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雪国风光（不是）
清晨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透过落地窗的玻璃缓缓流淌进卧室，将整个房间染成温暖的琥珀色。
窗外的雪反射着朝阳，让室内的光线比平时更加明亮柔和。
夜和莉娜还在安心地睡着。
夜的黑色长发散落在枕头上；而莉娜的淡金色卷发则乱蓬蓬地搭在脸颊旁，随着她平稳的呼吸轻轻颤动。
两人盖着同一床鹅绒被，被面上绣着精致的雪花图案。
灵绮早已起床，作为女仆长，她必须在主人醒来前准备好一切。
此刻她正在王宫厨房监督早餐，浓郁的咖啡香和新鲜烤面包的气息已经悄悄爬上了楼梯。
："唔..............."
莉娜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哼，无意识地往被窝深处缩了缩。
冬日的寒气透过城堡古老的石墙渗入房间，让她不自觉地寻找温暖源。
她的身体像被磁铁吸引般，一点点挪向身旁的夜。
夜的身体在冬天里宛如一个移动的火炉，格外地温暖。
即使在最寒冷的雪夜，在龙魂的调节下，夜的皮肤也总是保持着令人舒适的温热。
莉娜的背脊贴上夜的胸口时，像一块冰遇到了暖炉，舒服得让她在梦中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夜被这细微的动作弄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红宝石般的眼睛，低头看到莉娜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在自己怀里，金色的发丝蹭在她的下巴上，痒痒的。
夜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将手臂轻轻环过莉娜的腰，把这个贪暖的小家伙更紧地搂入怀中。
莉娜似乎感受到了这份加倍的温暖，在睡梦中发出小猫般的呼噜声，还往夜的怀里蹭了蹭。
夜的下巴抵在莉娜头顶，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薰衣草香——那是昨晚泡澡时用的浴盐味道。
夜的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莉娜的一缕金发，感受着丝绸般的触感，不知不觉又坠入了梦乡。
"咔嚓"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
灵绮端着一个银质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冒着热气的红茶、涂了蜂蜜的烤面包和两碗水果燕麦粥。
她看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脚步顿时放得更轻。
阳光正好洒在床中央，照亮了夜环抱着莉娜的手臂，和莉娜依偎在夜胸前的睡颜。
灵绮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她轻手轻脚地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正准备悄悄退出去时，莉娜突然在夜的怀里动了动。
灵绮屏住呼吸，看到莉娜只是翻了个身，改为正面贴着夜，一只手还搭在了夜的腰上。
夜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抚了抚莉娜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不安的小动物。
这画面温馨得让灵绮都不忍打扰，她无声地退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夜闻到了早餐的香气，睁开眼便发现了一旁的早餐。
："莉娜~莉娜~起床吃早餐啦~"
夜小声呼唤着怀里的女孩，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她用手指轻轻梳理着莉娜额前的碎发，看着那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颤动。
："唔............."
莉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眼睛还没睁开，先蹭了蹭夜的颈窝。
当她终于抬起沉重的眼皮时，映入眼帘的是夜近在咫尺的脸庞——红宝石般的眼眸，挺直的鼻梁，还有那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笑意的嘴唇。
莉娜猛地睁大了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夜的怀里，而夜的手臂还环着她的腰。
她的大脑瞬间清醒，但身体却僵住了。
："奇怪？我记得没让灵绮姐姐让我进幻境呀.............."
莉娜心想着，困惑地眨了眨眼。
："嘿嘿~不管了..............."
莉娜小声嘀咕，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既然是在幻境里，那做什么都没关系吧？
："莉娜，不管什么？"
夜疑惑地问道，但她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
莉娜的小手突然从夜的腰间滑入睡衣下摆，冰凉的指尖触到夜的皮肤，让夜倒吸一口冷气。
："夜姐姐~你今天...........好香呀~"
莉娜色迷迷地说道，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她的手指像探险家般在夜的腰际游走，感受着那紧致的肌肉线条。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幻境中调戏夜了，但每次触碰到真实的体温和心跳，都让她心跳加速。
："莉............莉娜，那是早餐的味道............"
夜结结巴巴地回答，脸颊迅速染上绯红。
她试图抓住莉娜作乱的手，却被灵活地躲开。
夜的睡衣因为这番挣扎已经凌乱不堪，露出一侧白皙的肩膀。
："哦？夜姐姐今天跟我玩欲擒故纵吗？真有意思~"
莉娜的声音突然降低了一个八度，带着夜从未听过的危险气息。
还没等夜反应过来，莉娜一个翻身，整个人压在了夜的身上。
两人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莉娜的金发垂下来，像一道帘幕将夜笼罩其中。
阳光透过发丝的缝隙，在夜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夜姐姐~乖乖的，别动~很快就结束了~"
莉娜的小手朝着更危险的地方摸索，指尖已经碰到了夜的睡裤边缘。
夜的脸颊烫得快要冒烟，她慌乱地抓住莉娜的手腕："莉...莉娜................"
声音细如蚊呐，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当莉娜的指尖终于越过那道危险的界限时，夜终于忍不住了，惊呼道："莉娜！不要！"
这声尖叫非但没有阻止莉娜，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她俯身在夜耳边，学着从小说里看来的反派台词，压低声音道："叫吧，你越大声，我越兴奋..................."
话音未落，房门被猛地推开。
灵绮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显然是被夜的尖叫吓到，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然而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瞬间石化——
夜衣衫不整地被莉娜压在身下，黑发散乱，面色潮红；莉娜则保持着侵略性的姿势，一只手还探在夜的睡衣里。
床单凌乱不堪，枕头掉了一个在地上，整个场景活像什么爱情小说的插图。
灵绮的大脑瞬间宕机。她机械地眨了眨眼，然后——
："哈哈哈，你们继续，我不打扰......................"
灵绮以惊人的速度退出房间，"砰"地关上门。
走廊上随即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这辈子都没有跑这么快，一路跑出了十里地。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
莉娜保持着压住夜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从得意逐渐变为困惑，再到震惊，最后定格在一种混合着羞耻和恐惧的神情上。
她缓慢地转头看向门口，又低头看看被自己压在身下、满脸通红的夜，一个可怕的认知逐渐浮现在脑海中。
："这...不是幻境？"
莉娜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夜咬着下唇，轻轻摇了摇头。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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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到能听见窗外雪从树枝上滑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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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到能听见王宫厨房水壶烧开的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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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从夜身上弹开，她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朵尖都变成了粉色。
她手忙脚乱地抓起床边的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动作慌乱得差点被自己的袖子绊倒。
："莉娜？"
夜小声地唤道，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情欲和困惑。
莉娜没有回答。
她像梦游一样走向房门，打开，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整个城堡，伴随着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莉娜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随即传来一连串东西被打翻的声音，接着是女仆们的惊呼和灵绮焦急的询问。
夜独自坐在凌乱的床上，呆呆地望着大开的房门。
一缕阳光照在她裸露的肩膀上，那里还留着莉娜指尖划过的红痕。
她缓缓拉起滑落的睡衣，突然把脸埋进手掌里，肩膀可疑地抖动起来——
不知是在哭泣，还是在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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