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好玩吗
男人最终也没放过她。
伏在她身上,让她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气息。
枝意虽然一直在抖,但心却安定下来。
她认出他了。
尽管不知道他的声音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但他们睡过那么多次,她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的习惯。
每一次,在凶悍地掠夺完后,他都喜欢舔她,像小狗撒娇,似安抚,又似宣告。
以前她很喜欢他这么做,那会让她感觉自己在被珍惜。
但这次不同。
他的故技重施,只会让她觉得讽刺。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都在侵犯她,伤害她,让她像个任人宰割的畜生,被随意践踏。
枝意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即使手脚已经被放下,也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身体酸软得厉害,眼睛也肿得难受。
男人注意到她的异样,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把她的两只手拉到身前。
还是绑着,但比之前的姿势舒服了一些。
枝意没有反抗,像个被玩坏的瓷娃娃,毫无生气。
男人不知从哪儿拿来热毛巾,细致地帮她收拾,每个地方都没放过,真像照顾婴儿似的,小心地擦拭着她。
等一切做完,又重新躺回来,从后面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脖子里,漫不经心地亲。
那块地方从一开始的温热,逐渐变成灼烧,又渐渐的有些刺痛。
不知道是不是亲得太久,被亲破了。
枝意感觉被箍得难受,小幅度地往外挪。
但她刚一动,就被男人察觉。
男人揽着她的细腰,毫不留情地把她拉回来,重新锁进怀里,更紧地贴住她。
她光裸着身子,什么也没穿,本来套在身上的衣服也被扒了,置身于宽大的床上,像微不足道的蜉蝣。
余韵未消,她止不住地颤着。
男人又开始笑,是那种心满意足,得偿所愿的笑。声音轻荡,质感很沉,震着胸腔,慢慢漾开,少年感十足。
放在平时,枝意一定很喜欢,因为他的音色很好,落在耳朵里,可以比拟一切美好的东西。
但她现在却只觉得可恶。
男人尤不知足,折磨了一通颈后的皮肤后,又逐渐往下,沿着枝意的棘突,一点点吮吻。
只要枝意有半分想逃离的欲望,就会用手缠住她,制住她的脖子,把她折成一个适合作恶的弧度。
力道不减,好像这样才有安全感。
呼吸喷洒在腰窝,枝意颤得更加厉害,瞳孔骤缩,唇瓣微张。
刚才叫了太久,这会儿已经有些哑。
像含着沙子,不太发得出声音。
枝意受不了这种折磨,在他更进一步前,问他,“好玩吗?”
男人的动作明显一顿。
“把我弄成这样,让我担惊受怕,是不是很好玩?”
湿漉漉的布条黏在眼皮上,上头浸满了水。
见男人迟迟不说话,枝意的声音更加冷厉,“谁教你这样糟蹋人的?”
“虽然你姓谢,但我一直觉得你和那些人不同,你就是你,和你身体里流着的血没有关系,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绑架我,玩弄我,为什么?怕我破坏你的婚礼?把我们俩的事告诉你老婆?可我已经说过了,从今往后,我都会离你远远的,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一定要毁了我才行?”
她的控诉近乎嘶哑,双手蜷在胸前,止不住地抖,纤细的手指相互交错,不管再怎么努力克制,也无法掩饰她的无助。
枝意重重地喘着气,有些缺氧。
男人见她这样,叹了口气,抬起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枝意往外躲,不想让他碰她。
她不需要他的虚情假意,都这么对她了,这会儿又来演什么戏?
但男人一意孤行,始终轻轻地安抚着她。
她以为自己的话起到效果,男人终于肯放过她,但正当她想把挡住视线的布条撕开时,却被男人控住掌心,不由分说地按在胸前。
他又开始亲她。
这次的力道更柔,像极了撒娇。
十指灵活,沿着她的缝隙,猛地探进去,和她紧紧交缠,揉着她颤抖的手指,让它放松下来。
板正她的身子,把她放平在床上,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一只手就让她动弹不得。
身体和她严丝合缝地贴着,不让她再乱动。
枝意皱起眉,没想到这男人这么油盐不进,顿时挣扎得更加剧烈。
但男人就像座大山,沉沉地压着她,不管她怎么抗拒,除了最后弄出一身汗外,丝毫没有逃离。
她闭上眼,像朵凋零的花。
男人掌心温热,抚上她的额头,居然也控制不住地颤栗。
熟悉的气息再次浮现在唇上,他说,“信我。”
枝意没有回答。
下一秒,熟悉的力道再次霸占唇舌,呼吸浸润,肆意搅弄。
枝意的眼泪彻底决堤。
她睁着眼,声音前所未有的低,“不管因为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谢祁鹤,我讨厌你。”
男人停了片刻,接着在她说出那四个字后,更加凶狠地在她身上挞伐。
他像濒临绝境的孤狼,有种孤注一掷的狠戾。既然所求皆不得,那便恣肆寻欢,至死方休。
枝意累极,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听到他含着她的耳朵,沉声说,“讨厌吧,别不要我。”
枝意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也不知道外头过去了几天。
谢祁鹤一直没让她下床,也没解开她眼前的布料。
她的所有都依靠着他,不管是洗脸刷牙,吃饭喝水,还是洗头洗澡,都由他侍候。
除了短暂的休息,他几乎没有放开过她。
身子已经麻木,哪儿哪儿都酸,双腿颤巍巍的,维持着那个姿势,几乎合不上。
房间门开合过几次,但都没有听到其他人说话的声音,连风声都静止。
到处都很安静,也很温暖,即使一直没穿衣服,也一点都不感觉冷。
枝意的反抗越来越弱,意识也开始变得浑浑噩噩。
身体彻底习惯他的摆弄,每次刚感受到他的气息,就会自觉张开嘴。
他也不再回避,在她叫出他的名字后,开始肆无忌惮地吻她,咬她,跟她说些听不懂的话。
从远离到咫尺,他转变得很快。
就在枝意以为他会这样一辈子囚着她时,他却突然解开了那块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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