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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触发隐藏剧情


诸天百劫图,武大郎家中。

“洒家倒要看看你这身细皮嫩肉经得起几刀!”鲁达蒲扇般的大手捏住西门庆脖颈,竟将人凌空提起。

鲁达左手提着西门庆,右手握刀一刀砍下去,将他腰间玉佩劈成两半。

西门庆眼见锋利的刀锋刮擦着自己的面皮,忙不迭地求饶道:“军爷饶命,都是这荡妇勾引我,与小人无干啊!”

闻听此言,潘金莲大吃一惊,娇俏的瓜子脸又是白了三分,“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个下作娼妇害我!”西门庆绸裤裆部晕开暗黄水渍,尿臊味片刻间便在屋内弥漫开来,“军爷明鉴啊!”

潘金莲掩住口鼻退到墙角,桌台上的菱花镜映出她眼底翻涌的羞愤:“你这没骨头的腌臜货!当日在茶坊赌咒发誓……”

“你这千人骑的娼妇装什么清高!”西门庆未等她说完便出声打断,沾着血沫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还不是你瞧上了我的身家,腿都合不拢!”

啪!

潘金莲抄起铜烛台砸在他嘴上,烛台上的牡丹纹在他脸颊烙出红印。

潘金莲浑身发抖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青紫掐痕:“是谁灌我三杯梨花白?是谁拿金簪抵着我咽喉说若是不从,便要划花这张脸?”

“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潘金莲颤抖地跪倒在床前,向苏渐道:“大郎,今生是我对你不住。”

她拔出发间银簪抵住咽喉,哭腔里带着决绝:“但我也是被他们诱骗逼迫的,大郎若不信,奴家这就以死明志!”

潘金莲话音刚落,苏渐识海突然泛起金光,系统提示音随即响起:

→触发诸天百劫图隐藏剧情【潘金莲的忏悔】

→选择原谅潘金莲:解锁【枯木逢春】效果,可瞬间治愈当前身体伤势

→选择严惩潘金莲:获得【锁心咒】道具,可操纵潘金莲的行动

苏渐暗暗思量,这个锁心咒说白了,就是把潘金莲变成自己的傀儡,确实很强大,但是潘金莲的段位太低了啊!

自己又不玩什么任务剧情,操纵她干吗?还不如治愈身体伤势来得实在,当前的身体状态委实难受。

一念及此,苏渐当即在识海中回复道:“我选择原谅潘金莲。”

作出选择后,他看向跪在地上哭成泪人的潘金莲,哑声道:“夫妻一场,唉,罢了!”

苏渐话音刚落,胸腔突然爆开暖流。

在众人惊骇目光中,他溃烂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腐肉蜕皮般簌簌脱落,连陈年佝偻的脊背都挺直三分。

鲁达手中戒刀嗡鸣坠地,刀身映出苏渐眉心若隐若现的金色莲印。

“神迹!这是神迹啊!”缩在墙角的王婆突然癫狂叩首,额头撞得鲜血淋漓,“城隍爷显灵了,老身犯下大错了啊!”

鲁达将西门庆丢在地上,也不顾他已是吓得瘫软在地,转向苏渐,目瞪口呆地道:“你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苏渐气定神闲地道:“鲁提辖,你我素昧平生,你猜我为何能叫出你的名号?”

鲁达粗大的手掌挠了挠头,“洒家还真是……不知道……”

苏渐指着西门庆,继续胡诌道:“几日前我被这厮打伤,九天玄女娘娘便向我托梦,说这厮为了长期霸占我的娘子,定要和那老妖婆设计毒杀我。”

他翻身下床,来到西门庆身前,提起他瘫软的身躯,左右开弓连扇了几十个耳光,将西门庆俊俏的脸庞扇成了猪头。

苏渐拍拍手,又来到王婆跟前,左手揪住她散乱的发髻,右手一阵老拳输出,打得老妖婆口吐鲜血,连连嚎叫不止。

打完两人,苏渐才轻呼一口气,缓声道:“我正绝望之际,九天玄女娘娘说她还欠我的人情,届时她会派关西五路廉访使——鲁达,现身救下我的性命。”

鲁达铜铃眼几乎瞪出眼眶:“我还说——那个破落屠户竟敢戏弄洒家!原来,是九天玄女娘娘自有安排!”

说着双手合十,抬首望天道:“天下豪杰数不胜数,九天玄女娘娘竟选中了我鲁达,洒家真是……不说了,这事必须得有个始终。”

五更梆子撞碎残夜时,武家小院已挤满闻讯而来的街坊。

卖脆梨的郓哥儿举着火把高喊:“武大哥是星宿下凡哩!我亲眼见他伤口生新肉!”

一众街坊看着庭院里被五花大绑的西门庆和王婆,也是议论纷纷。

“真是神明显灵啊,武大昨日还被打得下不了床,现在已是生龙活虎,便是平日里没事时也没这般精神。”

“是啊,你看他目泛神光、腰背挺直,连身躯都拔高了三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三寸丁谷树皮竟有这般大的福报。”

“嘘!你小点声,若是被九天玄女娘娘听见,你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苏渐坐在床榻之上,从潘金莲手中接过盛满汤面的碗筷,手指轻敲着碗沿道:“娘子,这里面可没有砒霜吧?”

潘金莲脸色一白,突然夺过汤碗仰头喝了一大口,喉间滚动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大郎,你若是信不过我……”

话未说完,苏渐已是捏着她粉白的脸颊道:“我不过说笑呢,娘子何必如此紧张!”

