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随风摇曳
红灯坊所有喽喽都成了城管，不再恶意骚扰红灯坊百姓，变相收取保护费，故而此处的百姓感受到了生活根本的变化，变得其乐融融，更加安静。
这点，证明秦川最初的方向是对的。
之后要发展的，便是提升经济。
只有经济提升，才能证明生机勃勃。
有了计划后，秦川离开呆了两天的巡捕司，走到街上视察。
百姓们一眼便将他认出，纷纷上前迎接。
秦川第一天到达红灯坊，他的第一句：“从此刻起，红花坊由我管理”，一句，令众人铭记于心。
“哎呦，川大人，这几天您到哪里去了，才回来？快过来，小老儿这边的橘子是才摘的，甜的紧。”
一个老头热情招呼。
秦川看了眼冬日蜜橘，摇头。
“继续忙你们自己的，我随便看看。”
秦川的随和，让百姓感到舒服。
要知道。当官的大体耀武扬威，一幅嗤之以鼻的狐假虎威模样，像秦川这种清明人，只此一个。
他在街上闲逛，看过一处又一处的摊贩，一家又一家的店铺，想不到一个具体提升经济的思路。
这边的商户都有自我准则，并且按照自我准则经营了一辈子，市场需求也很明确，想带动红等坊的经济很难。
看来，在老套路上提升，不切实际，得弄些新鲜玩意儿，最好是平常需要用到的。
如此一来，除了红灯坊的百姓外，其他坊的百姓也会过来购买，如此便可刺激消费，从而达成提升收入的目标。
秦川喃喃自语。
就在思索的时候，后头跑来一个小丫头，往他肩膀上重重一拍，下的他汗毛倒竖，猛然转身。
好家伙，原来是春儿。
“死丫头，不把本公公吓死，你不甘心是不是？”
春儿调皮的吐了下舌头。
“川公公，您这段期间跑哪里去了？好久都不见您了。”
“到永和县办了些小事。”紧接着，秦川转移话题，“你背那么多衣服去干嘛？”
“去洗衣服啊。”
“到哪里洗？”秦川不解。
“还能哪，洗衣房呗，家里没皂角了，干脆拿到洗衣房去，这不入冬了么，水凉，也不想浪费柴火烧水。”
“皂角？”
秦川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眼睛一亮。
“就是用来洗衣服的那种？”
春儿奇怪点头，“对呀，怎么了？”
“带我去去看看。”秦川迫切追问。
他的举动，令人匪夷所思，不过春儿并没反对。
紧接着，二人前往洗衣房，小春拿出二十文钱交给伙计，伙计取出一块像豆角的玩意儿给她。
春儿带着秦川进入后方院子，很多人在这洗衣服。
讲真，在这里洗衣服确实方便，不需要自己特意烧水，随时都准备着热水。
只见春儿把大号豆荚捏碎，放进水中，用热水搅拌之后兑入凉水，放进衣物，开始搓洗。
秦川看到，恍然大悟。
“所谓的皂角，不就是肥皂么？但没有肥皂方便！”
“川公公，你在说什么？”春儿不解的看过去，觉得他今天神经兮兮的。
“没什么没什么，来，让开，我过来搓一搓。”
说话间，把春儿挤过去，开始搓衣服。
见状，春儿呆愣当场。
“这，这，不行不行，赶紧让开，洗衣服不是男儿该干的活。”
秦川并不理会，“没关系，我就是想研究研究皂角的清洁程度。”
春儿相当尴尬，不明白秦川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拿着陈柔儿的肚兜搓洗。
看着皂角稀释出的泡沫，很微弱，近乎于无，秦川皱眉。
质量好差，不起泡沫如何洗的干净？
顺手拿着红色的肚兜，闻了一下。
香味也不足，倘若能把后世的肥皂或者洗衣液给研究出来，带些香味，必然是不可多得的商机。
他正想兴奋大叫，结果春儿先行尖叫，吓了他一跳。
春儿猛然伸手，把肚兜抢过。
“怎么了？春儿？你干嘛？”
春儿羞的脸红如滴血，“川公公，您，您怎么这样，这是陈姐姐的那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秦川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刚才他满心研究皂角，根本没注意自己搓的是什么衣物。
在他看来，不管什么衣物，仅仅只是衣服，春儿莫名其妙激动干嘛？
“哎呀，不跟您说了，您赶快走吧！”春儿赶他离开。
秦川依然没弄清楚春儿怎么回事，但没多想，火急火燎的返回巡捕司，打算做肥皂。
至于春儿，洗完衣服后，也会宅子。
陈柔儿正坐在大堂看书，看春儿精神恍惚，奇怪询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嗯？什么？”
春儿回神，看向陈柔儿，不知是否把秦川的举动告诉她。
“看你心不在焉，心烦意乱的，是有烦心事？跟我说说。”陈柔儿声音关切。
犹豫片刻，春儿把先前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听的陈柔儿嫩白的脸蛋燃起红晕。
秦川竟是把她贴身衣物又搓又闻……
“川公公太变态了，平常没看出来这般变态。”
陈柔儿尴尬一笑，摇头，“别胡思乱想。”
“可是……”春儿低头，“他的行为本来就很变态，不变态又怎么会做那种举动？”
陈柔儿的脸更红，“搞不好川公公别有想法，事情不好乱猜。”
“行吧。”春儿明白，陈柔儿不想继续这话题，干脆闭嘴，去把衣服晾好。
陈柔儿看着随风摇曳的贴身衣物，内心扬起复杂思绪。
她很理解秦川的行为，因为以前有听说过，太监没把，心理和正常男人不一样。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秦川在洗衣房后院，猥琐闻内衣的模样，忍不住鸡皮疙瘩起满全身，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恶心，赶忙转身，跑回房间。
秦川回到巡捕司，王正和正在喝茶，看秦川火急火燎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事情，急忙放下茶杯，跑来询问。
“川大人，怎么了，这么急。”
“快上纸笔。”
他努力回想着后世的肥皂制作法门。
当时他在视频上看过，还尝试做过，所以对流程还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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