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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陪练


他猛地咬破舌尖,借着痛感提振精神,剑法陡然一变,不再追求花哨的变化,而是凝聚灵力于剑尖,使出了玄天剑诀中最耗灵力的流星式。

长剑拖着长长的光尾,如同坠落的流星,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直刺裘剑心口。

裘剑眉头微挑,似乎没想到对方明知实力悬殊,还敢这般拼命。

他手腕翻转,裂风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看似缓慢,却恰好撞在明宴礼的剑尖上。

“叮——”

脆响过后,明宴礼只觉一股沛然巨力顺着剑身传来,手臂瞬间麻掉,长剑险些脱手。

而裘剑的剑势却丝毫未减,借着碰撞的反作用力,剑尖如毒蛇般上挑,直指明宴礼的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明宴礼强行拧转身体,避开要害,却被剑刃在脖颈处划开一道血痕,鲜血瞬间涌出。

“还要打?”裘剑收剑而立,裂风剑上的寒光映着他冷漠的脸。

明宴礼拄剑喘息,浑身已被汗水浸透,伤口的疼痛让他视线有些模糊,可握着剑柄的手却更紧了。

他看着裘剑,忽然笑起来,“天生剑骨……果然厉害。但你说修为差三级就没用?我偏不信!”

他再次提剑,这一次,灵力运转得比先前更快,甚至带着几分透支的狂暴。

剑光交织成网,每一剑都拼尽了全力,不再防守,只顾进攻。

他知道自己赢不了,却想看看,自己的剑能触碰到对方的衣角几次。

裘剑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波澜,他能感觉到明宴礼的剑招越来越快。

他不再留手,裂风剑化作漫天剑影,天生剑骨赋予他的不仅是精准,还有超乎常人的速度与力量。

明宴礼的剑网在他面前如同纸糊一般,不断被撕裂、击溃。

“噗嗤——”

又是一剑刺穿明宴礼的防御,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明宴礼踉跄后退,终于撑不住,单膝跪地,长剑插入地面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咳着血,却还是抬头看向裘剑,眼里没有认输的颓败,只有酣战过后的灼热,“你的剑……很快。下次……我一定能接住。”

看台上的观众望着比武台上那道踉跄的身影,不少人脸上露出了不忍的神色,低声议论渐渐传开。

“都被打成这样了,还硬撑着不肯停手,这又是何苦呢?”有人摇着头叹息,目光落在明宴礼胸口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上,下意识皱紧了眉。

“就是啊,双方修为差了三级,对方还是天生剑骨,这结局从一开始就定了的。”旁边的人附和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解,“何必这般逞强,平白受这皮肉之苦?”

更有人忍不住朝着台上低声呼喊,“算了吧,认输吧……再打下去,怕是要伤得更重啊!”

这些声音里没有嘲讽,多是带着普通人对见好就收的朴素认知。

在他们看来,明知必输还死战不退,实在算不上明智,反倒像一场无谓的自虐。

唯有观阳峰众人沉默着,没人开口劝降。

他们太清楚明宴礼的性子,这少年看似跳脱,骨子里却藏着剑修的执拗,哪怕输,也要输得淋漓尽致,输得清清楚楚。

看台高处,尉迟惊云、贡黎川与燕无邪三人并肩而立,望着比武台上的景象,神色各异,眼底却都没有寻常观众的不忍或轻视,反而隐隐透出一丝凝重的忌惮。

裘剑的名头,他们比谁都清楚。

玄剑宗百年难遇的天才,天生剑骨赋予他对剑道近乎本能的掌控力,同阶之内罕逢敌手。

即便是他们三人,自问在裘剑手下也未必能撑过三十招,稍有不慎便可能落败。

可此刻,那个来自东荒域玄天宗的明宴礼,不仅与裘剑缠斗过了三十招,甚至在浑身是伤的情况下,剑招竟愈发迅疾,灵力运转也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狂暴,丝毫不见退缩之意。

这哪里是在比试?

简直是把裘剑当成了磨砺自身剑招的陪练!

尉迟惊云指尖轻叩着扶手,眸色深沉,“这玄天宗的弟子,倒是个个都有股疯劲。”

贡黎川亦点头,目光落在明宴礼那柄虽颤抖却始终未松的剑上,“明知不敌,却敢以命搏剑……这份胆识,同辈中罕见。”

燕无邪想起自己与李奎的苦战,再看此刻的明宴礼,唇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东荒域……藏得够深。”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都闪过同一个念头,这明宴礼是怎么敢的?

敢在天生剑骨面前如此放肆,敢把一场必败的比试,打成一场酣畅淋漓的修炼?

