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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差点养出个白眼狼


“你当个屁族长,你当族长。”

村长耷拉着眼皮,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张家人拿着全族的命护着你,差点养出个白眼狼来。”

张仲民没接这茬,只是梗着脖子,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村长看他那副熊样,没好气的说道:“知道的,明白你是不想有人替你去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怕张家人给你惹上官司,要离开张家呢。”

“六爷爷。”张仲民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有点发涩。

“别叫我六爷爷,你是我爷爷。”村长又抬起手来,吓唬他一下,但没真打下去。

“遇着点事儿就哭唧唧的?你先给我办件大事,我看看。”

他哪有哭唧唧?

那不是九叔公为了他而死,他心里难受么。

今儿见李怀德的时候,他膝盖一点都没弯下去,这点硬气,他自己清楚。

人还能在一天的功夫里成长两回?

“我在轧钢厂给村里人找了三份工作。”  张仲民小声嘟囔着。

“啥?”

村长浑浊的眼睛里爆出一点光,“正式工?”

“昂。”  张仲民的下巴微微抬起。

“哟!”  村长脸上的皱纹瞬间挤到了一起,他伸出手使劲揉了揉张仲民的脸蛋儿,又捏了捏,勉强挤出点笑,“族长你咋这么厉害呢?”

“三份工作就给拿下了?”  七爷爷在边上忍不住插嘴。

“够啦!”村长收了笑意,说道:“这说明这娃心里真有咱们张家呢,这就够啦。”

说完,他扭头看向张仲民,眼神复杂,有欣慰,有审视,也有一丝终于卸下重担的释然。

“那以后我就是族长了。”  张仲民目光锁着村长,语气是陈述,也是确认。

“嗯。”

村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力道沉甸甸的。

“你就是族长了,想干啥,就放手去干吧。正好,”  他长长吁了口气,仿佛吐尽了胸中最后一口浊气,“我去城里瞅瞅你九太爷爷去。”

“六爷爷,节哀。”  张仲民声音低沉下去。

“这边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村长背着手往外走,脚步有些蹒跚,“等我把你九爷爷的后事料理完,咱们就去祠堂上香,到时候,正式让你当族长。”

“知道了,六爷爷。”  张仲民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框里,眼神一点点沉淀下来,变得沉着了许多。

等从村长家出来,张仲民立刻找来了七爷爷。

“七爷爷,把村里的妇女老少,都招呼到祠堂去。”

“仲民,”  七爷爷有些犹豫,搓着手,“祠堂里头女人不能进啊,这是老规矩。你看,有啥事儿,让她们在外头听着,行不行?”

“行。”  张仲民干脆地点头,“七爷爷,你安排。”

女眷现在进不了祠堂,说明她们里面没有能扛旗的,要是哪天出了个厉害人物,你看还能不能进祠堂。

不过这事儿,不是现在能去改变的,他以后会为村里的孩子办学校,让她们有出头人地的机会。

安排妥当,他目光扫过人群,精准地找到了吴正明。

他几步走过去,问道:“吴叔,你这边都准备好了?”

吴正明从怀里小心地掏出一张折好的纸,说“联名信写好了,得让大家伙按手印,越多越好,分量才足。”

“好!”

张仲民立刻转向六爷爷,说道:“六爷爷,麻烦你宰只鸡,用鸡血来盖印,让张家村能喘气的,都给我按上。”

“好的,族长。”  六爷应得干脆,转身就吆喝人去抓鸡。

吴正明又说道:“我这边,以本家兄弟和略通旧理的身份,单独写了份情况说明。重点讲昨夜何雨柱行凶未遂是怎么激化矛盾的……”

“好。”  张仲民点头,问道,“需要我来做些什么吗?”

“不用。”

吴正明摆摆手,眼神带着点深意,“你是轧钢厂的工人,身份敏感。这时候出现的,反而容易让他们拿捏住话柄,你要不然就去忙你的吧。”

来祠堂的人,大多卷着裤腿儿,裤脚还沾着新鲜的泥点,刚从地里下来女人,她们的脸上带着茫然和疲惫。

张仲民站到祠堂前的石阶最高处,目光沉沉地扫过下面黑压压的人头。

他没像老村长那样,先讲情义再许好处。

他深知此刻什么最能撬动人心。

“各位叔伯兄弟,婶娘嫂子,七叔公叫派出所抓了,九叔公走了。”

他顿了顿,让这消息的重量沉下去。

“我要你们戴重孝,去派出所那儿守着,去的人一天十斤玉米面。”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仲民,你说咋干?是骂街还是咋的?”  有人急吼吼地问。

“他娘的!”  一个黑壮的汉子猛地一拍大腿,眼睛都红了,“我这就回家拿刀!不放人,就跟那帮穿官皮的拼了!”

