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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 没跑了


一年前离开永州,齐岳严以为自己短期内不会再回来了。

却没想到,时隔短短一年,他便再次来到了这个地方,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改变的只有野兽们善变的野心。

去年签下和平贸易的情景还在眼前,可转眼,大越的子民就成了这些野兽蹄下的冤魂。

面对着呼延其,他脸色冰冷,甚至隐含煞气。

呼延其倒是一直笑脸相迎,他还很年轻,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但气度却已十分老练。

“将军莫要生气,这件事其实并非是父皇的意思,铁干早就叛出,是他带着他的残部滋扰永州百姓,父王正是因为这件事,才派我来与越朝澄清此事的。”

齐岳严冰块儿似的脸难得露出一抹笑容,却是冰冷无比:“城下三万精兵就是你们的诚意?”

呼延其依然笑容满面:“齐将军,你误会了,我第一次离家,父王母后实在不放心,所以才多派了些人保护我,实无他意,还请将军不要多想。”

一向不言笑的齐岳严这时居然笑了:“呵呵……我为何要多想?当我大越惧你北羌不成?我齐岳严能打得你们求饶一次,就能有两次三次,无数次。今天我来,只想告诉你们,要战便战,你北羌敢来,我就敢让你们有去无回。”

齐岳严的每一个字如同铁球掷于地面,铿锵的气势如同一把磨得极锋利的刀,轰然举在了呼延其的头顶。

少年倒是有几分胆色,未露出惧色,只是在气势上却已经输了,只能勉强维持从容:“齐将军,本王子本是诚意拳拳,你若一心想战,我北羌也不是吃素的,到时鹿死谁手,还未得知。”

齐岳严冷笑了一声:“本将军也很期待。”

被关在房中的苏辛夷听到了脚步声,急得在床上拼命地挣扎,奈何她手脚被缚,嘴又被堵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看齐岳严就要离开,苏辛夷在床上拼命地挪动,跟着,一个鲤鱼打挺,被束的双脚,狠狠地朝着床边的木柱子踹去。

她这一脚吃奶和力气都使了出来,可是木床纹丝不动。

耳听着齐岳严的脚步声已经走远,她急得满头是,再不发出声音就没机会了。

她焦急地躺在床上四下望,额头上的汗将头发氤湿,终于在那脚步声将要消失之际,她干脆抬起头,用后脑勺狠狠地砸向床。

在头落下的瞬间,她已经做好了眼冒金星的准备。

可是,意想中的头晕目眩并没有发生,她的头落在了软软的皮毛上,被缓冲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真切,还别说已经离开了齐岳严。

苏辛夷:“……”

“姑娘倒是对自己下手挺狠的。”突然,一个声音从窗户的方向传来。

苏辛夷艰难仰头,看到一个红衣少年双手支着下巴,正在窗户外看着她。

苏辛夷这个角度看不清少年的长相,只觉得他什么地方让她觉得熟悉。

“你是谁?”苏辛夷干脆不去梗着脖了看了。

少年还是靠在窗边,反过来问她:“你又是谁?”

苏辛夷在床上瘫了个舒适的姿势:“你姑奶奶。”

窗户外突然没了声音,跟着便有脚步声到了床边:“那我这样问,你如何回答?你和司漠原什么关系?”

苏辛夷转头,终于看到了少年的长相。

标准的北羌人的长相,深眼高鼻,眼睛还有些发蓝,看起来与那日在吉春县见过的少年竟有几分相像。

对于少年的长相,苏辛夷倒没有多意外。

毕竟刚才她听到他与齐岳严的对话,她甚至连对方的身份都知道。

如果少年是北羌的王子,那么司漠原又是谁?

听到少年的问题,她心眼一转,转头看向少年,暧昧地一笑:“你猜。”

呼延其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北羌的女子大多高挑,皮肤白皙,五官深邃,也不乏美人。

呼延其也听说过越朝女子大多温柔,长得也与北羌女子不同。

但他从北羌,走得最远的也就是吉春县,北方的越朝女子虽说长相与北羌有所不同,但性格却谈不上多温柔。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仿佛真的能让一个铁汉化成绕指柔般的女子。

她躺在床上,被缚着手脚,抬着眼睛看他,眼圈微微犯红,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怜惜。

呼延其的手缓缓朝着苏辛夷伸过去,刚把她嘴里的棉絮拿下来,指尖突然传来剧痛:“啊!”

苏辛夷咬住呼延其伸过来的手,死死地叼着,杏眼用力瞪成铜铃状。

指尖的疼痛让呼延其连呼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你……你放口。”

苏辛夷你瞪着他,就是不撒口。

呼延其疼得额头汗珠都淌了下来,突然朝着门外喊:“来人……”

“问我和司漠原的关系,还不如直接说说你和他的关系,你们什么关系?”

苏辛夷撒口撒得措手不及,呼延其手一松,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差点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本来他要发火,但听到苏辛夷的话后,突然沉默了下来。

他眯起了眼睛盯着苏辛夷,苏辛夷也眯起眼睛看他,跟着眼睛突然一亮,露出恍色之色:“你们……该不会是兄弟吧?”

呼延其刚要开口,突然闭上了嘴,看着苏辛夷的眼神变得有些戒备:“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辛夷给气乐了:“你抓我来,还问我是什么人?”

但同时,这少年的反应也泄露了她猜得没错。

刚才他和齐岳严说话的时候,倒是给人一种有心机的感觉。

但这会儿,倒是简单得有些可爱了。

见她像看孩子一样的眼神,呼延其突然变得暴躁。

这种眼神他最熟悉了,从小司漠原就总是这样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傻瓜。

“不许这样看我。”他突然上前,一把捏住苏辛夷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转头。

苏辛夷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她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干脆也不和他别劲儿。

直接将下巴放松,还给他往前递了递。

呼延其:“……”这个中原女子怎么回事?

从小就被人夸聪明的呼延其,第一次感受以了什么叫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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