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微不足道
“谁还敢不同意的？出来？”
没人敢直视秦川的目光，做出回应。
赵无极缓缓开口：“唐汇磊确实该死，敢公然叫板朝廷，挑衅皇家威严，甚至利用权力，联合一众会长敌视皇家钱庄，罪无可赦，该杀。
诸位生意做那么大，都不是蠢人，希望深思熟虑，别被不法人士三言两语蛊惑，他日再敢有人效仿唐汇磊，不仅川大人不饶，本王同样不会让其好过。”
这通话，炸裂现场，谁都不曾料到向来保持中立、从不上朝、不过问政事的先皇胞弟赵无极，会义无反顾的站在秦川这边。
秦川惊讶，赵无极对他数次施以援手。
他缺钱，赵无极给！瘟疫爆发，赵无极亲自到红灯坊，共同进退。
现在，赵无极又在众人面前，公开支持秦川。
当前局面，和韩之文的预期越偏越远，不少宾客告辞离去，秦川同样离去，把事情交给户部尚书处理。
奈本娜随秦川离开。
“可有时间签订合同？钱，我南洋已经准备好了。”
秦川愕然，没多久就有人汇报说南洋商会的钱装了数十辆马车，队伍庞大，一一抵达皇家钱庄。
一众会长震撼，那些钱化成银票，体积很小，可是真金白银，场面很壮观，堪称触目惊心。
普通百姓围观，议论纷纷，这辈子也没见过如此多的钱财。
皇家钱庄才刚开业，就有人捧场，储存大量银子。
同时，也有很多百姓在一旁存款，他们对秦川很信赖。
秦川给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就算不相信朝廷，也肯定相信秦川。
当看到秦川从钱庄内出来后，不少人围过去。
“请问川大人，我们百姓在这里存钱，真的不需要付保管费，还给利息么？如果是真的，那我要把钱全部存在皇家钱庄。”
众人议论纷纷，提出的类似都是这问题。
秦川正色保证。
“诸位放心，皇家钱庄在半个月前就昭告天下，内容和告示上的如出一辙。只要诸位把钱财存进皇家钱庄，本大人可以保证必然安全。
每张钱票都会记录你们的签名和指纹，一旦被抢，不是本人提钱，皇家钱庄不会被骗一分，并且还会将贼人捉拿。”
一百姓询问：“那本人没有办法来京取钱怎么办？必须本人到场的话，会不会太过麻烦？”
秦川解释：“放心，不会有此困扰，因为皇家钱庄不仅仅只在此处，将会慢慢在各地开设分庄，包括村子，也会全面覆盖，但这需要时间。
皇家钱庄目的只在于服务百姓，让百姓再无钱财的后顾之忧。
不过，大家听清楚了，皇家钱庄只接纳清白的钱财。”
秦川的话，无论是商户还是平民，都心安理得。
因为，钱票不小心掉了，或者被人抢了，除本人之外，他人拿不出，别的钱庄是没有这项服务的。
皇家钱庄的优势，逐渐展现。
没走的商会会长们，听到这通话，震惊无比，不可思议。
秦川说的是真的假的？
那么多钱涌进钱庄，不推广投资，无法以钱生钱，单单付给平民百姓利息，用不了几天就足够耗死钱庄吧？
百姓对秦川相当信赖，将此事立马传便各大角落。
进入皇家钱庄的人，一波接一波。
之后，秦川和奈本娜签订合约。
金文才坐在内院和户部尚书交流。
秦川起草合约，激起奈本娜的震撼和好奇。
合约太多了，至少数十页，每条合约内容都很详细，并且对甲乙双方都有利。
活期随意存取，只要是皇家钱庄，任何分行都能取。如果皇家钱庄因为不可抵抗的因素，出现资金问题，朝廷会尽数补偿。
总体而言，顾客优先！
同时还给储户提供保险业务，种类很多。
对奈本娜这类大户，秦川免费送给她不少保险。
奈本娜彻底了解完后，整个人疯了，没想到钱庄还能这样发展。
保险什么玩意儿？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奈本娜询问：“几文钱就保一个人一年内的疾病，不怕造成亏本？”
秦川呵呵一笑，“别看一个人出几文钱，微不足道，一百个个人呢？一万个人呢？再算算我朝人口总数！加在一块是一笔多大的钱？
再说了，正常情况下，生病的占多少几率？甚至很多人一辈子都不会生病！
所以，需要钱财医治的情况，不会太多。
还有，孩子以及老年人的保费，会有差异，不同疾病钱财，也不同。”
奈本娜再度震撼。
秦川把能考虑到的，不能考虑到的，全都无比周到的考虑到了，不放过任何细节。
确实，一个人微不足道的几文钱，合在一块，就是一笔不可估量的财富。
秦川和奈本娜长谈，此方对话让奈本娜学到很多。
秦川在她内心的形象，拔高到制高点，对秦川的兴趣越来越浓厚。
若非秦川是太监，她肯定会不择手段，用尽办法，把秦川拐到身边，共度余生。
“川大人，你的脑瓜子属实令人佩服。自幼我就很高傲，基本不佩服他人，可你的才学，令我惊讶。”
奈本娜一向直来直往，直言不讳，对秦川的赞美是发自内心的。
同样，秦川也很佩服她豪迈的性格。
在她面前，没必要打马虎眼，单刀直入就好。
“那肯定啊，不少人都这么评价本大人的。”秦川似笑非笑。
“敢问川大人是否有心仪的女人？”
“什么？”秦川愕然，“女人？你在拿本大人耍开心？本大人是没把的太监，哪有心仪女子？”
“其实，我对你太监的身份存疑，否则韩家的举动站不住脚，对不对？”
奈本娜直勾勾盯着秦川的眼睛，似乎想从中发现对方是否说谎。
然而，秦川自始至终都很淡定。
“是也好，非也罢，你心中清楚。又或者，你那么问，纯粹是喜欢上我了？”
“的确，我对你很心动。你才华横溢，容貌尚可，是个正常女人都会为你倾心。而我，也是正常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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