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搬空整个席府家产
席菱歌先用银票去钱庄换了五百两银子。
她先租了一辆马车,自己充当马夫的角色,慢悠悠在京城各大商铺之间往来。
席菱歌分批次买了一堆仿制的山水画、陶瓷。
随后是绸缎布匹、茶叶木盒、木梳皂角、猪鬃牙刷等生活用品,其中布匹买的最多。
山水画、陶瓷被她直接用一麻袋提走,放置马车车厢中,随后装进空间。
席菱歌慢悠悠地逛着,眼瞅着有贩卖棉花的地方,她又买了整整一堆棉花,差点把整个棉花店搬空。
棉花这玩意儿是好东西,小则能制作制作月事带、药棉纱布等日常用品,大则能制作冬衣冬被抗寒,日常生活中必不可缺。
席菱歌东西买得零散,分不同的几家店购买。
她又去铁匠铺看了现场的铁制品,大部分都是农具、厨具,如铁锄、铁铲、菜刀等物品。
铺子内没有摆放管制刀具,想必京城禁止私底下兵器贩卖。
席菱歌悄悄凑近,手指先是比划了几下,随后拿出一两银子,塞进老板手中问道:“老板,这里有没有兵器售卖。”
铁匠铺老板是个光头汉子,肤色古铜,他收了银子,放在掌心掂了掂,连忙把铺子大门关上。
“贵客,你想要什么兵器?
“我这里软剑、长刀、斧头、铁锤都有,甚至有长弓、木箭,如果你需要,我还能卖你火油。”
“我要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还需要其他的吗?”
“再来一把长弓,还要大量的火油。”
壮汉手颤了颤,惜命的没再多问,他怕问多了性命不保。
哪来的煞神,要这么多火油。
如果不是只身前来,他差点以为是造反的叛军!
壮汉张开手掌,比了个数字,“五十两银子,三日后来取。”
“成交。”席菱歌十分爽快,直接拿了一块银锭出来。
随后,她离开去了药堂,每一种药材都买了五十斤左右的份额。
但例如麻黄、桂枝、白芷、黄连、鱼腥草、甘草、金银花等常见的药草。
席菱歌直接每样来了一百斤,又买了些蒙汗药等粉末防身。
她空手进去,左手右手各提着四个大麻布袋出来。
上了马车,席菱歌行驶到无人处,想也不想把东西放进空间仓库里。
零零散散的东西购买,席菱歌差不多把手头的银子花了四百两左右,剩下的一百两,她酌情使用。
反正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再京城待。
她要下乡自己快活去,必定少不了属于自己的人手。
届时处处都是花钱的地方,总不能坐吃山空。
席菱歌把租借的马车还了回去,重新回到席府。
她速度快,行动力高,出去买完东西,才过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席菱歌先是快步回到宗祠,见几人没醒,仍然十分警惕。
她悄然靠近,先是踩了三人一脚,见三人疼得逐渐清醒过来,瞬间喂了他们一人一大口蒙汗药。
在保证一天的药量后,席菱歌确认三人又重新晕了过去。
她才搓了搓手,径直朝着库房的方向走去。
那是席翰藏原身嫁妆的地方。
席菱歌颇为迫不及待。
谁管席翰他们多久回来。
反正今天她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路走过去,府邸中冷冷清清,果真没人。
看来柳怀赢说的话不假,府中下人休沐去了,今日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天赐良机!
席菱歌抵达库房,库房大门被铁锁紧紧锁住。
她一点不慌,拿出一根铁丝,细致地朝着里面搅了搅。
咔嚓一声,门锁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杂乱堆放的瓷器,随后是一大堆木箱子随意摆放着。
席菱歌先是把瓷器收进空间,随后把购置的假陶瓷放进去,来一手偷梁换柱。
一次、两次熟练之后。
席菱歌一个个挨着把木箱打开,满当当的书画古董,她收的毫不手软,一点不剩。
库房的东西都是逝去的亲娘留给她的嫁妆。
本来就是她的。
走到库房深处,席菱歌在最后几个掩盖着严严实实的木箱中找到了三箱金条,十八箱银锭。
金条一块块堆放得整整齐齐。
银锭子更多,累计起来都成小山状。
席菱歌大手一挥,通通放进空间仓库。
金条。
银元宝。
玉如意。
翡翠。
收走收走,通通收走,一个不剩。
席菱歌望着空荡荡的木箱子,心头那叫一个畅快。
原身亲娘留下的嫁妆丰厚,差不多抵得这些东西的两三倍。
席翰这渣爹,一边恬不知耻地用着她的嫁妆,一边日日伙同继娘折磨她。
留下的东西肯定不止这点。
席菱歌搜刮着记忆,来到席翰的书房。
这里是席翰最私密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能进。
席菱歌四处翻找着,书架上除了书籍之外,便是一叠叠藏起来的信封。
席菱歌随手放回去,摩挲着周围,手指不小心蹭过一旁的花瓶。
耳朵下意识动了动,她听到了一丝轻微的转动声响,转过身停留在花瓶前。
席菱歌伸手转动花瓶,咔嚓的齿轮转动声,书柜一侧缓慢移动,露出一条黑漆漆的密道。
密道又小又窄,足够容纳一个成年男子。
席菱歌微微弯腰进去,她从空间拿出购置的火把,浇上火油,再用火折子打开。
密道瞬间被照亮。
穿过密道,席菱歌差点被满屋子的金灿灿闪瞎了眼,她下意识伸手遮住双眼,指尖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
密密麻麻的金砖头摆放成一座小山状,几乎满壁生辉。
席菱歌屏住呼吸,呆呆看着。
下一秒,她大手一挥,通通扫进空间。
通通拿下!
