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等看到人后
孔至融看过去，摇头苦笑。
“老朽早该想到，能有这帮文采的，只有川大人。”
秦川谦虚摆手，内心想着，到时候见到赵小灵，要狠狠打他。
幸好只和孔秋月说了首静夜思，如果提点别的，他的命还要不要了？
抬头，正好对上孔秋月的美眸，只见她眼底闪过意味深长。
秦川心头咯噔，该不会赵小灵说漏嘴了吧？
得狠狠的抽打几次，让她长教训，别上外头啥都讲。
孔至融教训完子辈，对秦川招手。
“川大人跟老朽来，单独聊聊。”
两人进入书房，相对而坐。
“川大人是否和门阀有冲突？”
“不错，但小子没想法和他们杠上，是他们莫名其妙，不依不饶。”
孔至融重重叹息，“门阀已成累赘，是时候限制限制了。陈果的惨剧，要引以为戒，不能重演。”
秦川震惊，“孔先生知道陈国改朝换代的内幕？”
“你觉得老朽是足不出户，不知天下事的傻子？无论如何，孔家都是坚定不移站在陛下这边的。”
秦川内心动容。
确实，孔至融随便说句话，门阀世家都得掂量掂量，他可是天下文人的圣师。
紧接着，二人聊了些别的东西，孔至融妙语连珠，秦川发现和他聊天很享受。
最后，孔至融目送秦川离开，直到不见人影，才落寞的返回屋内。
秦川回到豪宅，管家笑嘻嘻的过来。
“老爷，有个陌生人找您，也不报名讳。”
“谁？”秦川皱眉。
中秋，大团圆的日子，一个个都找他干嘛呀？
自己没家人团聚的么？
大晚上的，谁亲自送上门来？
他不爽的走进客厅，等看到人后，一愣。
郑东来？
近期，郑东来躲在暗中，帮助秦川对付齐王，基本不怎么露面，一家人也被东厂保护的很好。
郑东来神态不善。
“你怎么欺负我女儿了？”
秦川心脏差点停跳。
郑芷宁该不会把干她的事情和她爹说了吧？
“那个，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你当我是傻子？我女儿连睡觉都睡不安稳，嘟嘟囔囔喊着都是你。”
郑东来气急败坏。
“真的是误会，讲到底我也很委屈。”
“你委屈？你委屈什么？我不管，你无论如何都得给我女儿一个交代。”郑东来不依不挠。
秦川撇嘴，无话可说。
让他给交代？他能给什么交代？娶她？别闹了！
不仅赵无双不会允许，他自己也不可能公开身份。
“抱歉，这一点，本大人无可奈何。”
郑东来火冒三丈的猛拍案桌。
“我女儿，因为你，笑容再也不见，成日郁郁寡欢，问她又不置一词，你究竟骗她什么了？为何她会如此？”
闻言，秦川长长突出一口浊气，还以为男人的身份暴露，看来郑芷宁啥都没说。
只要没说，一切就都好办。
“其实，前段时间，本大人在赵家喝了些酒，对她出言调戏两句，她觉得受到了屈辱。是本大人的错，以后本大人一定会管好嘴巴。”
郑东来紧紧盯着秦川的面部表情，企图看出是否说谎。
实际上，他很多次都怀疑，秦川是不是真男人、假太监。
因为，太监的体征没有一点在秦川身上显现。
可是，他没有证据，也不可能去把秦川的裤子脱了。
而秦川，现在又说对他女儿仅仅口头调戏。
口头调戏，至于让郑芷宁这样？
“应该……还亲了她一口吧？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反正最多只是这样！”秦川态度诚恳。
“是么？”郑东来还是不相信。
“又或许，摸了一把？喝多了，断片了，真记不清楚。这样吧，你说，希望我如何赔偿？多少钱？”
秦川多少心虚。
郑东来是人才，而且东厂在他暗中干涉下，能力显著提升，不希望郑东来会跑路。
郑东来面无表情。
“真的只是亲了一口，摸了一把。”
“哎呦，郑大人，本大人是真的记不太清楚了。本大人一个太监，能做什么？你就提要求吧。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秦川咬紧牙关，觉得不大出血，这事儿是过不去了。
而且，郑东来显然对他男人身份有怀疑。
没办法，秦川暗自运行龟缩大法，之后解掉裤腰带，光秃秃的，很平坦，看的郑东来震惊。
“看清楚了？本大人确确实实就是太监！或许是令千金觉得被一个太监摸两把，受了委屈。”
“这个，那个。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川大人赶紧把裤子穿起来。”
郑东来没有看太监那处的癖好，尤其秦川还是他的上司。
刚才会义愤填膺，是因为被郑芷宁的状态气到脑袋充血，糊涂了。
“那个，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川大人休息了，告辞。”
他着急忙慌的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秦川引蛇出洞。
真麻烦，幸好有龟缩大法。
此刻，豪宅的女人们已经休息。
长夜漫漫，秦川想欲仙欲死，却找不到人。
忽然，想起钱敏倩的身子，馋了，翻过墙头，就看到有人蹲在钱敏倩屋顶上。
秦川纵身一跳，去追人。
但那影子并没进钱敏倩房间，而是往白灵珊师姐白灵芷屋内而去。
他偷偷摸摸进去，又偷偷摸摸关门。
秦川皱眉，赶过去想救人。
然而，到门口，听到里头的对话，停下动作。
只听白灵芷轻轻一叫，认出对方后，语调变得柔和。
“急死我了，死鬼，现在才来。”
“没办法，耽误了些时间，白灵珊没发现吧？”
白灵芷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讲话断断续续。
“我埋伏在逍遥派十多年，那小丫头也想发现我的身份？赶紧的，快一点，人家都憋的不行了。”
“我也一样，积了很久的量，今天让你吃饱。”
秦川目瞪口呆。
好家伙，原来白灵芷是间谍，幸好今天过来，否则一定误以为白灵芷和白灵珊一样，是心直口快的女人。
就这点体量？
秦川嗤之以鼻。
白灵芷怕是连状态都没进入吧，还得演戏，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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