这份不按常理出牌的悍勇,比实力本身更让人忌惮。

裘剑看着他胸口起伏的弧度,又看了看自己裂风剑上沾染的血迹,那是明宴礼最后一剑擦着他手腕留下的。

他沉默片刻,收剑道:“你输了。”

“嗯,输了。”明宴礼笑起来,笑得咳了更多血,“但……打得过瘾!”

见明宴礼咳着血,脸上却漾开那样满足的笑,仿佛这场惨败于他而言不是结束,反倒是一场酣畅的收获,裘剑不由得愣了一瞬,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蹙眉望向对方,衣衫染血,气息紊乱,明明已是败得彻底,却偏偏笑得像个赢得了糖果的孩子。

实在不懂,他在满足什么?

“裘剑胜!”

裘剑想不明白,只觉得这来自东荒域的对手,比传闻中更让人捉摸不透。

他收了裂阳剑,转身走向台边,留给明宴礼一个冷硬的背影,只是那步伐间,似乎比来时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滞涩。

比试尘埃落定,观阳峰众人立刻涌上比武台。

乔澜快步走到明宴礼身边,从玉瓶中倒出一颗晶莹剔透的丹药,那丹药通体莹润,流转着淡淡的灵光,一看便知是上品灵药。

她小心翼翼地递到明宴礼嘴边,语气带着关切,“张嘴。”

明宴礼也不矫情,张口便将丹药咽了下去,喉间滚动一下,立刻露出灿烂的笑,“谢了,小师妹,嘿嘿~”

见他这副明明疼得龇牙咧嘴,却偏要装作没事人的模样,乔澜无奈地摇头失笑,“还好伤的都是些皮外伤,没伤及根本。”

话音刚落,明宴礼身上那些狰狞的剑伤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皮肉翻卷的伤口渐渐平复,血迹也慢慢褪去,不过片刻功夫,竟已恢复如初。

明宴礼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受着体内重新充盈的灵力,脸上的笑容愈发嘚瑟,“有小师妹这等妙手,我自然能一往无前,何惧之有?”

“你就仗着小师妹在,使劲折腾吧,当心哪天翻了船,没人救你。”

一旁的李奎靠在剑上,声音凉凉地泼了盆冷水,语气虽带着调侃,眼底却盛满了笑意。经过一番调息,他的气色好了不少,说话也有了力气。

明宴礼立刻不乐意了,梗着脖子反驳,“四师兄,谁都能说我,就你不能!你跟燕无邪死磕的时候,可比我疯多了!”

“哈哈哈——”

观阳峰众人被他这话逗得纷纷笑出声,玄羽真人眼底满是欣慰,乔澜掩唇轻笑,指尖还沾着为李奎处理伤口时留下的药粉,连一直沉默的金掣和裴元,嘴角也微微勾起。

这方小天地里暖意融融,与看台上的轩然大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是什么丹药?恢复速度竟如此惊人!”

“你看那丹药的光泽,圆润饱满,灵气都快溢出来了,绝对是高阶疗伤药!”

“天啊,这玄天宗到底是什么来头?弟子个个能打不说,连疗伤丹药都这般不凡,东荒域啥时候藏着这么一号宗门了?”

惊叹与疑惑的声音在看台上此起彼伏,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观阳峰众人身上,有好奇,有艳羡,更有深深的探究,这个从东荒域走出的宗门,似乎还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燕无邪刚转过身,眼角余光便瞥见明宴礼身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竟已平复如初,连疤痕都淡得几乎看不见。

他诧异的挑眉,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低声自语,“玄天宗……倒是有点意思。”

这话虽轻,却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探究。能培养出李奎那般悍勇的剑修,又有明宴礼这种不知畏惧的后辈,连疗伤丹药都如此玄妙,这个东荒域的宗门,确实比他预想中更不简单。

不远处的周楚月将这一幕看得真切。

见中洲天骄竟对观阳峰众人露出别样的神色,她原本就紧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指尖暗暗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这些来下等贱民,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凭什么得到中洲天骄们的关注?

周楚月眼底掠过一抹阴鸷的寒光。

不能再等了。

这次秘境之行,说什么也得让这些玄天宗的弟子,彻底变成祭台上的养料,绝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在中洲域崭露头角!

半空中的光幕灵光骤闪,下一场对战信息清晰浮现:【孟歆桐VS司徒流云】。

几乎在信息出现的同时,两道身影已落在比武台中央。

一袭白衣的孟歆桐身姿翩然,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寒气。

黑衣劲装的司徒流云则站姿沉稳,腰间长剑隐隐散发着金土交织的灵力波动。

孟歆桐,灵婴期一层,中洲九极殿圣女,冰系极品天灵根。

司徒流云,化灵境巅峰,天生剑骨,更身负金土双系天灵根。

“请。”司徒流云抱拳行礼,话音未落,腰间长剑已自行出鞘,金土双系灵力灌注之下,剑身泛着黄澄澄的光泽,刚一舞动便带起漫天沙尘,剑势未到,那股沉凝的压迫感已扑面而来。

孟歆桐却只是淡淡颔首,素手轻抬,一柄通体冰蓝的长剑出现在掌心。

长剑刚现世,比武台周遭的温度骤降,丝丝缕缕的白气从鞭身溢出,正是那件由冰雾吞天蟒所炼的半步仙器——吞天冰魄剑。

“铛!”

