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对症下药
陈柔儿翻了个白眼。
“她还是小姑娘，你别带坏她。”
“我也没办法啊，谁让她不让我进了。可凶可凶了，我不解释清楚，还真进不来。”
陈柔儿脸颊绯红，即便她和春儿是主仆，但两人感情深厚，情同手足。
床第之事被春儿知道，她只觉很羞愧，不知日后怎么面对春儿。
“行了，别再东想西想的了。”
秦川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春儿年龄不算小，总得面对咱们相依为命的事实。”
说到这，转移话题。
“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还不如陪夫君我欣赏欣赏画作。”
陈柔儿美眸一亮。
“难道你对画有研究？”
秦川松开手，拿起桌子上的画，仔细打量。
“画的很不错，可惜娘子没有将夫君我的俊俏给画出来，终归是本人更俊朗的。”
听到秦川对自己的称呼，陈柔儿内心暖暖的，却故作不悦瞪他。
“好自恋。”
秦川哈哈大笑。
“别的没问题，主要是颜色问题，若能将其变成色彩化，将更生动，具有层次感。”
陈柔儿点头。
“不错，可是丹青价格相当昂贵，基本只供应贵族，先前还在宫中时我倒能弄到，现在想买就不简单了。”
“不急，等我空了，给你做些厉害的颜料，保证世上独一无二。”
“你会做？”陈柔儿不敢置信。
“小看为夫？可知男人最受不了女人对他说不行？”
想了想秦川过往做的那些事，陈柔儿选择相信。
“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为夫怎么会骗你？骗谁都不会骗你呀。”
他的手，又不安分起来。
“聊正事呢，别这样，你若真能做出颜料，我就可以让画像变得和真人无异，栩栩如生，成为不朽巨著。”
陈柔儿偏好画画，越说眼睛越亮，显得相当激动。
“我不在乎这些东西，只是在乎我喜欢的女人可以开心。”
秦川语气温柔，眼神深情。
“我会全力满足你的所有愿望。”
陈柔儿很感动，依偎在秦川胸膛，紧紧抱着他，感受他的无尽爱意和温暖。
趁机，秦川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榻。
陈柔儿又羞又恼，“真坏，世界上怕是没人比你更坏。”
“那我也只对自家女人坏。”
“流氓，强词夺理。不过，我身上起了疹子，很痒，今日怕是不能如你心愿了。”
“哪长了？给为夫看看，可能为夫能治疗。”
陈柔将袖子挽起，雪白的玉臂上起了不少疹子。
“有没有擦药？”秦川心疼的摸了摸。
“没有，这段期间好像很多人都起疹子了，大夫忙的不行，药也没了。应该就是过敏吧，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自行痊愈。”
秦川猛然想起，过来的路上，不少药馆确实排起长队，络绎不绝。
深冬，感染风寒并不是稀罕事，故而当时看到药管如此多人，他并没在意。
然而现在陈柔儿一说，觉得事情不对，有蹊跷，搞不好是传染性疾病。
其实，不仅是陈柔儿身上起了疹子，春儿的身上也有，并且更严重。
秦川内心越发诡异。
常言道，瘟疫往往伴随在大灾难过后，大灾之后，瘟疫必如期而至。
原先，他是想和陈柔儿温存的，思索过后觉得应该先了解状况。
“你先歇着，为夫去抓药。”
秦川离开，去附近的药馆。
药馆排满人，不少人都在咳嗽，严重的甚至能咳出血丝。
“川大人，是川大人。”
“川大人身上也起疹子了？快过来，川大人，草民这边的位置让给您，马上就到了。”
秦川在红灯坊管理，大半百姓都认识他，他在他们心中是英雄，不管何时何地见到他，都会热情崇拜、感激。
“别客气，本大人不是看疹子的，就是了解了解。”
“很多人都感染了，不少药管的药全卖完了，川大人能否想想办法弄些药材过来？”
“对呀，川大人，家中孩子也感染了，有钱无处买药，状况越来越严重。”
“求川大人大发慈悲，救救孩子的命吧！”
不少百姓围拢过来，跪在秦川脚边，希望他能弄到药材。
秦川没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的严重。
面对父老乡亲遭遇的不幸，他内心酸涩，扶起跪地的百姓。
“大家都放心，本大人一定会尽量争取药物，确保大家健康。当前状况本大人并不了解，需要先展开调查，确定病症之后再解决问题。”
得到秦川保证，百姓激动不已。
随后，秦川进入药房，和大夫交流。
他猜的不错，确实是传染病，极其罕见，患者的症状基本雷同，肺部有病变，身上长出红疹，并且伴随咳嗽，更有腹泻、高烧等症状，常规药物并没太大用处。
若无法对症下药，这状况将持续发酵，越来越严重。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震天的马蹄声，以及大吼。
“诸位，红灯坊爆发感染病，现在要进行封锁，直到病情康复为止。谁敢擅自外出，杀无赦！”
秦川冲出药房，就见十个全副武装，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士兵宣读消息。
秦川走近，看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千牛卫。
“干嘛突然封锁红灯坊？即便封锁也轮不到你千牛卫来管吧？”
“我等奉的是千牛卫大统领吴小刚的命令！千牛卫的职责，就是负责城内巡视，若有突发状况可先行行动，而后上报。
当前红灯坊四处传染病，搞不好就是难民带来的。我等得知消息，紧急出动风控红灯坊。”
提到吴小刚的名字，秦川就清楚，事情必然不简单。
吴小刚可是齐开究的人，搞不好背后就是齐开究搞鬼。
“封锁是有必要，可你们有何资格不允许人离开，尤其是没有感染的。
红灯坊，是本公公在治理，有任何情况，本公公一人承担。
本公公现在要离开，回宫找御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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