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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回到家,萧倒不急着拿下头上的簪子,缠着以宁说:“夫人不是说,我戴着一天就给我一样宝贝补偿,是何宝物,拿来瞧瞧。”

以宁道:“王爷不是说不要,愿赌服输的嘛。”

萧在藤椅上躺下:“这会儿又想要了,给不给?”

以宁拿了钥匙去开柜子门,拿出一个匣子放到桌上,将里面那对墨玉鸳鸯佩取出来,口中说:“之前我看你揣着我的帕子,以为你是一时拿着急用的,没想到你就是揣着,我想想,的确从来也没送过你什么,这是我大师父新婚的时候给我捎来的玉佩,看着寻常,但也是传了好几代的东西,背面的‘日月同光’四字,一阴一阳,正好是一对……”

以宁越说越小声,萧走过来从后面把她搂住,脑袋搁在以宁的肩头,捧起她的手,看着她手上拿的鸳鸯佩,笑着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定情之物?”

以宁点点头。

萧接过一个握在手心,但是依然这么抱着以宁,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从受伤以来,不敢大动,也有好几天没有正经洗个澡了,夫人可否愿意,帮一帮为夫。”

以宁点点头。

萧又说:“左右也是进去一遭,不如……一起?”

以宁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抿嘴笑,萧知其意,猛地把她抱起来就往浴堂去,那屋里早已热气氤氲,烟雾缭绕,萧把以宁放在高凳上,双手撑在她身子两边,两人双额相抵,萧闭上眼睛冷静了一会儿,小声问以宁:“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以宁依然只是点点头,萧笑了:“平时挺能说的呀,怎么今天就变成小哑巴了。”

以宁终于开口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萧坏笑:“来,不,及,了。”说话间已将以宁外衣剥下,两人共赴浴池,这一晚谁也逃不过这一场:

芙蓉粉面,冰雪玉肌,杨柳腰肢盈手握,纤足酥酥不能提,看他贴唇去,手旖旎,来来又去去。教她眉间蹙,朱唇启,高高复低低。今日起,做个交颈鸳鸯共戏水,千年万载不分离。

到次日早上,两人依然同枕共衾,交颈叠股而眠,一直睡到中午时分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萧先醒了,心中正美滋滋的时候,看到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微微渗出了血,怕以宁看到担心,也想让她再多睡一会儿,萧就悄悄起来想自己换药,解开容易,想再包上却如何也不趁手,正要叹息,以宁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纱布,轻轻帮他包扎起来。

萧道:“把你吵醒了?”

“没有,我自己醒了。怎么不叫我,干嘛自己弄。”

萧道:“怕你看到难受。”

以宁假意生气:“你这样躲着我,我看了才难受呢。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军营里的事情我闹不明白,你说说,作为你的妻子,我还能知道你多少事情。我是个好说话的,不该我知道的我不问,但是该我知道的你一个字不许瞒着,不然有你好看的。”

萧佯装害怕:“今天就露出真面目了,我当是个娇滴滴的娘子,原来是个母老虎。”

以宁顺手掐着他不放,疼得萧直求饶:“疼,饶了我吧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不敢说夫人是母老虎了。”

“还说,要死啊!”两人一个跑一个追,玩累了才罢。

到下午,以宁整理给天歌做的几件衣服,只差配的腰带没绣好,下次过来就好让她拿了穿了,还有给两位师父和玄空师父做的棉衣也都收了尾,得想个法子给捎过去才行。也不知道天歌的醉仙居是什么模样,要去看看才好,想到这儿以宁问萧说:“你明儿有事没有?”

萧正在看棋谱,听她问话想了一下说:“没什么事情,和老九约了要见。”

以宁问:“你们约了哪儿见?”

萧道:“紫石街。”

以宁并不知道在哪,只问:“和盐市街离得远不远?你明儿出去,能不能捎我一段,我去盐市街走走。”

萧道:“顺路,那就一起去吧。”

“好啊,你要是愿意就陪我去走走,我要去找一间酒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萧问:“什么酒家,还要找?”

以宁道:“是一家新馆子,未必就开了,所以得找找看。”

“是你那个姐妹开的?”

“嗯。”

萧不解:“你们之间不是通气儿嘛,怎么还要你自己找去?”

以宁道:“我不是怕她还没开张嘛,她说只换下门楣,不去操心别的事情了,我就是去瞧瞧。”

萧道:“行呢,明天一起去看看呗。”

到了次日,萧带着以宁出门,在紫石街路口和萧玖汇合,萧玖在那等了有一会儿了,见哥嫂过来忙迎过去,看七哥藏着右手不大用,就知道伤在哪里,问道:“七哥,胳膊怎么样。”

萧道:“伤得挺深,昨儿还开了。”

萧玖担心的问:“在家里怎么还开了,嫂子,你是不是虐待我七哥?”

以宁知道萧的伤口怎么开的,也不说什么,直拿白眼看萧玖,萧道:“是我自己不小心,你问你嫂子做什么。”

萧玖道:“开个玩笑。嫂子今天怎么同来了,是不是知道咱们要去紫石街,不放心啊?”

听他这么一说,以宁就知道那是什么去处了,笑说:“我可不知道你们要去哪儿,我就是搭个顺风车,到这儿我也识路了,你们玩你们的去,我逛我的,老九,你拉好你七哥,千万别叫他来找我。”说完转身就走了。

萧抬脚就要跟上,却被萧玖拉住:“七哥,嫂子叫咱们玩咱们的去,你怎么还要跟着。”

萧道:“盐市街新开了一间酒家,你不去看看?”