席菱歌一点都没剩。
除却满目的金砖外,角落剩下上百个精致的木盒。
席菱歌上前随手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根胖嘟嘟的百年人参。
她二话不说,直接盖下木盒,衣袖一甩,装进空间仓库。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叫取之有道。
呸呸,这本来就是她的。
席菱歌把密室的东西通通装进空间,摸了摸玉佩。
整个人走路轻飘飘的。
爽,实在是太爽了。
一夜暴富的感觉,谁能懂。
席菱歌现在纯纯属于稚子抱金过市。
谁路过看她一眼,都会被怀疑是不是要打劫。
席菱歌退出房间,小心翼翼地把一切痕迹消除。
书籍、书信、甚至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细节,全都被消除得一干二净。
她连手掌印都没有放过,从空间拿出麻布擦了擦花瓶、书桌、书柜。
最后离开的时候,席菱歌一边后退离开书房,一边擦拭着地板的脚印。
任何有一丝一毫关于自己的痕迹全都清除干净。
没人会怀疑到她身上。
毕竟这么多东西,她一个弱女子哪有能力把全都搬走。
席翰得知自己宝贝消失后,唯一怀疑的对象,那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柳怀赢。
库房失守,书房被偷盗的这一天,恰巧所有的下人休沐,没有一个目击证人。
谁信?
反正席菱歌不信。
就算是傻子都明晃晃知道,这是调虎离山计。
监守自盗的事多了去了。
席菱歌回了库房,老老实实弯腰低头,捏着麻布,从头到脚擦了个边,就连被自己碰过的花瓶、书画都没放过。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黑。
席菱歌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
这些都是辛勤的汗水。
事关她以后回乡下提前养老的幸福人生。
席菱歌快步走回宗祠,先是藏在门后半炷香,听到里面没有动静,才进了宗祠。
她探了探三个人的鼻息,感觉到呼吸声,便收回了手。
还有气。
三人的命真顽强。
这么严重的伤居然还活着。
席菱歌不是什么魔鬼,她拎着三人随手甩在宗祠外,自己则里里外外把痕迹都消除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她在远处捡起被踹飞的门,重新按在门框上。
自己则卸了妆,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她依旧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呢。
次日,柳怀赢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悠悠转醒。
他睁开双眼,看到的便是席菱歌的面容,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显然昨日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柳怀赢探头看去,门外人声鼎沸,帘幕时不时被掀开,露出一道头戴方巾的药徒身影。
周围的一切显得十分陌生。
席菱歌出声:“弟弟,昨日你受伤严重,大夫说断了二十几根肋骨,得在床榻修养一个月时间。”
柳怀赢被这一声弟弟吓得背脊发凉,一股寒意从尾椎骨冒了上来。
哪怕他再瞧不起席菱歌这个女人。
可昨日就是她,硬生生把他踹飞,一拳又一拳砸在脸上,打得他哭爹喊娘。
柳怀赢喉咙干涩,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半晌都不敢说话。
直到换药的大夫前来,席菱歌才从药堂出去。
啧,真是不禁吓。
还以为使出这种手段的人是个狠人,结果居然是个软脚虾。
浪费感情。
正当席菱歌自感没趣的时,药堂外突然风风火火闯进来一道少年身影。
他一拍桌子,惊得桌面抖了抖,急匆匆大吼道:
“掌柜的,你们药堂有百年人参吗?”
“我曲家要了,一千两银子买一支百年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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