司徒流云的剑率先递出,金系的锋锐与土系的厚重交织,剑招沉猛如怒涛拍岸,直取孟歆桐心口。

孟歆桐手腕轻旋,吞天冰魄鞭如灵蛇般卷出,鞭梢点在剑脊之上,寒气瞬间顺着剑身蔓延,司徒流云只觉虎口一麻,剑势竟被生生阻了半分。

“有点意思。”司徒流云眼中闪过一丝锐色,天生剑骨骤然嗡鸣,金系灵力爆发出刺目的光芒,硬生生震散剑身上的寒气,剑招再进,速度快得只留下残影。

可就在此时,孟歆桐忽然轻叱一声,吞天冰魄鞭猛地甩向高空。

刹那间,鞭身上溢出的白气疯狂扩散,不过数息便化作漫天冰雾,将整个比武台笼罩其中,这是她以半步仙器催动的冰冻领域。

“嗤……”

寒气侵入骨髓,司徒流云只觉浑身一僵,仿佛踏入了万载寒冰狱。

他脚下的青石板迅速凝结出冰层,连带着他的靴底都被冻住,每迈出一步,都像有千斤寒冰锁在四肢,行动滞涩得如同深陷泥沼,比在重力空间中还要艰难。

“天生剑骨又如何?在我的领域里,你的速度与力量,都将被冻结。”孟歆桐的声音从冰雾中传来,清冷如玉石相击。

司徒流云咬紧牙关,剑骨嗡鸣不休,试图以金系灵力劈开冰雾,可刚撕开一道缝隙,便被更浓的寒气冻结。

他手中的剑招依旧凌厉,却慢了不止三成,那些本该避无可避的杀招,在孟歆桐眼中已破绽百出。

孟歆桐身影在冰雾中飘忽不定,吞天冰魄鞭时而化作冰锥刺出,时而化作锁链缠绕,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司徒流云拼尽全力格挡,金土双系灵力在体表形成护罩,却仍挡不住寒气渗透,肩头已结上一层薄冰,动作愈发迟滞。

“噗嗤!”

一道冰链绕过他的剑锋,精准地缠上他的手腕。

寒气顺着经脉疯狂涌入,司徒流云只觉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长剑“哐当”落地。

他还想挣扎,却见孟歆桐素手一扬,漫天冰雾骤然凝聚,化作一座晶莹剔透的冰牢,将他牢牢困在其中。

冰牢的寒气足以冻结灵力,任凭他天生剑骨如何冲撞,也只能在冰壁上留下淡淡的白痕。

“我认输。”司徒流云看着自己被冻得发紫的手腕,终是沉声开口。

孟歆桐收回吞天冰魄鞭,漫天冰雾随之散去,只留下那座困住司徒流云的冰牢。

她微微颔首,白衣胜雪,依旧是那副从容淡漠的模样,“承让。”

裁判长老见状,当即宣布,“孟歆桐胜。”

看台上一片寂静,谁也没想到,身负天生剑骨的司徒流云,竟会败得如此干脆,那半步仙器加持的冰冻领域,简直是同阶修士的噩梦。

明宴礼看着冰牢中束手就擒的司徒流云,甚感无趣地咂了咂嘴,声音里满是不以为然,“这就认输了?未免也太没劲了吧!可惜了那身天生剑骨!”

他盯着司徒流云被冻得发僵的手腕,眼底闪过毫不掩饰的羡慕。

天生剑骨啊,那可是他连做梦都想拥有的东西。剑修若有天生剑骨加持,对剑道的感悟、对灵力的掌控,都会远超常人,简直是为剑而生的馈赠。

可他也清楚,天生剑骨和灵根一样,都是娘胎里带来的先天禀赋,强求不得。

哪怕再羡慕,没有就是没有,与其空自嗟叹,不如握紧手中的剑,靠自己一点点往前磨。

明宴礼甩了甩头,将这点羡慕压下去,转身坐回了原位。

他那时还不知道,命运的丝线早已悄然缠绕。

许多年后的某一天,当他在绝境中劈开最后一道桎梏时,体内那道潜藏的剑骨竟会骤然觉醒,让他真正拥有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半空中的光幕骤然亮起,灵光如碎金般迸射流转,下一场对战的信息随之清晰浮现,

【贡黎川VS宋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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