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草上飞
王炳南被杀至今已经过了几个月了,房间内的摆设甚至装饰都已完全更改,可以说在这里已经找不出有关案件的任何线索。
永清公主和袁彬他们在屋内查看半天,没有丝毫有价值的发现。
袁彬端详着手里拿着的那把钥匙苦思冥想着,这把钥匙到底是开什么呢?门、柜子、箱子?或者是别的什么?
这里的门锁早已更换,假如这把钥匙当初是开门锁的,那现在它已经没有实际用途,也没有任何价值了。假如不是开门锁的,而是开其他的什么东西,那就得找出能够让这把钥匙打开的那个东西出来。
袁彬仔细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摆设和物件,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其实房里的这些东西,都是后来李氏住进来之后才搬来的,虽然也有一些柜子和箱子,但是和这把钥匙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那个装满账本的小木箱当时李氏是在哪里发现的?”永清公主询问袁彬道。
永清公主的话提醒了袁彬,既然李氏能在这里发现之前他们没有发现的木箱,那是否存在这样一种可能,这里还有其他的东西没有被发现呢?
如是存在没有被发现的东西,那一定是藏在暗处,一眼就能看到的显然不是。
“大家仔细检查墙壁和地下,看是否藏有东西的可能。”
大家听了袁彬的话,皆七手八脚地在墙壁上和地上敲敲打打,从敲击的声音来判断墙壁中或者地下是否埋藏着东西。
忙活了一阵之后,大家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李氏原来就住在这栋房间,大家都分头仔细检查,先把李氏当初发现木箱的位置找出来。”
这栋房子其实并不大,总共才有几个房间,当初王炳南没有住在最好的房间,可能是他为人低调节俭,给所有人起到一个带头示范作用。
当检查到一间杂房的时候,袁彬他们终于从一个木柜后面发现了端倪,也就是当初李氏发现小木箱的地方。
李氏当时将木箱从墙壁中取出以后,只是随手将砖头码上去,并没有叫人粉刷。
“把这堵墙拆了。”袁彬吩咐道。
众人拿来锤子斧头和铲子一类的工具,噼噼啪啪就动手拆墙。袁彬他们惊奇的发现这堵墙很厚,和其他的墙壁根本不一样,显然是后来经过改造的。
一堵墙壁拆开之后,一道暗门出现在众人面前,暗门上挂着一把锁。
袁彬走上前去,拿着手里的那把钥匙插—进了锁孔里。
……
总督府,刘雄霸的书房。
刘雄霸面露惶恐之色:“什么?‘聚贤庄’的人挖出了暗室?”
“是的王爷,他们从暗室里搜出了许多东西,其中包括王爷与京城的来往书信。”
刘雄霸拍案怒吼道:“你们当初怎么就没有发现王炳南的暗室呢?”
“王爷,那间暗室极为隐秘,就连当初镇抚司的人都没有发现。”
“那现在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刘雄霸歇斯底里地怒吼着,然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咬牙切齿道:“草上飞这个内奸,当初本王那么信任他,他竟然偷了本王的的书信交给王炳南。幸亏本王察觉先下手将王炳南一家给宰了,可恨草上飞却逃了。”
刘雄霸脸色铁青,对跪在堂下的人接着说道:“现在镇抚司拿到了对本王不利的证据,并且此事还牵扯到‘厂公’,厂公要是怪罪下来,你我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
刘雄霸有些发抖的手,不停地敲打着桌子,对堂下的人道:“拿我钢球来。”
那人赶忙站起来,从案头上拿过一对钢球,诚惶诚恐地递给刘雄霸。刘雄霸接过钢球吱嘎吱嘎地在手中转动,脑子里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随着钢球在手里不停的转动,刘雄霸的气似乎也稍顺了一些。
“本王即刻书信一封,你日夜不停送往京城,亲手交给厂公,请厂公定夺此事。”
“此举不妥,厂公一旦知晓因为王爷您的疏忽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厂公不会绕过我们的。请王爷三思!”
“你以为此事能瞒得住厂公吗?要是隐瞒不报,到时你我将死得更惨。”
“是,王爷,小的尊办就是!”
刘雄霸沉默半晌,突然连连冷笑起来:“本王也不是吃素的,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王爷,草上飞一直没有铲除,对我们极为不利啊,他之所以沉寂这么久,是在等待一个时机。现在镇抚司进展神速,草上飞一定会在关键的时候,助‘聚贤庄’的人一臂之力的。”
那人继续说道:“草上飞是当世一流武林高手,记得他细作身份败露的那一天,上万军士竟然奈何不了他,王爷您亲自出马也只斩断他的一根小指。此人不可小觑啊!”
“啪!”
刘雄霸狠狠地把手里的钢球砸在地上,随着一声闷响,地上被砸出一个深深的洞。
“杀掉,统统都杀掉!”
“嚓”门外似乎有异响,刘雄霸冲出门外,却又没有看见有任何人。
“王爷,是什么声音?”
“本总督府一直都不平静,走了一个草上飞,现在又来一个,本王一定将此人揪出来碎尸万段。”刘雄霸伸手一把抓在门外的柱子上,粗壮的柱子顿时被刘雄霸撕出一块木头来。
……
青州城边上的一家小客栈,突然来了一位神秘男子,此人大概三十几岁模样,一头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有几分凌乱,下巴长出一小撮胡子,显得不修边幅。
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有些落魄,但却十分精神豪放。
“掌柜的,先来一壶酒两斤牛肉。”
那位男子吩咐了一声之后,径直走到一处屋角的桌边坐了下来。将身上并不沉重的包袱往桌上一放,然后又将手里拿着的一把长刀放在桌上。
放在桌上的包袱看起来有些轻飘,估计里面也就几件换洗的衣裳而已,并没有贵重之物。
那男子伸手往怀中摸了半天,终于摸出一些碎银出来,这些钱也许刚好够他今晚的酒菜和住店之用。
他轻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去拨弄那些碎银子,似乎有些舍不得。
拨弄银子的那只手,只有四根手指头,断了一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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