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节 心生嫉妒
自己一直的隐忍,除了为白氏一族跟君氏一族,她还是担心君寒心多一些啊?只是君寒心怎么可以爱上别人呢?她在这里受苦,受尽独孤楼煞的折磨,难道只是为了成全君寒心跟别的女人吗?
白凤凰拒绝独孤楼煞的烈酒,看着独孤楼煞端着嘛好看晶莹剔透的酒杯,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自己就如同即将被斩杀的羔羊,瑟瑟发抖于无边的孤寂之中,没有人能救她出来。
“怎么?见了你的心上人,连本尊都碰不得了?凤凰,你不是天天在本尊的耳边说着爱着本尊吗?怎么本尊都碰不得了呢?本尊告诉你,本尊想怎么你就能怎么你,你没有反抗拒绝本尊的本事。”
独孤楼煞几乎是温柔的,靠近着白凤凰,捏是白凤凰的下颚,在白凤凰耳边说着这一番恐怖嗯话,然后亲手将自己手里的杯子,递到白凤凰的手里,轻嗅了一下白凤凰的耳边,冷冷一笑。
白凤凰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反抗,面对独孤楼煞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自己就普通蝼蚁那般渺小,或许她是应该感谢独孤楼煞的,在自己入了魔宫,独孤楼煞能够对自己感兴趣,才能保住自己想要保住的一切。
“尊主想要如何,凤凰就如何,凤凰对尊主的心,如太阳一般,尊主既然不相信凤凰,那么凤凰就做出来,让尊主相信就是了,尊主可不要在疑心凤凰了,尊主在疑心凤凰,凤凰可是要伤心的呢。”
白凤凰又恢复了那个风情万种的白凤凰,一双媚眼如丝,一双手拂过独孤楼煞的面颊来到了独孤楼煞的手上,划过独孤楼煞的手背,伸手接过了那杯酒,仰头全部喝下,既然逃不掉,那么在反抗又有何意义呢?
喝尽独孤楼煞口中的烈酒,白凤凰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每一次,独孤楼煞总是喜欢让她先喝下,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烈酒那是魔界独有的合欢散,对到酒里,就会变成仿佛是蓝色的海洋那般。
当即喝下,白凤凰就觉得整个身子,都如被火焚烧了那般,很是痛苦不堪,以往喝下可不是这样的,白凤凰正当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独孤楼煞变蹲了下来,一手掐住了白凤凰雪白的脖颈。
“尊主,您这是做什么?凤凰好难受的,您掐疼凤凰了,快松开凤凰,尊主,难道您想杀了凤凰不成?尊主,凤凰到底做错了什么,引得尊主如此的大怒?尊主您也要告诉凤凰啊?”
白凤凰可以说是风情万种,就算是被独孤楼刹掐住雪白的脖颈,面色上也丝毫没有变脸,而是依旧那一副似笑非笑的摸样。
独孤楼刹这突然变了的性格,没有引起白凤凰的惊慌失措,证明了白凤凰依已经经历了多少次的,独孤楼刹越是凶恶,白凤凰笑的就越是深沉。
眯起眼睛,看着白凤凰良久,才冷冽一笑,这也才松开了白凤凰,先前白凤凰喝下了合欢散,独孤楼刹这是知道了白凤凰见了君寒心。
只是独孤楼刹没有明说而已,这才给她喝下了合欢散,那一夜,白凤凰可以说经历了九死一生那般痛苦,这种痛苦,没人知道,白凤凰到底是怎样一日一日的挨过来的。
“尊主,这昨日之事已经过去了,难道,尊主还如此要生气吗?今天尊主不是说要陪我去赏花,难道,这个花我们不赏了?”
白凤凰依旧跟以前一样,对待独孤楼刹一样,就连说话,也都是如此,只是不一样的是独孤楼刹了,他越发的不舒服,面对白凤凰,她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舒服。
独孤楼刹几千年都没有爱过一个女人,可当他真正的爱上了白凤凰,。却不料,白凤凰却不爱自己,这一点他的确是难以承受。
独孤楼刹是魔界尊主,这样的屈辱是一般人都难以承受的,更何况是独孤楼刹,他可是堂堂的魔界尊主,而偏偏白凤凰对他每一句话,都是在敷衍自己。
独孤楼刹翻身起来,白凤凰倒是赶紧的服侍着独孤楼刹穿衣服,只是白凤凰越是这样,独孤楼刹就越是心烦意乱,甚至看到白凤凰都在烦闷。
轻轻一挥手,白凤凰就被独孤楼刹扔在了床上,若是白凤凰真心相对,真心的服侍他,爱着他,顺服他,那么,独孤楼刹会对白凤凰很好很好。
可现在白凤凰对独孤楼刹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情,都是在应付他,可他对白凤凰,除了自己魔性控制不住之后,他自问对白凤凰是很好的。
“从今日起,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屋子里,不要随意的轻易出去,白凤凰,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你的凤贵妃名号还是会有的,我对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了。”
独孤楼刹不能容忍白凤凰心中有别的男人,以前他还能装作不知道,如今,当侍卫告诉他,白凤凰跟君寒心在私下私会见面。
那个时候,没人知道他到底是怎样控制住自己的魔气,才能在见到白凤凰的时候,没有杀了白凤凰,那暴怒之下的独孤楼刹,还能对白凤凰手下留情。
从那以后,独孤楼刹广纳美女,无论是魔界,还是人间,只要是美女,独孤楼刹都是来者不拒,他想要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到初见白凤凰的身影。
只可惜,独孤楼刹虽然恼怒白凤凰对君寒心的心,却再也找不到对白凤凰初见的心,他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找不到,他从那个时候开始,知道此生只能是白凤凰了。
可他不会让,他是魔界之主,不会输给君寒心的,他不能让步,却只是前行,无论是一意孤行,还是强行,就算是错的,他也要错下去,不可能回头了。
从那之后,白凤凰被软禁了,可并不是向谁想的那般,白凤凰在魔宫受人欺凌,备受悲惨,而是已久的容华万千,权利在手。
独孤楼刹是一个绝对的男人,他想要算计一个人,从一开始就是算计的,他想要爱着一个人,那么那个人从一开始,到结尾,无论其中有什么变故,都不重要。
例如白凤凰,计算白凤凰心中没有自己,独孤楼刹也不会任由别人欺负白凤凰,只有他才能欺负白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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