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盛矜北眼皮子沉的不行,干脆放弃了。

她微微动了动手指,指尖传来一阵温热,软中带硬,还很有弹性。

那触感,像是某种隐秘的诱惑。

她指尖顺着微微起伏的轮廓,缓缓向下,触感愈发清晰,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摸够了吗?”男人低沉虚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盛矜北猛地一僵,手指顿住,缓缓掀开眼皮。

傅司臣正半靠在病床上,透着苍白的病态,微微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淌出来。

她的手指还贴在他的胸肌,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里那颗心在沉稳的跳动。

“我…”盛矜北的脸瞬间涨红,想要收回手,却被他轻轻按住。

“别动。”傅司臣似笑非笑,“刚刚不是摸得很开心吗?怎么,现在想逃了?”

盛矜北的脸更红了,像是被捉住了什么把柄,低声嘟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没完全醒...”

“我头晕...晕死了。”

说着,她闭上了眼睛装病。

装死也行。

傅司臣低笑一声,“没关系,你想摸多久都可以,反正...我是你的。”

盛矜北心头跟着一颤。

傅司臣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酥麻的热气,“小东西,装得还挺像。”

盛矜北被他戳穿,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正视这一切。

“是梦吗?”

傅司臣挑眉,“你觉得呢?是我胸肌没让你摸爽,还是还是...你觉得我不够真实?”

盛矜北手贴在他胸口,掌心下是他有力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

敲击在她的心上。

“你没死啊?”

傅司臣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看来傅太太是巴不得我死啊?”

盛矜北一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傅司臣轻轻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你放心,我命硬,死不了。”

“你真的...没事了?”她的声音微颤,带着几分不确定。

像是做梦。

眼前的人只是笑,把她按进怀里,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不是梦,北北,我在这儿,你也在。”

盛矜北眼眶忽然一热,她低下头,一言不发。

傅司臣搂她入怀,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好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傅司臣...”她轻声唤他。

“我在。”傅司臣低声应着。

盛矜北小声嘟囔,“谁是你傅太太?谁要跟你不分开了?我没答应好吧?”

“怎么,不想承认?”傅司臣故意皱了皱眉,抬手捂住胸口,像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

声音虚弱了几分:

“好疼,我这怎么突然疼起来了,是不是肾脏衰竭了…”

盛矜北一听,立马掀开被子下床。

“你别乱动,我去找医生过来。”

傅司臣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你别走,陪着我...我这病,可能得靠你才能好。”

盛矜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你...你装病是不是?”

傅司臣眨了眨眼,故作无辜,“我哪有装病?我是真的疼,尤其是心口,你不理我的时候,疼得更厉害。”

盛矜北生气了,不理他了。

傅司臣重新抱住她,在她耳边呢喃:

“老婆,裴助理都跟我说了,我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你明明担心我担心的不行,为什么非要嘴硬?承认一下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盛矜北耳根发烫,用力推了推他,却不敢太使劲。

“谁是你老婆?你别乱叫,你再这样,我真的走了。”

傅司臣见她真的急了,连忙收起玩笑,窝在她的脖颈,语气软了下来。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走,我这会有点累,让我抱抱,行吗?”

盛矜北没吭声,算是默认。

傅司臣拥她入怀,下颌轻轻抵在她的发顶,紧紧抱住她,贪恋她的每一寸美好。

午后的阳光慵懒的像只猫。

不急不躁,毫不张扬,似乎一切都在这一刻慢了下来。

.......

傅司臣在医院足足待了半个月,大大小小做了数次检查后才出院。

盛矜北的生活回到了正轨。

她没有接受傅司臣的感情,而是拿起了琵琶,自己花钱重新报了专业班学习。

一边学习技艺,一边考雅思。

人生最大的捷径就是强大自己。

因为当你有钱了,有本事了,有资源了,才能有更多的选择,从前她所有的烦恼均来自于自己的无能。

她正视自己,同样也喜欢每个阶段的自己,那都是她来时的路。

但是她没想到,有一天宋韶华能来她学校门口等她。

准确来说,是求她。

微凉的夜幕中,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盛矜北刚走出校门,便看到宋韶华撑着伞站在不远处,面色憔悴。

她礼貌开口,“阿姨,您怎么来了?”

宋韶华拉住她的手,还未开口,眼泪就先一步掉了出来,“北北,阿姨有件事想求你。”

盛矜北眉心一跳,下意识想要抽回手,“阿姨,您先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宋韶华紧紧握着她的手,“北北,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做了很多错事。但现在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司臣他...他不肯见我...”

盛矜北皱眉,“所以呢?有话直说。”

宋韶华泪眼婆娑,“北北,你能不能让我看看孩子?你也知道,书礼他死无全尸,我一直有心结,想见见他的孩子,哪怕只是一眼…”

盛矜北面上平静,婉拒,“阿姨,孩子还小,上次受了惊吓,不适合抱出来。”

宋韶华见她态度冷淡,心里一急,竟然直接在雨中跪了下来。

“北北,阿姨求你了!我从未求过你什么,我只是想见见孙子,你可怜可怜我。”

盛矜北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她。

可宋韶华却执意不肯起身,死死抓住盛矜北的手,“求求你了,北北,难道非要让我给你磕头才行吗?”

“妈,你这是在干什么?”

傅司臣撑着黑伞大步走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几步走到宋韶华面前,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你这样逼她,有意思吗?”

宋韶华眼泪止不住,“司臣,我只是想见见孙子…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我是你妈啊!”

傅司臣眼眸微眯,“大可不必,只是生物学的母亲罢了。”

宋韶华被他的话噎住,低声啜泣。

傅司臣转头看向盛矜北,语气柔和了几分,“你没事吧?”

盛矜北,“我没事。”

傅司臣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琵琶,“走吧,我送你回去。”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雨声。

盛矜北最后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坐在雨幕中的宋韶华,眉头微蹙,“你刚才说‘生物学的母亲’是什么意思?”

傅司臣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我和傅老二,是试管婴儿,她没爱过我一天,我们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盛矜北闻言心微微一颤,像是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

不轻不重。

她侧过头。

昏暗光影浮动,只能看见他极其淡漠的下半张脸。

脖颈线条流畅,喉结凸起明显,被朦胧夜色一晃,像是黑暗里令人着迷的剪影。

傅司臣勾了勾嘴角,“怎么?心疼啊?心疼就多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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