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莫名其妙
“数年来，南洋不少女子，被他们命人抢夺，沦为玩物……”
说到这，奈本娜的美眸闪烁滔天仇恨。
秦川看得出来，她没有说假话。
换而言之，赵无双得到的情报，全是假的，一直以来，并不是南洋在骚扰西境，而是韩之信的儿子挑拨离间，甚至派人骚扰南洋。
这也是南洋和大武关系紧张，剑拔弩张的根本原因。
秦川声音低沉。
“这件事，我会告知陛下，如果经过调查后属实如此，朝廷必然伸出援手。”
“谢川哥。”奈本娜拱手。
氛围，不自觉间变得忧郁。
两人略过话题，又聊了些关于南洋的事情，才分别。
此番和秦川的交流，奈本娜收获很多，相信再给她一点时间，就能说服秦川卖给南洋震天雷。
紧接着，秦川接见金文才。
金文才等了很久。
“抱歉抱歉，久等久等。”
金文才笑着回应：“先前我和户部尚书相谈甚欢，受益匪浅。”
两人片刻客套，就商量后续事宜。
之前金文才给秦川的文书，他已经仔细看过了，并且全部接受。
同时，鉴于金文才是大客户，皇家钱庄给予丰厚待遇。
“果然是鬼谷子的徒弟，构想巧妙，怕是世间只有川大人才能如此才智。川大人的保险业务，更是利国利民，长此以往，利益巨大，数目惊叹。”
“其实，本大人有点事情不明白，咱们不过泛泛之交，一面之缘，为何要全力支持我？”
金文才呵呵一笑。
“您乃鬼谷子徒弟，自身才能出众，令我佩服，所以当皇家钱庄开业后，我就希望能够和您合作。”
秦川皱眉，语调变了。
“有话直言便是，敢问你的背后是否有大人物？”
金文才不动如山：“川大人的直觉果然敏锐，第一钱庄的背后的确有位大人物，不过此人身份特殊，望川大人见谅，无法透露。在合适的机缘，大人物一定会和你见面。”
秦川沉默，思索良久，才开口。
“如果本大人所料不差，你背后的人和魏汉梁背后的人，是同一个，对不对？”
先前秦川和魏汉梁接触，魏汉梁给的五十万两银票，便是来自第一钱庄。
经过各种事情分析，从中揭露的细节，可以推测出部分事实。
秦川的试探，金文才面不改色。
“不错，确实是同一个人。”
被秦川猜到，金文才也不遮掩，干脆承认。
秦川心头狂震。
“既如此，希望你能够引荐我和大人物见面，我有事情要和他洽谈。”
金文才摇头：“抱歉，时机不够成熟，如果有事，川大人可以告诉我，我前往传话。”
“万万不可，事关重大，只能和大人物亲自面谈，隐秘性极高，书信等等都不可以。”
“行吧那我只能将川大人的话转达给主人，看他是否愿意见面。”
说完，告辞离去。
秦川结束忙碌，户部尚书以及官员在皇家钱庄等候他归来，汇报情况。
今天，数以万计的百姓来存钱，导致员工手忙脚乱。
户部派出数百助理，城防部也投入数千人维持治安。
当前工作量，只完成一半，剩下的百姓让明天再来存。
当前，存款的，都是普通百姓和商户，大点的商户并没来存。
即便每人存的不多，几两到几十两，可累计下来也是一笔巨大的金额。
相信随着时间流逝，存钱的会越来越多。
“诸位辛苦了，看来人手还不够，明天继续招人，并且逐渐设立分庄。记住，不能急，而要稳，需要引导储户做定期，以利益做诱惑，定期资金可方便咱们投资。”
活期少，不急着用钱的百姓，大体会选定期。
秦川经过深思熟虑，把接下来的事宜告诉众人。
安排完后，回去休息。
协会大厅。
韩之文怒不可遏。
数十个商会会长，也齐聚在此，他们都是京城显赫之人。
唐汇磊被杀，为其造成冲击。
“秦川俨然是拿自己当根葱，威风凛凛的站在咱们之上。”
“唐汇磊不在了，韩大人，总会长不如就由您坐上位置，带领咱们。”
“不错，秦川太过嚣张，朝廷是想压制咱们，必须给唐汇磊报仇，弄灭皇家钱庄。”
“从此，您就是咱们的领头羊，众志成城，齐心协力，抵制皇家钱庄，绝不能让秦川得逞。”
“想法是好的，可是短短一天，皇家钱庄获得大量储蓄，并且还和第一钱庄合作，又有朝廷做靠山，长此以往，咱们难以对抗，您赶紧想些办法吧。”
先前总会长，名义上是唐汇磊，实际背后掌控者是韩之文。
唐汇磊一死，韩之文不得不站到明面上来。
过去，第一钱庄一直循规蹈矩，和朝廷保持中立，没人想到第一钱庄会莫名其妙站在秦川那边，并且全力支持。
“韩会长，如今秦川杀了唐汇磊，明日咱们便可拿这件事情展开游行，将秦川的恶心以及朝廷的无所为传播出去，掀起舆论力量，把秦川压制下去。”
这计策很愚蠢，立刻遭到反对。
“秦川的声望如日中天，毕竟是传说级别圣人姜子牙的徒弟。
他的话就是圣言，普通百姓拿他当大罗金仙，即便他杀了唐汇磊也是唐汇磊最有应得，合情合理，百姓会一股脑的相信秦川。
所以，想用舆论对付秦川，怕是会引起反噬，给自己带来麻烦。
用武力就更不现实了，谁还能比朝廷的武力？”
众人叽叽喳喳，找不到有效解决方法。
韩之文脑袋闪过一道白光，他抬手虚压。
“安静，咱们在座的每个都拥有千万家财，汇聚钱财力量涌进皇家钱庄，每天的利息都是一笔可怕的数字。
所有钱存活期，随取随用，之后再通过途径和秦川抛出橄榄枝，诱惑他用钱投资生意。
等他将钱投资出去后，还没见到利益期间，咱们就到钱庄去取钱。
到时，秦川无法拿出钱来，皇家钱庄信誉崩溃，必然面临破产，秦川也会因此丧失地位和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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