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让道！
第三百一十一章：署名
“我喝醉后真的签了这样的合同，说要打白工？”汉灵脂的绅士风度减去一半，不敢置信。
“是为理想和信仰而奋斗，你看还按了手印。”秦暖将合同递过去，上面条款都是孙老拟的，一条比一条坑爹。
果然好友就是用来坑的。
汉灵脂抿唇，琢磨了一会儿，将合同拿在手中，道：“好吧。”
只能妥协还能怎么样，但某人心中想得可就不一样了。
“你不会以为合同就这一份吧。”孙老从椅子后面的包里拿出一叠来，“你随便拿，我还有。”
“你行。”汉灵脂放弃抵抗，好好地打自己的白工。但能遇到如此优秀的设计师，实在是他的幸运，心中喜滋滋啊。
原本他就想着报酬什么的不重要。
“我只有一个要求，附加一条。”
秦暖见对方确实有松口，道：“您说。”她现在是请人帮忙，不好逼人入绝境。
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名字，我一定要署名的。”
孙老眸子一暗，汉灵脂是技术是一绝，他可以作证，只是这家伙有个怪癖，作品一定要刻名。
珠玉作品向来是不留名的，是不能留，祖宗留下的规矩，曾有先人为留名丧命。
A若是接受一切好说，若是不接受，就算签了合同怕也是要崩，汉灵脂向来不是怕这些的人。
“好。”秦暖一口应下，“汉前辈，我也有一点要求。”
“好好好，”汉灵脂眸中带着笑意，竟然一口应下，这女孩儿必有前途啊，敢于打破常规。
“你说。”
秦暖将简化图放在桌子上，道：“您不能将名字刻在表面，除戒指外的所有，只要您为我店打造都可以署名。”
“你说真的？”汉灵脂眼前一亮，这并不是难事，至于戒指，他不接触就行。
秦暖肯定道：“没错，若是您应下，日后设计图我也会为您考虑刻名部位的。”
“好好好。”汉灵脂心情十分愉悦，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他将简化版的设计图拿起来，干净利索不失美观，绝无仅有。
孙白瞧着这两人，最后自己竟然成为一个局外人，倒也行，事情谈合就好，最主要的算是解决了。
别人想做什么，坚守什么，他你赞同时也不会反对，那是别人一生的坚守，他不能强夺。
正经事完了，不正经的事就开始了。
“吃饭吃饭，饿死我了，光看你们说事，没吃一口，我也没还意思独自下筷。”孙老催促着，将米饭的小碗捧在手中，问世间乐为何物，唯有干饭。
汉灵脂毫不客气地拆台，道：“你这第几碗了，还真是好意思说。”
大佬们正常生活的时候果然还是正常的。秦暖慢慢地吃着，晚上除了聚餐烧烤，她吃得不多，身材还是要保持的。
快餐时代，谁还会说相处一段时间看看内涵，都是见色起意，再说其他。
做生意也是一样的，身材、脸，笑容、举止，是你面相他人的第一张牌。
处于什么社会，就做什么样子的人，若是想要保持什么，那就等你有能力。
总是喊着社会如何的人，既不能保持自身的洁净，更不能融入。惨败一生。
霓虹灯下，秦暖的身影长长短短，她瞧着旁边的人，道：“您确定送我回去吗？”
“老师护送学生回家，这不是应该的？”孙白理直气壮，想想以前，都是A送他回去，看着听着都不合理。
一个柔弱小女孩儿送一个壮年回家，这合理吗？
哦前提是秦暖这种能被称为柔弱。
两人习惯走路，慢慢地踱着步，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话。途经一所中学，几人在门口摇晃着，穿得不伦不类。
有个瞧见秦暖，吹着口哨，几人聚集过来，眼神能将秦暖的衣裳剥去。
“小姐姐长得不错啊，平日怎么没瞧见过。”
一声口哨毫不掩饰，道：“跟哥儿几个玩玩儿，开两瓶酒，咱们也不为难小姑娘。”
哄笑声一片，秦暖皱皱眉，聒噪。
孙老自觉自己的作用到了，他将A遮掩在背后，强装镇定，道：“想干什么，你们老师没教过你们该怎么跟别人相处吗？”
秦暖：“……”果然不能指望孙老说什么狠话，这在老师庇护下长大的优等生。
“老师，他跟我们说老师，真不好意思，我们老师还真没说。”
“就是，他只教导我们该如何跟异性运动，哈哈哈哈。”
孙白根本get不到他们的笑点，换任何一个不是他们的人也触不到，只是他们的人生除了这些还能剩下什么。
难道要去面馆打工吗？那样的人生太枯燥无聊，再然后找个女人结婚，有什么好活着呢。
这么混着也没好活的，只是最起码还能找点乐趣。
秦暖拦下孙老的胳膊，道：“您得这么谈判。”
她弯腰从大腿侧边抽出一把匕首，眼神凌厉，道：“让还是不让。”
“小妞道上的啊，哥几个，让她好好看看，武器该怎么用！”几人纷纷拿出武器。
棍子占比例最大，隐约有几个那匕首的，都是小型的。
秦暖用身子挡住孙老，另一只手从兜里拿出手机，道：7让他先出去，这个给你们。
最靠前的眯眯眼，笑道：“最新款，看来逮到只富得流油的，发了。”
“让他先走。”秦暖将手机扔在地上，踩住。
“让道！”
他们这行哪儿有乖乖给人让道的，今儿还真是破了会例。
孙老怎么可能让自家爱徒独自承担这些危险，他坚决不肯走，这是一个为人师者必须做到的。
“您在只会拖累我。”秦暖无奈。这话实话，被人围在其中，还要估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真不好周全。
她瞧着孙老委屈无辜的眼神，手利索地抬起，使足劲儿直接打晕。
“拖出去吧。”
这命令下得实在自然，几人竟然下意识地动起身，直到手拉住晕倒的人，才反应过来凭什么。
“哥几个，咱们也君子一回，放着那老家伙，目标圈里这个。”老大挥挥手，让他们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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