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太火了
会议结束后，张海川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龙城的街景。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机震动起来，是青姨发来的消息：“晚上有空吗？”
他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少机会，关键是要抓住它们。
夏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办公室，张海川坐在真皮座椅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实木办公桌。桌面上摆着一份竞标文件，上面赫然写着“网络电视台承包权竞标书”几个大字。
他停下敲击的手指，目光在文件上扫过。承包权，这是他必须拿下的一步棋。收视率带来广告费，广告费带来收益，这是最基本的商业逻辑。但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秘书小赵探头进来：“张总，欧总来电话。”
张海川摆摆手示意他退下，拿起桌上的电话。
“老欧，竞价到哪了？”他开门见山地问。
电话那头传来欧林鸣略显疲惫的声音：“三千多万，对方咬得很紧。”
“加到五千万。”张海川语气坚定，“这个网络电视台，我们要定了。”
放下电话，他站起身走到窗前。透过玻璃，能看到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后我拍的电视剧、电影、动漫，都能在自己的平台首播，播完再卖给视频网站，这才是真正的利益最大化。
手机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解锁屏幕，社交媒体自动刷新，柳泰明的自拍照映入眼帘。那个棒子躺在医院病床上，一脸委屈地看着镜头，照片下方全是棒子国网友愤怒的留言。
“装什么可怜。”张海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那点轻伤也值得拍照发ins？”
他快速翻看了几条评论，随手划掉页面，拨通了东照漫画工作室樱井隆的电话。
“樱井隆，《龙珠》现在情况如何？”
“老板！”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激情，“太火了！漫画工作室准备把《龙珠》推向欧美市场了！”
“棒子国那边呢？”
“同样火爆！销量第一，远超第二名。据调查，棒子国三分之一的年轻人都在追《龙珠》。”
张海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其他人在看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樱井隆的声音变得有些尴尬：“那个...黄漫。”
“呵。”张海川轻笑一声，不得不承认棒子国在这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
“老板，漫画工作室希望您能加快更新进度。现在读者反响很好，他们希望能保持热度。”
“正有此意。”张海川走回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抚过桌上崭新的数位板，“告诉他们，我改用数位板创作，随画随更。”
很快，漫画工作室传来回复，同意电子版更新，但要求每周至少两话。
张海川拆开数位板的包装，熟悉着操作。屏幕亮起，他打开绘图软件，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两话？你们也太小看我了。”
灵感空间只有一小时，但他有记忆胶囊。只要有灵感，就能一直画下去。手中的触控笔快速移动，一幅幅画面在屏幕上成型。
不到三天，东照漫画工作室就炸锅了。
“森川先生又更新了！”
“这已经是第四话了！”
“他的身体真的能承受这样的工作强度吗？”
“快通知樱井隆让森川先生休息！”
张海川充耳不闻这些声音，专注于创作。两颗记忆胶囊下去，他已经更新了七话。这个消息在东照掀起轩然大波。
“森川三郎也太拼了！”
“支持电子漫画！”
“其他漫画家都该学习森川老师！”
夜幕降临，张海川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办公室。透过玻璃，他看到楼下停着几辆可疑的车子，显然是狗仔在蹲守。即便他已经上了禁演名册，这些人依然不死心。
“真是阴魂不散。”他冷笑着摇摇头，走向电梯。
开车来到百年老宅，远远就看到师傅张马玄正坐在院子里喝茶。暮色中，老人的身影显得格外悠然。
“来了？”张马玄头也不抬，“身后跟了几个牛皮糖。”
张海川给师傅倒了杯新茶：“没办法，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由他们跟着了。”
“快了。”张马玄抿了口茶，意味深长地说，“明年，新闻界该整治整治了。”
张海川眼睛一亮：“那就赶紧的，让那些棒子别在我们的新闻圈指手画脚。”
“你小子就不能消停会？”张马玄抬手就是一记爆栗，“被封杀了还这么活跃，不如在这跟你师姐好好练功夫。”
“我都拿了东照交流会第一名了，还练什么功夫？”张海川笑着躲开，揉了揉被敲的地方，“再说为什么非得跟吴师姐学？”
“你俩一个玄门一个八卦，正好互补。”张马玄捋着胡子道，“我这玄门八方拳，就看你们了。”
“凭什么是玄门八方拳？”张海川不服气地嘟囔，“为什么不是八卦玄门拳？”
话音未落，院子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张海川眼疾手快，随手一弹，一颗瓜子精准击中了躲在树上的狗仔。
“慢了。”张马玄啜了口茶，悠然说道。
“那是您用了昆仑玄门！”张海川不服气地抗议。
狗仔从树上摔下来，手忙脚乱地检查相机。当他发现镜头上竟有两个瓜子大小的洞时，吓得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夜色渐深，张海川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张小记者发来的消息：“晚上八点发。”
他看了眼时间，又给欧林鸣打去电话：“老欧，竞价到多少了？”
“三千多万。”欧林鸣的声音有些疲惫。
“加到五千万。”张海川语气坚定，“这个网络电视台，我们要定了。”
放下电话，他开着车驶入夜色中，哼起了一首歌：“看我，我手指放松，我目光如龙，当敌人是空......”
夜幕降临，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
八点零五分。
张海川正在酒店房间里画稿，手中的画笔在数位板上轻轻滑动。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笼罩着他的侧脸，投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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