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努力真的没多大用

“这是...“

“将来你会明白的。“自来也神秘地笑笑，“现在，我们去吃拉面庆祝一下吧！“

“嗯！“水门小心翼翼地收好苦无，跟上自来也的步伐。

夕阳下，师徒二人的影子一长一短，却同样挺拔。

水门时不时偷瞄身旁的自来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有老师的感觉，真好。

而自来也则看着远处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默默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无论未来如何，他都会保护好这个天赋异禀却又心地纯良的弟子。

因为在水门身上，他看到了改变忍界的希望。

特制苦无的秘密

一乐拉面馆内，蒸汽氤氲中水门捧着特制苦无反复端详。

刃身上那些繁复的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指尖触碰时能感受到细微的查克拉波动。

"老师，这些花纹..."水门抬头，蓝色眼眸中满是求知欲。

自来也吸溜完最后一口面条，满足地擦了擦嘴："是时空忍术的基础术式。"他压低声音，"不过你现在还理解不了，先当普通苦无用着。"

水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见自来也突然伸手按住他的额头："闭眼，感受查克拉流动。"

温热的手掌传来奇特的查克拉韵律，水门眼前突然浮现出立体图案——三组旋转的勾玉相互嵌套，构成完美的几何结构。

"这是..."

"飞雷神术式的核心算法。"自来也收回手，水门眼前的幻象立刻消失，"等你查克拉量达到上忍水平，就能开始学习。"

水门握紧苦无，小脸因兴奋而泛红："我一定会努力的！"

"知道为什么提前告诉你吗？"自来也突然严肃起来，白色长发在脑后轻轻晃动，"最近边境不太平，砂隐的侦察小队频繁越界。如果...我是说如果发生意外，这枚苦无能带你瞬间回到我身边。"

拉面馆的嘈杂声仿佛突然远去。水门怔怔地看着老师罕见的凝重表情，喉咙有些发紧："老师是担心...战争？"

自来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揉了揉他的金发："吃你的叉烧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雨夜的修行

深夜的第七训练场，暴雨如注。水门浑身湿透地站在湍急的河面上，脚下查克拉不断调整以对抗激流。十米外的自来也双手抱胸，白色长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背上。

"再坚持十分钟！"他的声音穿透雨幕，"真正的忍者要在任何环境下维持查克拉控制！"

水门咬紧牙关，膝盖微微发抖。突然一道闪电劈下，刺目的白光中他脚底一滑，眼看就要栽进河里——

"喝！"

自来也瞬身而至，一把拎住他的后领。两人落在岸边，水门剧烈咳嗽着吐出呛入的河水。

"抱...抱歉..."水门羞愧地低下头，金发上的水珠不断滴落。

出乎意料的是，自来也突然大笑起来："不错嘛！比上次多坚持了七分钟！"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保温瓶，"喝点热汤暖暖身子。"

热汤的香气混合着雨水的气息钻入鼻腔。水门捧着杯子，突然注意到自来也的右手手背有一道新添的伤痕。

"老师，您的手..."

"嗯？"自来也瞥了眼伤口，满不在乎地甩了甩，"前两天取材时遇到点小麻烦。"

水门敏锐地察觉到老师话里的遮掩，他放下杯子，从忍具包取出纱布："我帮您包扎。"

自来也本想拒绝，但看着弟子认真的小脸，还是伸出了手。水门的动作轻柔精准，包扎得比医疗班还专业。

"跟谁学的？"

"野乃雪老师以前教过。"水门系好最后一个结，突然抬头，"老师，您是不是在调查什么危险的事？"

雨声骤然变大。自来也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恢复懒散的表情："小孩子别瞎操心。"他站起身，"走吧，送你回孤儿院。"

回程的路上，水门默默记下老师刚才那一瞬间的异常反应。他隐约感觉，那道伤痕绝非"取材"那么简单。

意外的相遇

周末的商业街人头攒动，水门正在书店挑选新的忍术理论书籍，突然在窗户外看到熟悉的白发身影——自来也鬼鬼祟祟地钻进一条暗巷。

"老师？"水门放下书跟了出去。

暗巷深处，自来也正与一个戴着动物面具的暗部低声交谈，水门躲在拐角处，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几个词："砂隐...人柱力...情报..."

突然，自来也的视线扫向这边，水门赶紧缩回身子，心跳如鼓，等他再探头时，巷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原来你在这！"美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找了你半天！"

水门转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抱歉，我...我在找一本书。"

美琴狐疑地看着他泛白的指节，但没有多问："走吧，丁座说新开的团子店在做活动。"

当晚的修行中，水门明显心不在焉。连续三次结印出错后，自来也喊了暂停。

"有心事？"他盘腿坐在水门对面，白色眉毛微微挑起。

水门攥紧衣角，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老师...今天在商业街，我看到您和暗部..."

自来也的表情瞬间凝固。训练场陷入死寂，连虫鸣都消失了。良久，他长叹一声："果然瞒不过你啊。"

"是...战争要来了吗？"水门的声音有些发抖。

"边境摩擦而已。"自来也揉了揉太阳穴，"砂隐的新任风影有些激进。"他突然严肃地按住水门肩膀，"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明白吗？"

水门低下头，金发遮住了眼睛："我只是...想帮上忙。"

自来也的表情柔和下来。他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卷古朴的卷轴："那就专心修炼这个——二代目火影留下的风遁心得。等你掌握了，或许真能帮上大忙。"

卷轴入手沉甸甸的，带着岁月的气息。水门郑重地收进怀里，却没注意到老师眼中闪过的忧色。

接下来的日子，水门明显加大了训练强度。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练习结印，放学后在河边修炼查克拉控制，连吃饭时都在研读二代目的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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