“一会儿公堂之上……”苏渐轻轻挑起潘金莲光洁的下巴,慢条斯理地道:“该如何说,娘子都记下了吧?”

潘金莲怔怔地看着苏渐,只觉眼前的枕边人竟如此陌生,明明样貌并无多大改变,现在却散发着一股一切尽在掌握的上位者气息。

鲁达在门外磨刀的霍霍声传进卧房,打断了潘金莲的出神,她连忙捧起布鞋,半跪在地上帮苏渐穿好,“奴家都记下了。”

顿了顿,接着道:“奴家今后一心服侍大郎,不敢再有其他心思。”

苏渐轻笑一声,伸手轻捏了下她小巧精致的琼鼻,“这样最好了。”

……

天光大亮,县衙旁的鸣冤鼓震碎晨雾。

当鲁达像拎鸡崽般将西门庆和王婆摔在公堂时,知县惊得碰翻了惊堂木——那瘫软如泥的纨绔子弟裤裆结满冰碴。

“民妇有状纸在此!”潘金莲未施粉黛,穿着一身粗布衣裙,高举着状纸颤声说道。

惊堂木重重拍下,震得案头香炉青烟一散。

知县捋着山羊须,看了潘金莲一眼,喉结上下滑动道:“武潘氏,你有何事要告状啊?”

知县说话间,敬畏的目光掠过苏渐眉心血色未褪的金色莲印,他已是听说了发生在武大郎身上的神迹,只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潘金莲伏地时粗布衣袖滑落,露出腕间紫黑勒痕,“民妇要告西门庆强占人妻、王婆教唆杀人!”

公堂外顿时一片哗然,知县指尖摩挲着惊堂木上的貔貅纹路,山羊须微微颤动:“武潘氏,你且将详情细细道来!”

潘金莲伏在地上,微一犹豫,素手撩开粗布衣袖,露出腕间紫黑勒痕:“去年腊月廿三,王婆假意请奴家裁衣,却在茶汤里下了迷药。”

她轻咳一声,按照苏渐的交代接着道:“待奴家醒来,已被西门庆绑在狮子楼暗室,他说若不肯相从,便要放火烧了武家炊饼铺子。”

潘金莲说着捂嘴哭道:“后来,他屡次以武家炊饼铺子为要挟,让奴家去王婆的茶坊,供他……供他……呜呜呜……”

公堂外顿时炸开锅,知县指尖掐进惊堂木的貔貅纹里,沉声道:“可有人证?”

卖脆梨的郓哥儿扒着栅栏喊道:“小的做证!那日王婆不让我进她的茶坊,实则是给西门庆望风!”

知县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武潘氏,你可有物证?”

潘金莲抽抽噎噎地从袖笼中摸出一个油纸包,展开一看,里面赫然是半块未用完的砒霜块。

她捂着脸哭道:“后来这桩丑事被我家官人撞破,西门庆和王婆便动了杀心,逼我用砒霜毒杀官人!”

闻听此言,西门庆突然挣着绳索嘶吼道:“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这贱妇勾引我……”

“放屁!”西门庆话未说完,鲁达已是几个大耳刮子扇下去,在他本就红肿的脸上留下几道紫红印子。

知县脸色一沉,喝道:“这个汉子,你是何人?竟敢在县衙大堂公然行凶打人!”

鲁达蒲扇大的手掌突然亮出鎏金腰牌,经略府的虎头纹在晨光中泛着煞气。

他故意将戒刀往青砖地上一插,刀刃震鸣声惊飞檐下麻雀,“洒家乃渭州经略府提辖、关西五路廉访使——鲁达!”

知县一愣,随即问道:“你既是渭州的提辖,怎的来到了郓州地界?”

鲁达昂然道:“洒家正是奉九天玄女娘娘法旨,来此除奸!”

知县额角渗出冷汗,“武大郎”额头的金色莲印已是做不得假,又来一个渭州提辖奉旨除奸,看来这武大郎当真不是凡人投胎转世。

饶是心里已是信了八九分,知县仍是想要问个明白,“九天玄女娘娘?你莫不是诓骗本县?”

鲁达见知县一脸惊惧神色,不由得心下得意,当即张口胡诌道:“洒家那夜正欲上床就寝,忽然心生感应,来到门外,只见北斗倒悬!”

“洒家正纳罕之际,九天玄女娘娘踏云车而降,亲口说‘阳谷县有星君蒙尘,当使金刚卫道’!”鲁达声如洪钟,震得公堂梁木簌簌落尘。

闻听此言,知县哪里还敢耽搁,慌忙喝道:“人证物证俱在!西门庆强占人妻、王婆教唆杀人,判秋后问斩!”

王婆突然爬起身来扑向潘金莲,却被鲁达用刀鞘拍落三颗黄牙。

老妖婆含含糊糊地哭嚎道:“老身实在冤枉!都是西门大官人逼迫的,求县太爷明察,为老身洗清冤屈啊!”

知县不耐烦地挥挥手,“来人,把他们押入大牢,拷问口供!”

“大人且慢!”西门庆突然站起身来扑向案台,厉声道:“逢年过节,小人何时少了大人的孝敬。就说上个月……”

“大胆淫贼,竟然构陷本官,掌嘴!”知县山羊须剧烈颤抖,惊堂木直砸向西门庆面门。

两个红帽差役抡圆水火棍,生生将西门庆未尽之言打回喉间——血沫混着碎牙飞溅在“明镜高悬”匾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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