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就一次
雪承望将兰穗岁打横抱起,在善意的哄笑声中,大步走向了新房。
身后喧闹渐渐模糊,最终被门扉彻底隔绝。
喜房内,龙凤喜烛静静燃烧,烛火摇曳,将满室的红帐,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光晕。
他将人放在婚床上,又退后一步,深深地凝视着她。
雪承望指尖微颤,揭开了遮挡了红盖头。
她的容颜更胜往昔,美得让人心神俱醉。
一双清亮的眼眸在烛光下,倒映出他痴迷的身影。
四目相对,无需言语,彼此眼中皆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雪承望端起桌案上的合卺酒,一杯递给兰穗岁,自己执起另一杯。
两人手臂相交,一饮而尽。
酒液顺着喉咙滑下,点燃了心底最深处的火焰。
“莹莹,新婚礼物。”雪承望从怀中取出盒子,里面躺着一对红宝石戒指。
他取出女戒,眼底满是雀跃与郑重:“往后休想再甩掉我。”
校园初遇的惊鸿,穿越时空的再会,冥冥之中有一根红线,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缠绕。
戒指套入兰穗岁的无名指,尺寸分毫不差。
雪承望将另一枚男戒递到她手中:“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往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裕还是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忠贞不渝,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握着带着他体温的戒指,郑将它戴在了的无名指上。
迎上雪承望期待的目光,一字一句地给出承诺:“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舒砚,我会永远对你偏爱一点点。”
“真的?”
兰穗岁语气肯定:“当然。”
她从袖中取出一物递过去,是一把造型精致玲珑的枪:“带着防身。”
雪承望熟练地检查了,随即又有些泄气地抱怨:“都怪原身不争气,弱成了废材。”
兰穗柔声安慰:“没事,等我挣了银子,就给你买晶核。”
雪承望顺势将头靠在她的肩窝,像只撒娇的大型犬,声音带上了几分玩味的软糯:“姐姐求包养。”
兰穗岁被他逗笑,故意推了推他的脑袋:“那你会什么呀?姐姐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一般的小鲜肉看不上。”
话音未落,她只觉天旋地转,就被雪承望压在床上。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圈在身下,眼中褪去了顽皮,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欲望。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气息:“风趣幽默又帅气,独一无二的我,莹莹可喜欢?”
兰穗岁心跳漏了一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只要是你,都喜欢,要不要姐姐教你?”
这句话摧毁了雪承望最后一丝理智。
他用鼻尖蹭了蹭她:“莹莹,等会儿……别叫停。”
下一秒,凶狠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他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甘甜,一步步将她拆吃入腹,吞噬殆尽。
与此同时,府邸的凉亭内,两个男人正无声地对酌。
聂玺锐与方黎木相对而坐,石桌上摆着几碟小菜,一壶清酒。
明明无话,却不知为何要坐在一起喝酒。
夜风微凉,吹得人心底也泛起寒意。
共生蛊的反应没停过。
前几日的红痕刚消散,此刻若有若无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房间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蛊虫转移过来的欢愉,对他是凌迟的折磨。
两人的缠绵,他却成了一个笑话。
或许是迟来的报复,在嘲笑自作聪明的决定。
“世子,不打算解除共生蛊吗?”
聂玺锐抬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下蛊容易,解蛊难。我母亲派人前往南疆巫族,想来快有消息。”
蛊虫除了让他难堪,再无任何意义。
既束缚不了她,反而成了套在自己身上的枷锁。
看着他颓然的样子,方黎木只觉好笑。
“那你觉得,坚持三个月的赌约,还有意义吗?”
聂玺锐握着酒杯的手指一紧。
何尝不知,赌局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不过是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
如今被碾得粉碎,他一败涂地。
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式。
又或者,根本不是方式的问题,而是他这个人,入不了兰穗岁的眼。
聂玺锐艰难开口:“麻烦你我转达,她可以随时离开,不必再耗在雪冀国。去往花赋国的通行文牒,这几天我会准备好,一个月后在界门见,我会遵守承诺。”
两人心平气和地碰杯,算是为此事画上了句号。
天光尚未破晓,寝房内依旧昏暗,只余下淡淡的檀香,与靡靡气息交织。
兰穗岁在一阵湿意中醒来,她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雪承望放大版的俊脸。
他的唇轻啄着她的脸颊,见她醒来,眸光瞬间亮得惊人,仿佛盛满了整片星河。
昨夜的荒唐还历历在目,兰穗岁翻了个身,想继续沉入梦乡。
刚一动,一只手臂便从腰间穿过,毫不费力地将她捞了回去,嵌进温热结实的胸膛里。
雪承望不安分地在她身边蹭着,将本就微乎其微的距离贴合,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寝衣传来,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嗯……”
兰穗岁嗓子干涩,发出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雪承望起身去桌边倒了杯温水。
他先含了一口,又俯下身,以唇渡了过来。
温水顺着交缠的唇舌滑入喉间。
一旦贴上便再也无法离开。
他尝过她的美好,便食髓知味,再也戒不掉。
这个吻由浅入深,逐渐变得充满了侵略性。
雪承望的呼吸渐渐粗重,不满足于仅限拥抱,手探入她的衣襟。
兰穗岁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别闹……”
“就一次,最后一次。”他埋首在她颈窝,“莹莹,为夫饿了。”
这只披着纯情外衣的狼,一旦开了荤,便再也收不住爪牙。
兰穗岁终究没能抵挡住他的软磨硬泡,半推半就间,寝衣的系带散开,锦被再次成了翻涌的波浪。
新一轮的征途再次开启,他精力旺盛得不知疲倦,哄着她,骗着她,求着她配合各种姿势,乐此不疲。
两人在房间里厮磨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三天下午,才收拾妥当出了房门。
雪承望脸上是餍足后的神采飞扬。
两人用了饭,就上了一辆马车。
兰穗岁靠在他肩上:“去哪?”
“带你去收钱,铺子田产我提前换成了金条。”
马车在京中一处僻静的宅院前停下。
没想到雪承望挺富,一箱箱的金条被她全部收进空间。
两人携手回府, 方黎木适时地出现,将路引递过来,并转达了聂玺锐的话。
三人商量了一番,决定休整几日,便即刻启程前往花赋国。
界门处,几道身影终于跨过了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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