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让人意外
司漠原和呼延其突然停了下来,齐齐看得木箱子。
司漠原无声地看向呼延其,后者脸上有些尴尬:“那……那是母前提下送给我的生辰礼……三岁那年,唯一的……”
说到这,他又恨恨地咬了咬牙,妒忌地看司漠原:“母后每年都有给你准备生辰礼,可你一样都没有收。”
司漠原没理会他的抱怨和嫉妒,只是盯着箱子,目光冰冷:“是个活物?”
呼延其:“是一只雪貂,它喜欢那只箱子,我就把那给它当窝了。”
说到这,他突然反应过来:“小雪怎么可能弄出这么大的声音?”
随即,他的也缓缓看向了箱子。
箱子里的苏辛夷:“……”
怪不得刚才发现里面东西这么少,这特么原来是人家的窝——
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狠,如果发现她在这儿偷听到了他们的话,她还有机会活着跑出去吗?
第一回,苏辛夷对自己的未来有些不把准了。
锁眼前面的光线已经被挡住,她知道,那是人站在箱子面前的。
被人揪出来,和自己站出来的区别不大。
她在箱子里,深吸了一口气,如壮士断腕一般,一把推开箱盖,站了起来。
在她站起来的瞬间,一把匕首,直接朝着她的胸口刺了过来,根本没想给她开口的机会。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躲,可是她站在箱子,活动的范围本就有限,往后一退,腿窝直接撞上箱子的后板,匕首已刺破了她的外衫,只一秒就可以穿透她的皮肤,直刺心脏。
只差这一秒!
她就一命呜呼!
也是在这一秒,那只握着匕首的手被另外一只手握住了。
苏辛夷惊魂未定地抬头,司漠原那张过于阴柔的脸这一刻都显得格外的阳刚。
他这只手伸得简直太及时了。
“阿其,这是你给为兄的惊喜吗?”
司漠原紧紧捏着呼延其的手腕,对方的的匕首便不能再进一步。
少年的五官深邃,眼睛瞪着司漠原,嘴角虽有笑意,却是狠戾无比:“不,这是我的惊喜。”
说着,他转头看向苏辛夷那一身奶婆的衣裳:“你杀了奶婆?”
苏辛夷依然维持着向后仰的动作,她艰难地发音:“杀人可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她老人家在就要上好好睡觉呢。”
她眼皮垂着,看着胸口那把匕首,但凡司漠原松一点,刀尖就会刺入她的心脏。
而司漠原同样是个定时炸弹,谁知道他哪会儿不高兴,突然就松了?
“司哥哥,你能不能让他先把刀子拿远一点?”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叫声哥哥她缺不了肉,但刀子扎进来,是真会没命。
司漠原被这哥突然如其来的哥哥吃得一愣,随即别有深意地笑了:“我让他把刀子拿远了,辛夷可愿意与为兄走近一些?”
他的容貌太过艳丽,这样暧昧的一笑,更给人无限的遐想,这近一些便有了多种解释。
眼前是一个坑,全看苏辛夷要怎么踩。
她可以直接踩到坑里,也可以在踩坑的同时给对方再挖一个。
她做事一向倾向于后者。
“当然,司哥哥想要的东西我可以得救后马上给你。”
不等司漠原开口,呼延其突然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独自跑到我的地盘。”
说着,他看向苏辛夷,匕首也不收回:“美人,他要你手中的什么东西,你若给了我,今天便可以光明正大地从这里走出去。若是不然,你和他都走不出这里。”
他和司漠原虽然眼睛的形状很像,但两人长的真的完全不同。
司漠原男生女相,即使穿着黑衣,也会给人一种女扮男感觉。
而呼延其虽然没像北羌人那般高大壮硕,但是五官却极具男性特色,十分有侵略性。
当他威胁你的时候,就真的像一把刀逼在你的脖子上。
司漠原则不同,他没说话,只是看着苏辛夷,可那阴毒的眼神,就像是一条蛇,缓缓地缠绕在她的脖颈上,冰冷,黏腻,弄得人连血液仿佛都跟着又冷又小粘起来。
面对着双方威胁,苏辛夷只看着那把匕首。
她一向懂得该上怎么死中寻活,就像当初刚穿来时,那一手烂牌,她可以打成如今这般一样。
“如果这把匕首一个失手,刺进我的心脏,那个东西就只给我我陪葬了。司哥哥,你可要小心一点哟。”
呼延其想知道司漠原对她如此特别的原因,司漠原想借此逼她把她手中掌握的线索告诉他。
那好呀,大家一起跳坑里玩耍呗。
都来威胁她,就以为她没筹码吗?
兄弟二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反被威胁了。
特别是司漠原,他更是投鼠忌器。
在秦淮,他这三年内的努力已经白费,如果苏辛夷死了,那他这十年来的努力便成了笑话。
他捏着呼延其的手突然加重,呼延其猛然吃痛,本能地松开手,匕首落入木箱中,刚好扎在了本来在箱中意图跑出来的雪貂的背上。
原来灵活好动的小东西,瞬间没了动静,鲜血喷在了离得最近的苏辛夷的腿肚子上。
虽然未直接喷在皮肤上,但血液氤氲透了裙子,她依然感觉到了那种渐渐冰冷的湿粘感。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儿,渐渐地凝聚成一股阴冷的气息。
“呼延司。”呼延其缓缓地叫出司漠原原本的的名字,只三个字,却蓄满了恨意。
司漠原的反应不大,他甚至先伸手将苏辛夷拉出了箱子,然后蹲下来,将她沾血的裙子那块布撕下。
“一只雪貂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呼延其动作不变地盯着他:“是,但你该死。那是母后给我的。”
“一个女人而已,何必这样认真?”
司漠原突然说道。
苏辛夷愣了愣,以为在说自己,但也聪明地在一旁当空气。
但没想到,司漠原的话还有后续:“当初,你的父王也是这样对我的父王说的,但现在那上只女人,却是你的母后。”
苏辛夷在一旁,嘴巴微张——
剧情是这么的曲折离奇吗?
但她没想到更曲折的还在后面。
“你胡说,父王说他很尊敬先王,先王是对他最好的兄长。”
呼延其大声道,不允许有人诋毁自己的父王。
苏辛夷在一旁嘴巴又大了一些——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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