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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太子也是个狠人,直接将自己送进了刑部大牢。

这一下,舆论更乱了。

有人说太子是被冤枉的,有人说太子罪有应得,还有人说……

安王府内,宁王来回踱步,脸色阴晴不定。

“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实在猜不透皇帝的心思。

按理说,太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应该高兴才对。

可不知为何,他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

三法司的官员们,连夜审理此案。

明溪的证词,触目惊心。

她说,太子一直嫌弃潘氏出身低微,新婚当夜,就逼着潘氏喝下了避子汤。

一年后,太子醉酒,潘氏意外怀孕。

但王储压根就不愿留下这个骨肉。

于是,他买通了产婆,在潘氏生产时,制造了一场意外……

明溪说,她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为了保命,她逃出了太子府,隐姓埋名多年。

如今,她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真相。

然而,刑部从太子府旧人那里得到的证词,却与明溪所说大相径庭。

一真一假,究竟该相信谁?

决定权,在皇帝手中。

但皇帝迟迟没有表态。

这让朝堂上的气氛,变得越发诡异起来。凛冽寒风中,夹杂着细碎的雪粒子,扑打在人脸上,生疼。

新年将至,澜府上下却是一派喜气洋洋。

紫姨忙前忙后,指挥着绿绿几个丫头,把府里布置得焕然一新。

大红的锦缎,斗大的“福”字,还有茅清兮亲手剪的窗花,透着一股子喜庆劲儿,把这冬日的清冷都驱散了不少。

冀容白身子骨刚好利索,今年这年,过得格外有滋味。

茅清兮也头一回在澜府过年,里里外外都透着新鲜。

长明一下值,就从鹰羽卫营里赶了回来,一进门就嚷嚷着要帮忙。

茅飞羽也眼巴巴地想留下,可他是宋家嫡子,大过年的,哪能撇下老子不管?

到底还是被茅老爹给拎回去了,临走时,那叫一个依依不舍。

日头刚偏西,宫里就来了人。

内侍监的吉公公,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手里捧着明黄的圣旨,尖着嗓子道:“圣上有旨,宣苏将军、臧夫人——进宫赴宴!”

宫里的年夜宴,年年都有。

只是往年,去的都是些皇亲国戚。

今儿个,圣上单单点了冀容白的名……

这意思,明眼人都瞧得出来。

不过,圣上给的由头,也说得过去。

冀容白小时候在宫里住过,如今单独开了府,圣上念旧情,请他进宫热闹热闹,也算合情合理。

至于旁人怎么想,那就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了。

茅清兮扶着冀容白,登上了马车。

辘辘的车轮声中,两人朝皇宫驶去。

到了宫门口,正巧遇上了贤王。

“容白,你这身子,可大好了?”贤王快步上前,关切地问。

冀容白微微颔首:“已无大碍,感激王爷挂念。”

“那就好,”贤王松了口气,上下打量他一番,“你这两年,可没少遭罪,如今毒解了,往后可得好好将养着。”

正说着,又有几辆马车,在宫门口停下。

按规矩,进了宫门,就不能再乘坐车马了。

众人纷纷下车,一时间,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太子钱云霄和宁王,也一前一后到了。

看见冀容白,两人脸上的笑容,都微微僵了下。

不过,都是成了精的人物,转瞬间便又恢复如常,上前与冀容白寒暄起来。

来的都是皇亲贵胄,冀容白和茅清兮,自然得执晚辈礼。

一番见礼后,众人才往宫内行去。

冀容白身姿挺拔,气度卓然。

寒星露的毒一去,他身上那股子病恹恹的劲儿,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本就生了副好皮囊,如今更是俊朗非凡。

宁王大腹便便,太子也略微发福。

一比之下,竟只有个身形清瘦的贤王,能勉强与冀容白比肩。

只是,贤王终究是个闲散王爷。

他身上的温润气质,又怎及得上冀容白这般,从沙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凌厉?

哪怕他只是随意地站着,也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都可能扑上来,咬断人的喉咙。

太子和宁王面上带笑,心里头怎么想,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进了宫,自有内侍引路。

冀容白被安排在了御案下首,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

太子正襟危坐于他面前,宁王紧挨着太子。

这位置,安排得颇有深意。

冀容白却像没事人一样,坦然落座。

茅清兮坐在他身旁,夫妻俩,一个比一个淡定,浑然不觉这座位有什么不妥。

没过多久,殿外传来一阵喧哗。

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夜的宁静:

“圣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德妃娘娘驾到——”

呼啦啦跪倒一片。

“都起来吧,”皇帝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今日是家宴,不必拘礼。”

可谁又敢当真不拘礼?

皇帝的目光,在冀容白身上停留片刻,又问了些他身体的情况,还特意问了澜府缺不缺药材。

冀容白不卑不亢,一一作答。

皇帝龙颜大悦,举起酒杯:“好!好!好!来年,一定是个丰年!”

众人纷纷举杯,说着吉祥话。

只有皇后和太子,脸色有些僵硬。

钱云霄紧紧盯着皇帝,手中的酒杯,几乎要被他捏碎。

皇后察觉到他的异样,微微摇了摇头。

钱云霄这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将一杯酒,缓缓饮尽。

--

时光回溯,两日前。

一则流言,如野火般,在京城中迅速蔓延。

流言的主角,正是当朝太子,钱云霄。

刑部已将供词递交御前,皇帝却迟迟没有批复。

平日里,钱云霄惯会装模作样,朝中竟有不少人替他说话,只当这是有人故意抹黑。

若非告状的是锦衣卫指挥使,这案子,恐怕连御前都到不了,更别说把太子关进刑部大牢了。

三法司会审,可光凭一个小丫鬟的证词,又如何能定太子的罪?

消息传到太子府,孔谋却显得异常平静。

他甚至主动献策,让钱云霄自请入刑部,以证清白。

十二月二十九,钱云霄被刑部尚书亲自送出了大牢。

那点头哈腰的模样,就差把“奴颜婢膝”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也是,谁敢真对储君动刑?

钱云霄在牢里这几天,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享福而已。

只是苦了那个叫明溪的丫鬟,状告太子,先挨了二十大板。

若非她自幼干惯了粗活,身子骨结实,怕是早就没命了。

钱云霄钻进太子府的马车,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孔谋早已在车内等候,见了他,躬身行礼:“殿下。”

“这就是你的‘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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