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9章 精心试探
刘铭洋小心翼翼地说道:“闻先生,我认为把东西交给他,应该……不是应该,是肯定,肯定没问题的!”
刘宏闻淡淡地说道:“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再观察观察。”
“明白。”
阮文雄回到市政府大楼。
他原本想去米勒办公室找他。
可是刚走到米勒办公室的门口,便有人在他身后,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阮文雄回头一看。
背后之人,正是米勒。
他张开嘴巴,刚要说话,米勒对他竖立起食指,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而后,他打开办公室的门锁,推门而入。
阮文雄紧缩其后。
米勒坐下,拿出纸笔,快速写下:见到刘宏闻了吗?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阮文雄。
阮文雄一脸的茫然,不明白米勒怎么如此神秘兮兮的。
不说话,而是写字。
他写道:没见到刘宏闻,对方自称刘铭洋。
刘铭洋!
米勒在心里念叨了一遍。
随即他起身,打开柜子,从里面翻找出个文件夹,打开,取出个档案袋,从中抽出一张文件,递到阮文雄面前。
他在上面点了点,用口型问他,是这个人吗?
阮文雄接过文件,定睛细看。
这份文件,正是刘铭洋的个人档案,上面还贴有他的黑白大头照。
只看了一眼,阮文雄便肯定地点点头,表示没错,就是这个人!
米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写下:刘铭洋是蒙云的部下!看来南洛军的情报机构,现在已经被刘宏闻所掌控。
紧接着,他又向阮文雄的腋下努努嘴,点了点桌案,示意他把纸盒放下来。
阮文雄都被他的神秘兮兮给搞紧张了。
他小心翼翼地放下纸盒。
快速写下:这是刘铭洋交给我的,让我放到三楼卫生间的窗台外,不过里面装的是什么,他也没说。我,要不要打开看看?
说话间,他伸手便要撕开封口处的胶带。
米勒手疾眼快,一把将阮文雄的手用力抓住。
他面色凝重地摇摇头。
米勒拿起纸盒,轻轻摇晃,同时侧着耳朵,仔细听里面的声响。
见他如此的小心翼翼,阮文雄满不在乎地写下:不会是炸弹。
当时刘铭洋翻找出纸盒的时候,动作太大,也太随意,如果里面真装有炸弹,他绝不敢这样。
米勒摇晃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他把纸盒慢慢放下,写道: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你就按照对方的要求,把东西去放置好。
阮文雄写道:我用不用盯着?
米勒:你不用管了。
阮文雄点下头。
将纸盒夹回到腋下,走出米勒的办公室。
他上到三楼,来到走廊一侧的卫生间,见四下无人,快步走了进去。
他先是每个隔间检查一遍,确认整个卫生间里都空无一人,这才将窗户推开,把纸盒放到外面的窗台上。
之后他也没再继续停留,快步离去。
这个纸盒,就这么一直静静地躺在三楼卫生间的窗台外。
直至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当阮文雄再次来到这个卫生间,向窗外看去,那个被他放在窗台外的纸盒,已经消失不见。
阮文雄不动声色的从卫生间里出来。
现在来看,市政府里肯定有刘宏闻的人。
至于具体是谁,一时间还真不好说。
有可能是市政府里的工作人员,也可能是拉苏军中的士兵,总之,一切皆有可能。
这个神秘失踪的纸盒,此时正静静躺在一座杂物间里。
一把美工刀,插入纸箱,从腰身横向切割,把它一分为二。
使用美工刀的这人,把半截纸箱拿起,先仔细检查一番封口的胶带。
没有发现被打开的痕迹。
他又查看内部的封口处,这里粘黏着一根细细的发丝,没有断裂,说明纸箱并未被人打开过。
而后,他拿起纸箱里面的一部电话。
这部电话倒是没什么,很普通的老旧手机。
但诡异的是,它竟然还保持着通话状态。
仔细看,便会发现,通话的时长,已经有数个小时。
这人把电话放到耳边,轻声说道:“喂?是闻先生吗?”
“是我!”
电话那头的刘宏闻,已经身处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他躺在一张躺椅上,耳朵上还戴着耳机。
他问道:“老马,怎么样?”
“纸箱没被打开过。”
“确定吗?”
“确定。”
“很好。”
刘宏闻挂断电话,顺带手,扯下耳机。
戴得时间太长,他的耳孔也疼得厉害,用力揉了揉,又扣了扣。
没有问题。
阮天明回到市政府后,几乎没与人有过接触,至少在电话里,他是什么都没听到。
当然了,这也不排除对方有看破他的伎俩,通过其它的手段进行了交流。
不过,刘宏闻并不认为世界上有这么牛逼的人物存在。
在不打开盒子的情况下,就能精准预判到,里面装着一部正在保持着通话的手机。
其实,景云辉有句话说得很对。
每个人的天赋不一样。
你再多的努力,在绝对的天赋面前,也显得微不足道。
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就是如此。
如果说以前刘宏闻对阮文雄的信任,只有四五成的话,那么现在,他对阮文雄的信任,已经提升到八成以上。
像刘宏闻这样的人,无论对谁,都不可能是百分百的信任,能让他信任八成,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拨打电话,时间不长,刘铭洋敲门而入。
“闻先生!”
“三天后,你再和阮天明接触下,把东西交给他,无论他想要多少钱,都可以满足他!”
刘铭洋闻言,吞咽口唾沫,小声问道:“闻先生,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刘宏闻眯缝起眼睛,反问道:“你怕了?”
“我……”
“你别忘了,你的这条命,是谁给你的!你的刘姓,又是谁送你的!如果当初没有我爸收留你,现在,你早就尸骨无存了吧?我爸死在景云辉的手里,难道,你和我,就什么都不做吗?”
问题是,做完了这些之后呢?
南洛军已经土崩瓦解。
就算他们成功干掉了景云辉,又有什么意义?
这是刘铭洋心里的嘀咕,他可不敢说出口。
他向刘宏闻毕恭毕敬地深施一礼,正色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闻先生。”
刘宏闻重新卧回到躺椅上,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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