“对,不放人就拼!”  几个人跟着吼起来,拳头攥得死紧。

“抄家伙!”  有人转身就要往家跑。

这危险的苗头刚冒,张仲民眼神骤然一冷,像是淬了冰的刀子。

他踏上祠堂门口最显眼的石阶,年轻的声音并不洪亮,却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威压。

冷冷的看着众人,把混乱的人群死死钉在原地,空气都凝滞了。

等到大家安静下来以后。

他目光如电扫过那几个张罗着拿刀的人。

张仲民继续说道:“谁要是敢带锄头、带铁锨、带家伙事儿去派出所门口,一粒粮食都甭想拿,不光没有,我头一个让民兵捆了他送进去,我们是去守着的,不是去打仗的,更不是给七叔公他们添罪的。”

这话像一瓢夹着冰碴子的冷水,兜头浇下,把那点刚燃起的暴戾躁动浇得透心凉,只剩下对粮食的渴望和对族长命令的敬畏。

“往后,”  张仲民放缓语速,但眼神里的压迫感丝毫未减,“我没说完,谁也不准乱吵吵,听见没?”

“听见了!”  人群这次回应得又快又齐,带着点后怕。

“好!”

张仲民开始布置起来,“今天去的人戴重孝,白布麻绳,从头到脚给我披挂上,哭!哭九叔公,哭得越伤心越好,但不是撒泼打滚。”

他严厉地强调,“是坐着哭,规规矩矩坐在派出所门口哭,哭九叔公死得冤,哭七叔公他们年纪大身子差,关在里头熬不住,哭我们张家村的老弱妇孺,眼看就要没活路了,明白不?”

“明白!就哭!坐着哭!”  人群齐刷刷应着,声音带着一种被引导后的狂热。

张仲民语气稍缓,“记住几条:不准骂人,不准堵门,不准拦车,有同志出来问话,”  他竖起一根手指,“就一句话:我们啥也不知道,就是心疼老人,怕他们在里头熬坏了身子骨,求官老爷开恩放人看病,记住了?!”

“记住了!就哭九叔公!求官老爷开恩!”  回应声浪更高。

张仲民侧身,目光落在一直沉默站在旁边的七爷爷身上,带着托付的重任。

“七爷爷您老是长辈,德高望重。您带队。”

他顿了顿,语气郑重:“就按我说的:重孝、坐哭、求情、守规矩!谁要是敢乱来、敢惹事,您老当场揪出来把她的名字划掉,粮食一粒不给,回头族规伺候。”

七爷爷*深吸一口气,胸膛挺起,然后上前一步,扯着嗓子喊道:“都听见族长的话了?一个字都不准错的照办,现在麻溜回家,找白布,找麻绳,一刻钟后,村口集合!我领你们去!谁敢坏了规矩,别怪我老头子翻脸不认人。”

“快!回家!”  人群轰然散开。

“找白布。”

“麻绳呢?我记得柴房还有一捆。”

“娘,把咱家压箱底的白布都翻出来。”

人群像被点燃的干柴,爆发出惊人的行动力。

裹挟着对粮食的渴望,四散奔涌,冲向各自的家门。

祠堂门口转眼空了大半。

张仲民站在石阶上,看着这股被他亲手点燃,又牢牢掌控的洪流,眼神幽深。

他捏了捏眉心,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

过两年就要乱起来了,他必须让族人学会在规矩里保全自己。

宗族的信念,可以成为武器,但必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绝不能把命白白搭进去。

等人重新在村口聚齐,张仲民目光如炬,快速点了一遍,约莫八十多号人,黑压压一片孝服,肃杀又悲壮。

他略一思忖,招手叫过刚帮忙维持秩序的六爷爷,凑近他耳边说道,

“分两拨吧六爷爷,你带一半人,就坐在轧钢厂大门口,也坐着哭,让轧钢厂的领导要给我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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