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什么
“落入你手，悉听尊便。”
秦川嗤之以鼻，“真可笑，分明是你特地跑来，想害本大人，怎么反而倒打一耙，整的好像本大人欺负你似的。”
阿史那晴一愣。
对呀，秦川喝了毒酒，为什么还不倒地？
她懵逼了。
奇怪，毒药怎么没发作？
忽然，一团火从小腹燃起，席卷全身。
先前还满是恨意的她，呵气如兰，魅惑众生，整个人贴过去。
秦川察觉不对劲，把她松开。
然而，她像是陷入情网，放飞自我，用极快的手法脱掉衣物。
秦川愕然，她怎么了？该不会是某些地方下了剧毒，想骗他进去，中毒而亡？
否则脱衣物做甚？
他看了眼刚才取药丸的瓷瓶，瞳孔微缩。
拿错药了，把那种药替换给阿史那晴了。
阿史那晴欲念增加，充斥大脑。
秦川被她撩拨的不行，低呵一声，过去。
不知不觉，烈火重重。
良久，阿史那晴清醒后，心如死灰，怒从心起，要和秦川同归于尽，但浑身乏力，刚抬手就被秦川鼓掌教育，教育的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最后，似乎像是想通什么，怒瞪秦川，冷若冰霜。
“把我父王放了，我当你的女人，否则就把你假太监一事昭告天下。”
秦川缓缓起身，穿衣，嗤之以鼻。
“就凭你，也配和我做交易？你爹是不可能再回瓦剌了，劝你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至于本大人的身份，你出去嚷嚷，谁会信你？用事实证明说你被我破身？”
阿史那晴愣住。
确实，就算秦川是真男人又如何？
他能办事，大武天子视他为心腹，便足够。
而且，到处嚷嚷，还得赔上自己清白，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她气的不行。
“那便不死不休。”
“回去吧，再晚，你们瓦剌可要内斗了。”
阿史那晴惊悚，知道秦川说的不错。
现在瓦剌可汗被抓，瓦剌内部必定分成数派争夺王位。
王位更迭，向来都伴随血雨腥风，她得回去，防止这些发生。
见状，秦川声音柔和不少。
“如果被追杀，无法生存，就找玉门关守将，会放你进来。”
说完，离开。
不知为什么，阿史那晴恨不起秦川，尤其是秦川最后的话，让她得到极大安慰。
恢复些许体力后，离开青楼，走上停在后门的马车。
“公主殿下为何才出来？”
车夫摘掉斗笠，露出真容，显然是那天骑倒骑驴的女子。
“没什么。”阿史那晴摇头，“回去。”
“得手没有？可汗被重兵看守，咱们没办法接近。”
女人说话间，驱动马车。
“不如先找大王爷，让他出兵帮忙。”
阿史那晴眼睛一闪，摇头。
“咱们连夜出逃。”
“什么？中原人要攻打瓦剌不成？”
“别问那么多，迟早你会明白。”
时间接连过去几天，朝廷派来官员，秦川打算回京。
接替玉门关的将军，叫郑天河，看见秦川，立马行礼，态度谦卑。
“末将乃定远侯爷昔日副将。”
一句话，拉近二人关系。
老牛的人，难怪将他派来，怕别人赵无双会担心。
如此也好，他也安心。
他带郑天河来到地下宝库。
然而，宝库内的钱财，已被秦川搬运一空，将其甩锅到钱明德身上。
郑天河只听，不多嘴，心思通透，令人满意。
若是个笨蛋，性格耿直，立马就问钱明德怎么可能浩浩荡荡搬空宝库的愚蠢问题，秦川不介意马上将人杀了。
交接完毕，城防军回京。
一起回去的还有马汉卿以及瓦剌可汗等瓦剌高层。
至于南境四大家主也在其中，待遇很差，囚犯装扮，头发凌乱，戴着枷锁，走在后方。
队伍男女老幼高达数百人，回去后能活下几个，不得而知，没人会关心这种事情，谁让他们勾结瓦剌，背叛朝廷。
路上，百姓夹道欢迎，奉上烂菜叶、臭鸡蛋，押送的士兵离的老远，生怕百姓误打。
走了没多久，就有人搞事。
官兵各种指挥。
“排队，排好队，不要插队，都有扔的份。放心，臭鸡蛋不会浪费，都能丢出去。”
“咦。你个王八蛋。让你丢了菜叶，没让你摸人家女犯的臀。还有那个，把大石块放下，特么的不知道这样会砸死人？”
即便带罪之身，但并没正式审判，路上死了官差没法交代。
于是，这支队伍，很奇特的北上。
一段时间后，秦川大胜而归。
二十来天的长途跋涉，看到京城的城墙时，喜极而泣。
“回来了，几个月，终于回来了，老子又一次大胜而归。”
长队抵达正门，赵无双带领文武恭候多时。
秦川知道赵无双和文武想看啥，亲自拉着瓦剌可汗阿史那贺的囚车，走到赵无双面前。
“陛下，活捉瓦剌可汗，献给陛下。吾皇万岁，大武万岁！”
城防部将士跟着跪地，大吼。
“陛下万岁！大武万岁！”
声音响彻九霄。
气势是能传染的，上方守城军，围观的百姓，热泪盈眶，跟着大喊，“陛下万岁！大武万岁！”
赵无双相当感动，几个月没见秦川，瘦了，很想扑进秦川怀中。
他给她带来太多的意外和惊喜，多到她不知如何回报。
她的声望也水涨船高，空前绝后。
历代帝王没有做到的事，在她手中做到，荣耀非凡。
“陛下……”
秦川察觉到她神态不对，轻声呼唤。
“辛苦了，快起来。”
赵无双回神，深吸一口气，故作平淡。
众目睽睽，秦川不好意思讲骚话。
他帮了她那么多，声势、面子，都给了，不相信她还能再拒绝两人深入交流的那一步。
想起龙袍下那娇躯，惹人遐想。
秦川的心，砰砰乱跳，眼神侵略，把赵无双看的不自在。
幸好赵小灵跳了出来。
“皇兄……”
赵小灵哭唧唧的。
赵无双将她扶起，“放心，此番平安回来，朕会找遍天下俊才，给你挑选一个合格的驸马。”
赵小灵指着秦川，“不要，人家就要他。”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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