸！”
吕睿微微一怔，忽然想起，去年阿里巴巴确实收购了雅虎中国……
所以这雅虎搜星，是阿里巴巴和华宜合作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电话里已经传来一道底气十足的声音，语速不快却带着强烈的自信：“吕导，久仰大名！我是马芸。”
“马董，你好。”
吕睿淡淡回应，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了一张辨识度极高的脸。
这位的长相，也是挺典型的。
简单寒暄几句，马芸便直接切入正题，语气里满是掌控感：“雅虎搜星不是简单的选秀，是借娱乐造势的新玩法。
广告能靠节目扩大影响力，品牌能借热度炒作，还能人造明星绑定流量，这是三赢的事。
你看现在的娱乐公司，光靠拍剧拍电影太局限，未来得跟互联网绑在一起，流量、数据、用户粘性，这些才是核心……”
他越说越投入，话题竟从合规的商业逻辑，渐渐绕到了“人性”上：
“做生意，得抓人性，调动客户的欲望才是关键，就像拍电影迎合观众，用小成本投入，来撬动大票房的关注，这叫以小博大；合理利用人性的弱点，吕导你拍电影懂观众，做公司也得懂用户嘛……”
说到一半，话锋一转，他话里又带了几分拉拢：“我已经跟华宜达成了合作，未来咱们都是互联网+娱乐的同行。
要是睿视界需要资金、资源，阿里随时能投，咱们可以一起把盘子做大……”
吕睿越是听，心里越觉得瘆得慌。
前世他就知道，这位的嘴简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如今，他也算是亲耳听到了。
毫不夸张的讲，马芸要是去干传销，恐怕短时间内就能做得风生水起，比“为梦想窒息”的贾跃停还让人头皮发麻。
难怪前世圈内盛传，马芸去找雷布斯谈合作，聊完后雷布斯都忍不住嘀咕“这家伙是不是搞传销的？”
等马云稍作停顿，吕睿立刻婉拒：“马总，多谢你的好意，但我最近要开新项目，实在抽不开身，只能辜负你的邀请了。”
他可不想跟对方过多纠缠，万一被忽悠着踩了坑，后悔都来不及。
电话那头的马芸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被直接拒绝。
等他反应过来时，电话已经挂了。
他看向王仲磊，诧异道：“这小子一向这么特立独行？有钱都不赚？”
早已被马芸说服的王仲磊也懵了，下意识接话：“可能天才都这样……”
“哈哈，”马芸突然笑出声，点头认可，“你这话倒是有道理。”
他觉得自己能把阿里巴巴做起来，就是天才中的天才，刚好他也是特立独行的代表。
吕睿能拍出好作品、把公司做起来，自然也是天才，有这种脾气不奇怪。
可也正因如此，他对吕睿的好奇更浓了。
圈内的消息其实根本瞒不住，睿兴集团入股土豆网的事，近期不少人都在关注。
马芸此前倒是没太在意，此刻琢磨起来，忽然眼睛一亮。
既然吕睿能往互联网视频领域投，阿里是不是也能在这方面布局一番呢？
……
结束与马芸的通话后，吕睿三两口吃完早餐，起身洗了洗手，随后吩咐司机热车，准备出发。
目的地：天安门广场。
今天是《士兵突击》杀青的日子，这部剧的最后一个取景地，赫然正是天安门。
据侯宏亮所说，今天主要拍的是班长史今光荣退伍的这场戏，同时也是《士兵突击》的最后一组镜头，即杀青戏。
吕睿刚好也在首都，自然不能缺席这种时刻，得去站个台，撑撑场面。
开机时去一次，杀青时再去一次，他这甩手掌柜无疑也算是非常合格的。
下楼从公司出发，车子沿着长安街缓缓驶过。
车窗外，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道上车水马龙，一片繁华景象。
当车辆经过正阳门时，吕睿看到了“中国公路零公里点”标志。
这个象征着中国公路起点的标志，如同一个巨大的坐标，无声彰显着国家交通事业的飞速发展。
继续前行，天安门广场逐渐映入眼帘。
雄伟的天安门城楼庄严地矗立在前方，城楼上的教员画像和蔼又威严。
着这一切，吕睿心中莫名油然生出了一股自豪感。
回想2000年时，中国刚刚迈入新千年，经济发展虽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与现在相比，仍有很大的差距。
但这几年来，中国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加入WTO后，经济融入世界经济的步伐不断加快，成为全球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
在科技领域，自主创新能力不断提升，越来越多的中国品牌走向世界。
文化方面，中国的传统文化得到了更好的传承和发扬，同时也不断吸收外来优秀文化，展现出了多元包容的魅力……
前世，吕睿一直想去参加一次阅兵仪式，可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错过。
好不容易有时间，能去看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阅兵，连去首都的车票都买好了，却意外重生回来，也是够悲催的。
他还没来得及看国家这几年造出来的新式武器呢，便留下了遗憾。
这一世，他暗自下定决心，不管遇到什么阻碍，都一定要去亲身感受一次阅兵的震撼，体会那份强大的国家力量与民族凝聚力。
车子在天安门广场附近的停车场停下，吕睿整理好着装，向着《士兵突击》拍摄地点走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整个电视剧圈却正因为《闯关东》的成绩沸腾着！
随着媒体通报的数据、卖价、收视率等不断传出，业内忽然意识到，睿视界的出现显然不止在电影圈形成了碾压之势，如今在电视剧圈，似乎也要开始“肆虐”了！
……
……
隆重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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