“哦?新酒家,那是得去瞧瞧。”

结果两人就都跟着以宁往盐市街去了,以宁边走边找,萧玖在后面跟萧嘀咕说:“七哥,嫂子找的那家新店,是不是咱们上次去的那家,那家不是说要换老板嘛,除了那家我可没听说这街上要有新店。”

萧想起以宁说只换下门楣的话,心中也觉得极有可能,点头道:“十有八九。”

萧玖又问:“嫂子为何要找这一家?莫非是旧相识?难怪了,那位新东家看着就非同一般,是不是林家哪位少爷?”

萧道:“安心跟着吧,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几人又行了一段,路过上次喝茶的简陋茶馆,那位煮茶的婆婆老远就认出以宁他们几个人来,早迎出来招呼道:“贵人,贵人,快进来喝杯茶。”

以宁笑着走过去:“婆婆还记得我?”

婆婆道:“忘不了,多亏你教我洗茶,如今我的泡的茶,滋味比先前好多了,生意也好多了,婆婆答应请你喝杯茶的,快进来坐吧。”

以宁并不推辞,几个人进去坐下,以宁小声对萧和萧玖说:“你们是不是有意拉拢农丞大人,暗里叫人来光顾这里了?”

萧道:“我可没有。”

萧玖道:“是我,这事儿也瞒不过嫂子,嫂子怎么知道的。”

以宁道:“这里生意哪是说好就能好的,除了你们还能有谁,我又不要拉拢什么人,农丞大人最不赞成自己母亲在这做生意,巴不得没人来喝茶,叫她娘关了铺子回家去才好,你这样不是和农丞对着干嘛,不怕人家恼你多管闲事啊。”

萧玖道:“要我说,人家老太太不愿意回去,多半是有原因的,要么母子不和,要么婆媳难处,若是顺心如意,谁不乐意享福啊,农丞大人想是还没看清,我帮衬生意也是为了老人家开心不是。”

以宁道:“总有你的道理,别让人家瞧出端倪,老太太可是傲骨牛脾气。”

婆婆上茶来,萧玖挤眼,点了点头,婆婆给以宁斟茶道:“姑娘你尝尝,是不是好喝很多。”

以宁低头喝了两口,夸道:“好喝,清香许多。婆婆,您泡的茶,您儿子喝过没有?”

婆婆端了两盘茶点上来招待他们,听到以宁问的话,笑着答道:“喝过,怎么没喝过,不过就是不喜欢,越有钱越讲究呗,媳妇儿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不大让他吃得随意了。”

以宁又问:“您儿子时常来店上看看吗?”

婆婆愣了一下,明显没有刚才兴致高,回以宁说:“他呀,忙得很,来也是叫我别开店了,我也知道他孝顺,可是宅子里住着,真的不自在嘛。”

以宁大约猜到了,笑说:“看来,您儿媳妇是个厉害角色啊。”

婆婆也笑了:“你这孩子倒晓得事情。”

以宁道:“得,茶也用了,我们过后还有事呢,不在这儿耽误您生意了,您得了空闲啊,也回家去看看,您儿子怎么说也是个官儿,要是叫同道知道他不孝顺母亲,面子可挂不住。”

“哎,你们慢走啊,常来坐坐。”

告别婆婆,一行人复又走了一会儿,果然走到上次萧玖和萧喝酒的那家馆子,酒旗、招牌都已换了新的,几人驻足门前,萧玖念道:“醉仙居,嫂子找的果然是这家吗?”

以宁仰头看着醉仙居三字,微笑说:“是这家。”

几人进入室内,萧玖看到店内少了几张桌子,显得比之前空了一些,通往后院的门开着,正好框住后边一片红松桧柏,走近两步还能看到院里爬满葡萄藤的架子,环顾一周,柱子栏杆,窗户门框,桌子凳子,全都擦洗一净,楼上无人的雅间门窗都敞开,站在楼下能听见碎玉相击的声音,知有风来。

萧玖道:“有点儿意思,是比之前雅趣不少。”

掌柜走过来招呼:“二位爷,楼上请吧。”

以宁问道:“掌柜,你们东家可在店里吗?”

掌柜道:“回夫人的话,我们东家在楼上,只是他轻易不见客的。”

以宁笑说:“在就行。”

说完就提着裙子上楼,三人坐下,小二要上茶,以宁拦道:“小二哥,莫要上茶了,先随便上点果子蜜饯来吃吧,我们得要空会儿肚子。”

小二应诺去了,萧玖问道:“嫂子,这家的老板是你林家哪个哥哥吗?”

以宁道:“不是,是打小儿一起玩的伙伴。”

萧玖拿眼睛瞅了瞅萧,笑说:“哟,是嫂子的青梅竹马啊,嫂子都亲自到这儿了,怎么也不出来见见。”

萧玖话刚说完,门外有人进来说:“自然要出来见见,二位王爷安,请夫人安。”

只见来人身着象牙白的高领宽缘直裰,脚上一双黑布靴子与腰带同色,腰间无佩饰,头上无冠,只一根白铜簪子,眉眼微动似带笑,站立不动若有风。

雪海和梧桐在里面简直看呆了,雪海倒吸了一口气,小声问梧桐:“这位想必就是天歌少爷了?”

梧桐点了点头说:“果然,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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